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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元笙一咬咬牙,努力的打开眼皮,发觉周围黑乎乎的,十分朦胧,看不真切。是死了吗?这看不见阳光的阴森昏暗的鬼地方,是地狱吗?还没等元笙一搞清楚情况,一个穿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推门而入。只见他长袖一挥,侍卫们迅速的搬了个火炉子进来。“元笙一,这是和离书!”元笙一表示在现代就没受过这委屈,不忍!后来,听说静王妃因爱而不得变成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下手狠辣的毒妇,众人纷纷劝王爷和离。太后:王儿今日和离了吗?静王:王妃腿脚有伤,好转后和离!友人:九曦今日和离了吗?静王:王妃头风发作,病好再和离。女配:殿下今日和离了吗?静王:王妃有心疾,暂不宜和离!元笙一:…你才浑身有病,本妃今日要和离!
主角:季九曦元笙一 更新:2023-08-07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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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九曦元笙一的女频言情小说《季九曦元笙一小说重生王妃自请下堂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君子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笙一咬咬牙,努力的打开眼皮,发觉周围黑乎乎的,十分朦胧,看不真切。是死了吗?这看不见阳光的阴森昏暗的鬼地方,是地狱吗?还没等元笙一搞清楚情况,一个穿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推门而入。只见他长袖一挥,侍卫们迅速的搬了个火炉子进来。“元笙一,这是和离书!”元笙一表示在现代就没受过这委屈,不忍!后来,听说静王妃因爱而不得变成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下手狠辣的毒妇,众人纷纷劝王爷和离。太后:王儿今日和离了吗?静王:王妃腿脚有伤,好转后和离!友人:九曦今日和离了吗?静王:王妃头风发作,病好再和离。女配:殿下今日和离了吗?静王:王妃有心疾,暂不宜和离!元笙一:…你才浑身有病,本妃今日要和离!
“沈二,给大将军传信,本王要休妻!”
这个元笙一,越来越出格离谱,真是一刻也容忍不了了。
季九曦气到在房间暴走。
从来没有人敢拿菜砸他的脸,还是最讨厌的香菜!
被葱花馒头砸脸没几天,又被香菜砸了脸。
季九曦无法想出下次元笙一又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简直无法忍受!
一腔怒火他一刻都不想再忍了,他恨不得现在就举剑过去砍了她。
“怎会有如此蛮横之人!”
“立刻马上飞鸽传书,让大将军把女儿带回南郡去!”
“王爷,不可!”
沈二扑通一声跪下,“王爷,息怒,如今边境在打战,元家正当有用,陛下也说了,一切得等战事稳定。”
“且太后有旨意,再忍不下去,也只能和离,万万不能休妻,这会寒了大将军的心。”
“元家已有四个儿子战死沙场,他的嫡女不能再出情况。”
元家作为开国功臣,牺牲颇大,虽然子辈众多,却已战死三个嫡子一个庶子。
如今元老将军剩下的七个孩子中,只有一嫡子一嫡女。
元笙一作为老将军唯一的嫡女,地位愈发重要。
“王爷,隐忍多年,不必急于一时,陛下和太后,可一直关注着,此时不能出差错。”
元笙一,从嫁入王府那天起,便成了一枚特殊的棋子,牵扯着各方的势力。
季九曦脸色凝重的看着窗外,一时间没再说话。
沈二见状,便收拾了房子默默退出去。
元笙一赖在床上,回想着季九曦那副吃翔了神情,颇为开心,忍不住笑出声。
“十一娘,刚刚是否太过了?他到底是王爷!”
小竹忧心忡忡的问道。
“怎么会过呢!晚膳,他就给我们莲藕吃,这......这怎么忍得下去。”
“十一娘!”
这......往常这样的待遇,也不是没有过,更糟糕的都有,可她都忍了,现在这样反抗,倒不知道是福是祸。
王爷并不是个和善温柔的人,至少对十一娘不是,如今受到屈辱,日后不知道要受到什么的惩罚呢!
元笙一伸了伸拦腰,一副慵懒的样子,合上双目,懒洋洋的语气:“小竹,别愁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洗洗睡吧!反正以后你家王妃是不会忍气吞声的,就算是王爷,也不行。”
人善被人欺,马乖被人骑,在这种权势为重的地方,不发威是真会被当成病猫的。
清晨,元笙一还在睡梦中呢,便被窗外闹哄哄的声音吵醒了。
利剑挥舞的声音,嘶吼声,像是在拼命的打斗。
是遇上劫匪了吗?
元笙一忙睁开眼睛,一骨碌的坐了起来,“小竹,小竹!”
“十一娘,怎么了?”
元小竹正端着早点在走廊上,听到声音,立马推门进来,“十一娘!”
“是不是有刺客!我好像听到打斗声了,还有哀嚎声。”
元小竹还未回话,季九曦嫌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王妃可真是出生将门!如此小的动静还害怕成这样!”
“你!”
元笙一话还没说完,轰的一声,数个黑衣人破窗而入,手里握的剑还带着鲜血!
我靠!
来真的!
元笙一立马拔腿就跑,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季九曦身边,迅速的躲到他身后。
元小竹呆了下,十一娘为啥躲得这么快,往常这时候十一娘最喜欢冲在前方的。
小姐武功不低,是公子们手把手教的呢!
就连大将军都说,若十一娘是个男子,以后的大将军之位便留给她继承了呢。
难道是十一娘身体还未康复?
还是要在王爷面前扮柔弱?
不待季九曦出手,莫一等侍从便赶来了并快速的解决了狂徒。
感觉到腰间的手抖成了筛子,季九曦以为是王妃是搞什么坏心思,便是一把推开她。
本就腿软,加之没有任何防备,元笙一便是扑通一声巨响倒在了地上。
“王妃!”
小竹惊呼出声,忙快步过来。
莫一呆得瞪大了眼睛,王爷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
季九曦紧了紧眉头,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刚才,有用那么大力气推她?
元笙一气鼓鼓的站了起来,怒瞪着季九曦。
季九曦哼了声,“王妃又想玩什么把戏!”
“你......”
“王妃,哪里不舒服吗?”
小竹见自家王妃脸色发白,指尖还在颤抖,忍不住担忧起来。
闻言,季九曦撇了她一眼,发现她似乎真的出了什么状况,嘴皮子都是紫色的。
她那双总是透着骄傲和算计的双眸,此刻是躲躲闪闪的,像是在害怕、逃避什么。
“元笙一!”
季九曦触上她的手腕,发觉她的脉跳的很快,手还在颤抖,牙齿也在咯咯响。
刚才,不是做坏?是真害怕?
“她以前可有出现这情况?”
小竹茫然的摇头,“从未!”
季九曦从手袖中取出个小瓶子,把一颗黑不溜秋的小药丸强硬的塞进她嘴里。
“季九曦!你想毒死我!”
见她要吐出来,季九曦立马点了她的穴位,迫使她咽下去。
“你......”
“毒不死你!”
“将军府出来的女子,胆子像你这般大的,真是头一次见。”
“好歹是随大将军待过军营的,竟如此胆小胜鼠。”
他冷笑中眉眼微挑,带着七分凉薄三分嘲讽。
“你......”
元笙一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便是咬牙切齿的干瞪着他。
作为医学人,血肉模糊的场面不少见,但,那看到的都是惨遭遇后的结果的画面,行的都是救治的工作。
这明晃晃的举剑砍人,直视四肢健全的人断手残腿、血肉横飞,这......这是真血腥吓人。
这可不能怪自己胆小。
二十一世纪可是文明时代,哪里会有这样的的打打杀杀。
元笙一第一觉得这古代,如此不安全,至少这季国,不安全,这还在帝都新锦呢,便遭遇了刺杀,这......这没有王法啊!
而且看小竹这样胆小如鼠的人都是这般镇定自若,可见这样的场面很常见!
天!这还有人身安全的概念吗?
要保全一条狗命太难了。
“王爷,查清楚了,是一些山间盗匪,图财的。”
此次是微服出来,但基本的气派还是有的,便是被盗匪盯上了,以为是个富商。
“王爷,我们是否派人彻查?”
“不必,告知附近的县衙!由他们去处理。”
“是。”
这场刺杀有惊无险,但心有余悸的元笙一,仍是没什么胃口。
看到早点,胃部明显不适,像极了大一刚进解剖室时闻到福尔马林时的感觉。
“王妃,可是昨夜着凉了胃口不好?”
见过打打杀杀的元小竹,并不能理解她家十一娘是因为害怕而食欲欠佳。
季九曦敲了敲筷子,“王妃若不吃,路上可别喊饿,路上无干粮。”
正在装干粮的沈二听到这话,忙把干粮递给窗外的侍卫。
王爷难得有兴致逗逗王妃,他要很积极的配合唱戏。
元笙一瞪着眼睛看着他,此刻一道晨阳透着窗台照了进来。
晨阳照在季九曦那冷白色的脸颊上,驱散了不少狠戾,那俊美的脸颊倒有了几分和煦。
惯常深不见底的冷漠眼眸此刻散发着清淡目光,淡粉色的薄唇随着食物的咀嚼而轻轻地动着,颇有几分闲情适意的逍遥王爷风范。
这季九曦,不凶巴巴的样子,还挺耐看的。
莫非,这四公子和自己有什么牵扯?
“小竹。”
元笙一轻轻的拉了一下侍女,小声问:“这四公子何许人也?”
总不能是元笙一揍了他吧?
纵然元笙一是将军之后,如他们所说是有些功夫的,可她性子是偏温婉,是做不出这样事情的吧?
小竹面露难色,嘘声道:“十一娘,先别问了。”
此时,一男子从侧帘处进来,他身形纤瘦,衣着简单,淡灰色的长袍上系着深蓝色的腰带,腰带上只系着一枚羊脂玉配。
往上,乌黑的长发束着,一根木簪子作为唯一的装饰物。
和在座的其他公子相比,他的装扮简单的让人怀疑他是个不受宠的养子。
可虽简单如此,依然挡不住那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臣朱天景见过王爷、王妃!”
男子俯首作揖。
季九曦点了点头,“表弟请起,不必如此客气。”
“天景,给王爷、王妃敬茶。”
朱祥直刚开口,侍女便递了茶上来。
男子先给季九曦敬茶,然后朝王妃敬茶。
元笙一接过茶杯,余光瞅了眼眼前的男子,待看清这男子模样时,不由的呆愣住了。
这个素雅的温润公子,容貌竟然与周校一模一样。
莫非周校也重生了?
不应该啊!他已经娶妻生子了,该好好活在二十一世纪的!
“王妃!”
小竹见自家王妃呆住了,忙提醒,“王妃!”
“起来吧,四公子。”
元笙一笑着说道。
季九曦余光看见这一幕,捧着手炉子的手紧了紧,墨色的眼眸讳莫如深。
简单寒暄后,元笙一便随着府里的侍女回西苑休息了。
“小竹,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见一下那个四公子。”
若真是周校重生,那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见朱天景?
小竹吓得是脸色惨白,忙察看周围,确认四周无人才开口说:“十一娘,你可不能再和天景公子见面了。”
“上次挨的那五十棒子,可才刚刚好全呢!”
“什么,我上次挨的五十棒子,是因为他?”
元笙一惊的坐起,那日来府拜访的是朱天景?
可为什么元笙一的记忆中无朱天景的相关事情啊!
元笙一喜欢的是季九曦,很明显,这件事情就是污蔑啊!
朱天景到底是周校重生,还是只是容貌与周校相同呢?
“小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十一娘,不管是什么,你都不能和他有瓜葛了,王爷一定会生气的。”
小竹非常认真的说道。
“行!”
反正来日方长,若他真是周校,也不急于一时。
晚上,元笙一正在玩着首饰时,季九曦来了。
小竹忙退下去。
元笙一看了一眼季九曦,便继续玩着首饰。
季九曦咳了声,“王妃,无人教你礼仪之道吗?”
礼仪之道?
元笙一回头看了看他,抿了抿唇,“王爷不会想要我给你宽衣解带吧?”
季九曦默然。
我去!
元笙一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季九曦,我又不是你的侍从,也不是你认可的枕边人,脱衣服穿衣服这事情,恕难从命。”
他自带低气压与寒意,指不定又在算计什么!
什么?
她这个反应!
她见了一眼朱天景,便越发看自己不顺眼了吗?
人在这里,心却毫无保留的走了吗?
季九曦脸色蕴着怒气,一把拽住元笙一,“元笙一,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
“未和离之前,守好妇道,再让我看见你和朱天景眉来眼去,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你!神经病!”
“你哪只狗眼睛看见我眉来眼去了!”
“你自己不守夫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算了,可别污蔑别人。”
季九曦:“......”
双手摁着她的肩膀,看到那阙起的唇,一瞬间有种想占为己有的冲动。
季九曦抬起眉眼,在女人漂亮的眼睛里,他看到了傲娇、任性和胆大妄为。
却独独没有爱慕,没有妻子对丈夫该有的爱慕。
连原来的躲避和怯弱的眼神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季九曦定了定神,猛一把推开元笙一,眸中流露不屑,语气冷冷的说:“元笙一,你和朱天景,是不可能的,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元笙一觉得季九曦是有人格障碍了,明明不喜欢元笙一,都准备和离,还不允许她心里有别人了。
这......这是有大病。
北安之行,季九曦与朱祥直谈了些什么,元笙一不知道,反正次日便离府了。
打算溜出去逛一逛北安的想法都还没实施就夭折了。
元笙一气的一路上都没说话。
时间都费在路上了,折腾一番,就当了一个工具人。
朱府。
朱祥直看着跪在祖堂里的儿子,脑怒的抽了他两鞭子。
“元笙一如今是静王妃,你竟然还敢念着她,你是想要害死我们朱家吗?”
“我听你母亲说,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若不是关着你,你是不是又要去见她?”
“父亲!”
朱天景挺直腰杆子,“儿子心仪十一娘是实话,可儿子和十一娘是清白的,从未有过越规矩的事情。”
“逆子!说出这样的事情。你想如何越规矩!”
“父亲!”
朱天景突然站了起来,面容悲戚,“父亲,若你当年肯替儿子去说亲,会有现在的事情吗?”
“十一娘在王府根本不开心。”
“你!你想气死我!朱天景,那婚,是陛下赐的。”
“元笙一作为大将军嫡女,不是嫁给静王,便是湘王等人,这是皇族利益!不是你以为的简简单单的儿女情长。”
“多少年了,你趁早绝了这份心思,别痴心妄想了!”
“是我痴心妄想?还是你们在胡作非为?你们都只是把她当成一枚棋子!”
“父亲,你和静王到底在谋划什么?”
“混账!这是你能问的事情吗?好好待这里反醒!”
......
季九曦回到帝都新锦后便忙于公事,而元笙一待在自己的东园里,两人并未有什么交集,相安无事的又过了小半个月。
四月初一,凉国公夫人回帝都新锦。
府中传如意小姐要被封为郡主,马上就要嫁入王府,成为名副其实的静王的妃子了,凉国公夫人回来就是来操办婚事的。
“十一娘,今日北园挂了好些红灯笼,府里的丫头都去给蔡如意道喜了。”
道喜?
的确是应该道喜,季九曦应该很欢喜,他盼这一刻应该很久了吧!
“十一娘,我们要不要去教训一下他们?你还是王妃呢!他们未必太不把你当在眼里了。”
听多了王妃说要教训人,她如今也学着说这句话了。
“不着急!”
“我让你打听的事情如何了?”
沈二再次作揖行礼:“夫人多虑了,王爷在书房。”
“王爷说的醉得厉害,怕行事不宜,请夫人早些歇息。”
新婚之夜,被冷落,奇耻大辱,骄傲如蔡如意,可以忍受当一个卑微的侍妾夫人,却再受不住这般冷落,顿时在喜房大闹起来。
原本,可以成为第一个在西园侍奉王爷的女人,如今,成为第一个在西园守空房的女人。
这比,当初王妃嫁入王府时备受冷落更加丢人。
王妃入王府,直接入住东园,因王爷不喜,大婚之夜并未迎她入正厅行叩拜大礼,也并未入西园行合酒之礼。王妃始终在东园。
而如今,是人送进了西园寝殿而被冷落,颇有看过货物不喜而不碰的意思,这似是嫌弃的意思,若传出去,定是让人对新人的品性、相貌做出千百般的猜测。
蔡如意怎可忍受此事,这般被羞辱,岂非是应验了此前的谣传,认了自己是行为不端、行为放、荡的女人。
“李妈妈,你去请殿下来,你是服侍过柔贵妃的,他对你,定有一些心。”
“夫人!”
李妈妈跪下行礼,“谢夫人抬爱,若论心意,当属吕嬷嬷。老奴,怕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对王妃,你也是这般敷衍的吗?”
蔡如意端起装着桂圆的盘子便扔了过去,“快去!”
李妈妈磕了磕头,“夫人。老奴若真有这求宠的能力,当年,王妃也不会独守空房了。”
此话一出,蔡如意后退几步,跌坐在床榻上,含泪的眸子满是绝望。
“是报应吗?”
东园。
元笙一泡了快半个时辰的花瓣澡,全身舒坦,正是放松至极、睡意正浓挨着枕头准备睡觉时,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门,被人用力的踹开。
元笙一连忙起身,拿起藏于枕头下的匕首放在袖口中。
敢如此力度踹门的,只有季九曦那个冷王阎王。
他又是犯病了吗!
洞房花烛竟然来砍自己!
又是蔡如意作什么妖吗!
莫非,她今天为了装可怜穿了淡粉色的嫁衣,他心疼了?
元笙一缓缓转身,看到立于琉璃台旁边的男人。
他一身红衣,脸色绯红,眼神迷、离,似是微醺模样,手里没拿剑。
这个神经病,莫非喝醉了走错房间了?
这北园和东园,隔得远着呢,他是醉得多糊涂。
见某人愈走愈近,元笙一忙大喊,“沈二,把快你家王爷扶回去。”
这人清醒时便对自己冷酷无情,一双眸子时刻散发出想剐了自己的意思,这醉酒状态,理智全无,怕会直接掐死自己。
“沈二!”
“沈二!”
沈二没喊来,却喊来小竹。
“十一娘,怎么了?”
小竹慌忙跑进来,看见一身喜服的季九曦,错愕不已。
王爷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愣了好会儿,她才作揖行礼,王爷。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她呆若木鸡,全身僵硬,因为,王爷竟然扯开了腰带,褪去了外衣。
“季九曦!”
元笙一拔出匕首,“你别太过分了!我今天可没对你的宝贝如意使坏,你犯不着深更半夜来寻我的麻烦。”
“元笙一,又想来这招,你以为上次的计谋,我不清楚吗?”
“蜂蜜和胭脂红调制成血的颜色,再放在生肉中沾染腥味,以假乱真!”
“你......”
这是现代拍戏中常用的假血制作方法,他怎么会知晓。
莫非,因为这事情,大半夜来找自己算账。
他特么的也太心胸狭隘了,这都过去多少天了!
元笙一握紧手中的匕首,理不直气很壮的说:“臣妾用计是为自保,王爷不护臣妾,臣妾只得自护。”
“若不是你一味的相信你的宝贝如意,臣妾犯得着这样吗?”
“强词夺理!”
季九曦上前一步,准确的又迅速的扼住元笙一的左手,右手,则一个翻掌击上她的右手腕。
元笙一吃痛的只能松手,哐当一声,光亮亮的匕首落在地上。
“你!季九曦!”
他到底是抽什么疯,大半夜的来找自己的麻烦。
近身搏斗,这真有功夫的元笙一都不一定能对付她,何况三脚猫的自己。
“小竹,救我啊!”
元笙一大喊一声。
“十一娘,我来了。”
小竹慌忙跑过去,但还未靠近,自家十一娘就被王爷压在了床榻上。
她一时又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小竹!”
“小竹,救我,傻站着干啥呢!”
“小竹,快帮我拉开他!”
季九曦虽然平常整一个病娇模样,也几乎没有在外人面前露过功夫,但每次掐自己的脖子,都是快更准,必定是功夫深厚。
小竹刚迈进一步,季九曦便吼了一个滚字。
小竹惊得立马后退三步,一副左右为难、惶恐不安的样子。
“小竹,你不要听他的。”
“小竹,你是我的人,听我的,你再不来救我,就真等着给我的收尸了!”
小竹焦急的咬牙,正要不顾生死的冲上去时,阿晴冲了进来,连拉带扯的把小竹弄了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关得死死的,房间,顿时安静了一些。
元笙一:“......”
好姐妹就是这样保护人吗!
季九曦触上发髻,轻轻一拔玉簪子,乌黑长发倾斜而下,轻灵飘逸。
他触及中衣的带子,轻轻一扯,衣服便被抛了出去。
元笙一:“......”
敢情他不是来杀自己,是来睡的?
这个神经病,他是喝酒太多,脑子傻掉了吗?竟然来睡......。
元笙一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薄薄里衣,“季九曦,你最好清醒点!别明天醒来又后悔嚷嚷要杀我!”
季九曦挑了下眉眼,扼住她的手腕,“元笙一,那你最好保佑你自己能活到明天!”
“你!”
两个人吵吵闹闹、拉拉扯扯,一番折腾,身上衣物所剩无几。
见季九曦来真的,元笙一忙大喊,“小竹,快来救我啊!季九曦疯了,真要死人了!”
“小竹!”
“阿晴!”
“小竹,阿晴,救我!”
“小竹......救......”
太过吵闹,季九曦看了眼身下的女人,直接封住了那声音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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