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越泽夏念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霸道总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郑越泽夏念兮,由作者“乐恩”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完整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什么?”
我懵了一下。
郑越泽一脸漫不经心,“陆时晏。”
“那天晚上,不就是他送你回来的吗?他刚回国,你就迫不及待去见他了。”语气似讥讽似自嘲。
我眉心紧拧,迎上他的视线,不敢置信地开口:“你是说,我喜欢陆时晏?”
“不是吗?”他扯了下唇角,又冷又凉薄。
落在我眼里无比嘲讽。
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席卷而上,扬手就狠狠打了他一耳光,“郑越泽,你混蛋!”
饶是我竭力控制,脸上还是一片湿润。
哭着哭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太可笑了。
死心塌地地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最后换来一句,你是因为别的男人才和我离婚吗。
没劲透了。
江莱不知何时到了,身后跟着贺廷。
江莱拉着我就往外走,看向一脸吃了大瓜的贺廷,没好气道:“愣着干什么?搬行李啊,叫你来看戏的?”
贺廷看了看行李箱,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郑越泽,又看了看江莱……
无助极了。
他再次看向郑越泽,声音都虚了,“川,川哥……”
我只觉得如芒在背,须臾,便听郑越泽喜怒难辨地吐出两个字,“搬吧。”
……
三年婚姻。
七年感情。
这么不体面地画上句号,是我未曾想到的。
大抵人在心虚的时候,都喜欢先去挑对方的刺。
郑越泽也不例外。
黑色大G渐渐汇入车流。
贺廷开着车,欲言又止地开口:“嫂子,你真要和川哥离婚?”
“有你什么事儿?好好开你的车。”
江莱白了他一眼,才和我解释,“你突然打电话说要搬家,临时也找不到搬家公司,我就叫他过来做苦力了。”
闻言,我透过后视镜看向贺廷,“等我这两天收拾完,请你和莱莱吃饭。”
“好嘞。”贺廷笑嘻嘻地应了。
江莱瞥了眼车内导航,无奈开口:“真不去我那儿住?”
“真不用。”
前年生日的时候,郑越泽本来答应陪我去冰岛看极光。
刚到机场,他接到电话,傅衿安离家出走了。
我被丢在机场。
他整整三天没回家,等回来的时候,送了套市中心的大平层给我。
临江苑,江城最炙手可热的楼盘之一。
男人在做了亏心事的时候最大方。
这话果然是没说错的。
可是当时的我不知道他与傅衿安之间的关系,还在为了他愿意哄我开心而窃喜。连带着对那套房也很是上心,不仅亲自盯着装修,之后还请了阿姨,每周去打扫一次。
没想到,如今倒成了我离婚的收留所。
270°俯瞰江景,推门而入,便能看见江对岸高楼屹立,霓虹闪烁。
贺廷把行李送进门后,就被江莱轰走了。
走之前,他舔着脸问:“真不需要我在车里等你啊?”
“等我干嘛,我今晚又不走了。”
江莱扔出这句话,就把他推出去,关上了门。
我情绪缓了些过来,失笑,“你和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仅止于成年人的你情我愿。”
江莱说完,一屁股窝进沙发里,一边掏出手机开始点外卖,一边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你知道我一上楼,就看见你给了郑越泽一耳光,有多震惊吗?不过他这耳光挨得也不冤,我只是很少看见你那么生气。”
我也泄了力气,靠在她身边,艰涩道:“我也没想到会闹得这么难堪。”
原本想象中的场景,是我提离婚,他欣然答应。
体面又简单。
江莱问:“是他说什么了?”
“他说……”
想到那句话,我就觉得无比憋闷,“他说我喜欢陆学长。”
“???”
江莱懵逼了,气极反笑,“他脑子怎么长的?大学的时候,贺廷他们就看出来你喜欢他了,有次还问过我,结果他觉得你喜欢陆时晏??”
“所以我才没忍住,打了他。”
我眼睫微垂,不免有些委屈。
有一种做了七年无用功的感觉。
又或者,是他的心思,从来没在我身上停留,才连我喜欢谁都分辨不出来。
没一会儿,外卖送来了。
江莱拎进来整整两大袋生鲜蛋奶,一一摆放进空荡的冰箱里。
我要去帮忙,她拍开我的手,“你忘了自己是孕妇吗,老实去坐着。”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有做田螺姑娘的潜质?”我笑。
“关爱孕妇,从我做起。”
江莱利落地收拾好,拿了几罐啤酒过来,靠在我的肩膀上,慢悠悠喝着。
窗外灯光辉煌。
我和她,都沉默了很久很久。
后来,她打了个酒嗝,悠悠问道:“阮阮,你说,这世界上还有好男人吗?”
“有的。”
记忆中,我爸就很好很好,我也常能在我妈脸上看见幸福的神情。
有人说,老公好不好,看女人就能知道。
江莱眯了眯眸子,笑得乖觉,“那我就日夜祈祷,如果你再有喜欢的人,一定要是个好男人。”
“那你呢?”我问。
江莱弯起红唇,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头,“我无所谓,因为啊……”
“我自己就不是好女人!”
说完,兀自笑了起来。
“谁说的……”
我话音还未落,她又醉醺醺抱着我的肩膀,自顾自地开口:“阿阮啊,你别难过,离婚有什么的?地球离了谁都一样转,你离了郑越泽只会过得更好。
别怕啊,你只要安安心心养胎,等宝宝出生了,我们一起养她。都是两个人的爱,我给她的爱,未必会比郑越泽那个渣爹少……”
听着听着,我眼泪滚落出来,身边的人,还在絮絮叨叨,是给我安慰也是给我底气。
第二天,江莱也没走,陪着我把行李都收拾好。
空荡冰冷的房子,总算有了一点生活气息。
周一这天,我和她一起去傅氏集团。
她去上班。
我去离职。
她知道我有离职想法的时候,倒是不太赞同,“凭什么你要离职?做了亏心事的是他们,就不走,看谁气死谁。”
“眼不见为净。”我说。
她想了下,“也是,你现在肚子里还有个小崽子,不适合动气。”
……
傅衿安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竟直接坐在我的办公室等我。
见我推开门,也不装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听说,阿川要和你离婚了啊?夏念兮,你也没多厉害嘛。”
“是我不要他了。”
我捏了捏手心,踩着柔软的平底鞋走进来,淡声:“垃圾,还是该和垃圾呆在一起。”
“你……”
傅衿安气急,转念,不知想到什么,又不计较这个事了,“算了,懒得和你斗嘴。既然要离婚,那之前阿川给你的股份,是不是该退一下?”
阮南枝眸子微眯,漫不经心地觑着我,勾起唇角,“你试试?”
分明是与平日一样的笑,我却感受到了几分不寒而栗。
似乎只要我敢,下一秒就会掐断我的脖子。
“试试就试试。”
我秉承着输人不输阵的想法。
他面若寒霜,冷笑一声,正欲发作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傅衿安。
这个名字第一时间在我脑海里浮现。
也不得不感叹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准。
确实是傅衿安。
阮南枝捏了捏眉心,他不接,铃声就叫嚣个不停。
他如果想拒接,有一百种办法。
所以,显然他不想。
“阿川,你去哪儿了呀,怎么还没回来?我肚子里的孩子想吃草莓蛋糕了,你快点帮我买回来!”
车内空间狭小,又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噪音,傅衿安温柔可人的声音就这么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发誓,我没有故意偷听。
阮南枝也察觉到这一点,不动声色地下车,站在路边,只留给我一个侧脸。
他表情似乎有些讥讽。
我收回视线,不想去关心他与傅衿安之间的破事,低头把玩起手机。
能有什么呢。
他们两个一贯都是这种相处风格,你来我往,唇枪舌战。
看上去不对付,实际一个离不开,一个又纵容。
不过没有太久,大约两三分钟,他便拉开我这一侧的车门。
表情欲言又止,但我从他的眸子里读到了愧疚。
“要走?”
我嘲讽地勾了勾唇,感叹自己倒真成了一个十足十的小三。
傅衿安一通电话,我的丈夫就要迫不及待赶去她身边。
她比我像原配多了。
他终于开口,“我让秦泽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能回。”
可能是这两天已经难过够了,现在我心里竟没什么波澜,只安静地下车,“你的衣物和个人用品,我会快递回月湖湾,你交代刘婶记得签收。”
话落,我转身便大步离开。
“南枝。”
阮南枝叫了一声,我没理,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甚至走得更快了。
他几个阔步追上来,不由分说地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南枝!”
“还有事吗?”
我尽可能平静地开口。
阮南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决好她的事。”
“解决好她的事?”
我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她的事解决得完吗,天天自杀,你天天都要去解决。”
夜风吹过来,冷得我吸了吸鼻子,“阮南枝,我无所谓你和她怎么样,只希望你放过我!”
他神情已然森冷,双目阴鸷渗着寒意,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无所谓你和她怎么样……唔!”
在我说到一半时,他狠狠掐住我的下颌,素来在我面前温和内敛的人,倏然变得凌厉起来,连名带姓,咬着牙质问:“阮南枝,你是不是没有心?”
这话,难道不该是由我问他吗。
好端端的,抢我台词了。
我被掐得生疼,眼泪都在眼眶打转,还是强忍着痛楚,直直迎着他的视线,掷地有声:“没有。”
“那你也给我受着!”
他一把将我塞进车里,嗓音冷得似三九天的寒冰,“爷爷寿宴之前,我们之间的界限不是你想划清就能划清的!”
“秦泽,开车!送少夫人回去。”
他扔下这句话,就径直关上车门。
秦泽也立马上车,“少夫人,得罪了。”
车门落锁。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阮南枝走到不远处,上了保镖的车。
两辆车几乎同时启动,却在红绿灯路口,开往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
就好像我和阮南枝,从来都不是可以并肩同行的人。
我似被抽光力气,无力地瘫坐进座椅里,心绪杂乱不堪。
何必呢。
我这么毫无要求地成全他和傅衿安,难道不好吗。
阮南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秦泽开着车,观察着我的神色,小心翼翼开口:“少夫人,您其实没必要和傅总吵成这样。说到底,您才是傅太太,至于傅衿安您不需要太放在心上。”
“秦泽。”
我降下车窗,任由寒风灌进来,抿了抿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傅太太这个名头在,就该感恩戴德了?”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少夫人,您别误会。只是傅总吃软不吃硬,您越这样,越吃亏……”
“没关系,你是他的助理,就算替他说话也是应该的。”
我垂下双眸,“我不是想和他吵架。秦泽,你可能不懂,我想要的从来不是傅太太的名分。”
是阮南枝的爱。
是成为他的妻子。
不是名存实亡,更不是有第三者的婚姻。
“您……”
秦泽一针见血,“想要的是傅总的心?”
我沉默地瞥向外面的车水马龙,可能是怕被同情怜悯,便没有给出回答。
秦泽叹了口气,低声喃喃道:“可是,傅总的心早就死了吧……”
“你说什么?”
窗外声音嘈杂,我没能听清他的话,“什么死了?”
秦泽一个激灵,似说了什么很不应该的话一般,匆匆否认,“没,没什么。”
我有些纳闷。
但也没再追问。
秦泽是程叔的外甥,跟在程叔身边长大,又在阮南枝身边工作多年,少有说错话的时候。
想再从他嘴里挖出点什么来,难如登天。
秦泽将我送到楼上,亲眼看着我进了家门,才给阮南枝汇报。
我合上家门,自嘲地笑了一下。
婚姻一团糟也就罢了,现在连回家,都要被人盯着。
……
次日,我起个大早,给自己认真做好营养早餐,填饱肚子,才出发去公司上班。
许是和阮南枝的关系已经传得公司人尽皆知,我经过一楼前台时都迎来了注目礼。
好奇、羡慕、嫉妒。
什么样的都有。
毕竟,有不少女员工之前还抱着一线希望,认为阮南枝隐婚的消息是假的,自己还有拿下傅太太这个位置的机会。
如今幻想破灭,自然会看我不顺眼。
“南枝~”
我快要走进办公室时,斜后方一道声音叫住我,语带笑意,“你都知道了吧?”
不用想都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知道她一通电话就能叫走阮南枝。
知道阮南枝陪了她两天两夜。
还有,知道她怀孕了。
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变成焦点,恍若未闻,举步走进办公室。
她跟进来,在我办公椅上坐下,裙摆下的双腿交叠,悠悠开口:“阿川说了,会对我负责。”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也不是我理解有误。
而是连我的丈夫,都已经把我当成了这段关系里,见不得光的那个人。
一边口口声声质问我与陆时晏的关系。
一边让我藏在门后不要出去。
可笑至极。
“不是你想的这样。”
夏念兮伸手想握住我的肩,我下意识往后退,讷讷地看着他,明明不想哭,一眨眼泪珠却滚落出来,“别碰我。”
别碰我。
我大脑一阵一阵发懵,满脑子只剩这一个念头。
“南枝,你别瞎想,我只是不希望……”
“砰砰砰——”
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傅衿安估计进每个包厢都闹了一番吧,非要找到夏念兮,揪到我。
否则,不会这么慢。
“回家等我,我会给你解释的。”
夏念兮开门出去之前,沉声留下这么一句话。
我再回过神来时,门外已经闹开了,门被一道大力锁住,里面出不去,外面也推不开。
不只是我想出去,外面的人也更想进来。
“你拦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怎么样!阿川,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你这样对得起我……”
“傅衿安!”
夏念兮咬牙切齿的一声厉喝,狠狠打断了她的声音,“我再问你一次,走不走?”
“走就走,你凶什么凶!”
傅衿安娇声嘟囔。
很快,门外的喧闹声消失。
我靠在门板上平复情绪后,缓缓开门走了出去。
未料,主人公走了,围观的人却还没走完。
似乎,都想知道“小三”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很想告诉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可是别人轻蔑、鄙夷的眼神好像刀子。
一下一下剜着我的胸口。
连着血,带出肉。
疼得我几乎站快站不直。
可越是这样,我越挺直脊背,每一步都走得大大方方。
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
当年父母离世,家里破产,被人堵在家门口讨债的时候,我的脸甚至感受过他们的皮鞋底有多硬。
我说父母去世了,他们也不信,把我关在小黑屋两天两夜。
直到警察来,我才重见光明。
眼下的场景和曾经比起来,才哪到哪。
我只是忽然有点恨。
恨夏念兮的凉薄、恨夏念兮的偏心。
恨他明明不爱我,却答应娶我。
江莱他们那间包厢的门突然打开,陆时晏神情有些急切,一眼便看见了我,大步走过来。
“你和祁川没走?”
“没有。”
我淡声。
陆时晏默了默,刚才外面的喧哗,他可能听见了,却没有提,只问:“进去玩会儿?”
门内,听得出很热闹。
好像是贺廷又故意给江莱放杠了,换来其他几个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过好在,大家也不缺这几个钱,乐得看贺廷想方设法追女孩儿。
我摇摇头,“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你帮我和江莱说一声。”
这会儿实在提不起心情,进去只会影响他们的气氛。
“我也正好要走了。”
他看了下腕表,自然道:“我送你。”
“好。”
我觉得疲惫,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去,缩进自己的壳里。
上了陆时晏的车,我掏出手机给江莱发消息。
莱莱,我能继续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吗。
在夏念兮搬走之前,我不想再回临江苑了。
并没忘记他刚刚走之前对我说的那一句,“回家等我”。
只是,我凭什么总是要站在原地等他。
求之不得。听说你刚和夏念兮走了,什么情况?他又欺负你了?
她发了个发怒的表情包。
还没等我回消息,语音通话就弹了过来,我径直挂断,我没事,在车上呢,等你回来了说。
一路上,陆时晏知道我心情压抑,也任由我沉默,并没有刻意找话题。
给足了我放空思绪的空间。
临下车前,我解开安全带,“学长,今天他说的话,你别介意。”
他将刹车缓缓踩到底,轻笑,“没事,我很开心。”
“嗯?”
我不解。
陆时晏偏头看向我,揶揄开口:“你没发现吗,你今天没和我说过谢谢。”
我抿唇,“但今天确实该和你说……”
“我可不是在提醒你该给我道谢。”
他半带笑意地打断我,旋即,又温声:“朋友之间,哪儿来这么多客气话?”
我淡笑,“那以后你有需要帮忙的,也记得找我。我先上去了。”
“嗯。”
他简单点头,待我进了单元楼,便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我回到江莱家,连灯都不想开,借着微弱的月光,摸黑进浴室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身体觉得疲惫不堪,可躺到床上,大脑又清醒得要命。
以前只觉得自己的婚姻是失败。
经过今晚,我甚至觉得是不幸。
……
出乎意料的,江莱一连两天没和我提起夏念兮的名字。
不提,不问。
完全不符合她八卦的性格。
这天早上,见她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吃完早餐便准备去公司一趟。
她神情突然紧张,“阮阮,你要去哪儿?公司吗?”
“嗯,你有事儿给我电话。”
“别去行不行,再陪我两天嘛。”
“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觉得哪儿不对劲。
素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江莱,眼神有些飘忽,“没啊,就是舍不得你。叮咚——”
她的微信冷不丁响了一下,她拿起来看完,瞬间火冒三丈,恨不得提刀杀人的那种。
我换鞋的动作微顿,“怎么了,谁惹你了?还是工作上出什么事了?”
她这几天虽然请病假在家,但电话常常一通赶一通,微信也是没消停过。
病假是请着,活儿一点没少干。
“没什么,你别操心了,反正不许去公司,就在家里好好陪我。”
她把我推进房间,“你去画你的设计稿,我打个电话。”
江莱轻手轻脚合上门,但没过半分钟,阳台就传来江莱克制过后的咆哮。
隐隐约约的,听不清。
不过江莱这个马大哈并不知道,只要把她家主卧的窗户推开,就能把阳台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你算什么男人?妈的,这种时候还劝我,你不该去骂你那个傻逼兄弟?”
“谁他妈像他这么办事,公司流言蜚语传成什么样了,哦,大家骂几句傅衿安他就心疼了,把人调到总裁办去,给他当秘书?缺心眼吗,他把自己老婆放在什么位置?”
“他这不是明晃晃的给傅衿安撑腰,打阮阮的脸,他难道没考虑过后果?现在已经有人在说,傅总都表态了,说明傅衿安才是原配!”
“阮阮陪他隐婚三年,换来被另一个女人顶替身份?他们的这段婚姻、阮阮的感情,在他眼里就这么分文不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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