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律师对视一眼,淡定点头。
毕竟不管什么时候,许梦都不可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走出法庭,贺子钊疯了一样追上我,眼神悲恸:
“甜甜出事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甜甜她的墓地在哪里?”
“你不配知道甜甜的墓地。”
我看着双眼通红的贺子钊,心里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反而只剩下满满的可悲。
他闻言情绪更加激动:
“我是甜甜的爸爸!你不让我去参加葬礼也就算了,凭什么连墓地在哪里都不让我知道?”
“从你纵容许梦一次次伤害我、伤害甜甜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不配做她的爸爸了。”
我声音冰冷的看着贺子钊:
“你知道么贺子钊,甜甜本来是不会死的,是你亲手害死她的!”
说到这,我拿出手机视频,屏幕中将那天在团建的场面清晰的播放出来:
从画面一开始,许梦就故意对甜甜冷暴力,将甜甜放在一旁没人管的位置。
不管律所的谁上前打招呼都被许梦推开,而她的理由则是甜甜内向,不喜欢和人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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