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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小说

宝姑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穆容菲繁华出自小说推荐《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作者“宝姑娘”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主角:穆容菲繁华   更新:2024-11-02 0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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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容菲繁华的现代都市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小说》,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穆容菲繁华出自小说推荐《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作者“宝姑娘”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小说》精彩片段


我用手擦着,不想这件事被繁华发现。

我是指——我抱着他的衣服哭这件事。

不想被他发现。

虽然没办法保持高度的热情,但每一次见繁华,我几乎都是开心的。

毕竟他是我选的,以前也觉得人生很长,我有自信迟早能够打动他。

一直擦,一直擦,却怎么都擦不净。

眼泪渗进布料里,只留下一片污渍。

这个小小的挫折使我有些绝望,这时,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

我看着那只手上熟悉的钻戒,觉得自己可能又在做梦。

那只手拎起那件西装外套,将它从我的怀里抽了出去。

我顺着外套离开的轨迹抬起头,看到了繁华的脸。

他仍穿着衬衫西裤,用手扯着领带,他垂眸扫了一眼那件外套,随后像丢对待垃圾似的,将它甩去了地上。

我有些心疼,站起身想跑过去将它捡回来。

繁华却忽然往前一步,一把将我按到了沙发上,欺身上来,捏住了我的脸。

我有些愣神,望着他。

他满脸戾气,目光里带着凶狠。

“那个男人是谁?”

他在说什么?

他眯起了眼,胸膛起伏,嘴角紧绷,竟然愈加愤怒。

“睁开眼睛看清楚!”他手上施力,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穆容菲,我是你老公!”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心中不由泛起酸楚。

是啊,他是我老公,可我需要在梦里才能亲近他。

眼眶泛起湿润,我抬起手臂,试图捂住脸。这时,他低头,蛮力地咬住了我的嘴。

繁华吻我了。

我很意外。

却并不觉得快乐。

因为这跟我梦里的很不一样。

我品尝不到任何甜蜜,只有痛,只有血液的锈腥味儿。

事实上,这晚他不止吻了我。

记得在我新婚的前一晚,穆安安曾回娘家来,陪我一起睡。

那晚,她告诉我,说我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女人了。

她说这个过程会有点痛,但它就跟人生一样,痛并快乐着。

她说婚姻只是利益的结合,但性才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关系,所以直到那一刻,繁华才会真正属于我。

我不知繁华今晚算不算是真正属于我,我只知这个过程和我这段婚姻一样,没有丝毫的快乐。

只有羞辱和痛。

终于,在我已经痛到失去知觉时,繁华总算推开了我。

我动弹不得,像块垃圾似的瘫在原地,望着他起身穿好衣服,垫着香烟,拉开了边柜的抽屉。

望着他拿出支票簿,提笔在上面签了字,撕下来丢到了我的面前。

直到离开,也没有看我一眼。

繁华离开后,我缓了很久,才找回一丝力气。

撑着坐起了身,拿起了床上的支票。

二百万。

这便是我跟他之间最原始的关系。

我深吸了一口气,撕开了支票。

一条一条,一块一块,彻底撕成了碎片。

接下来,我回房洗了个澡。

孙姨送来吃的,并说:“别哭了……我刚刚听到先生给律师打电话,说无论用什么方法,必须要让那几个畜生付出代价。”



这一晚,我就呆在医院。

守在重症监护室外,就像小的时候,和我爸爸一起在这里守着我妈妈。

不同的是,那次,我妈妈没有挺过去。

我只希望,这次我爸爸可以挺过来。

穆安安赶来时,天已经亮了。

她一来便问:“你老公答应了吗?”

她是我姐姐,同时也是公司的执行总裁。

我摇了摇头。

“再去求求他呀!”穆安安着急地说,“好歹三年夫妻,五亿对现在的他来说又不是什么大钱!”

“可是他……”

“公司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从小到大你要什么爸爸没有给你?!”穆安安急了,叫道:“难道你要看着公司破产吗?想想办法啊!”

这次我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衾羡的公司,F.H大厦。

大厦极为华丽,造型科幻现代。

这是新建成的,剪彩那天我也去了,当时衾羡在媒体前搂着我的腰,温柔绅士,令我心猿意马。

但一下来,他立刻就像推脏东西似的,把我丢到了一边。

衾羡的办公室在顶层,我畅通无阻地进去,被门口漂亮的女秘书拦住了,她说:“太太,董事长不在。”

我便坐在门口等。

等了约莫两个小时,总裁电梯“叮”一声打开了。

衾羡搂着孔雀女,情意绵绵地瞧着她。

两人刚刚不知聊了什么话题,孔雀女被逗得咯咯直笑。

我眼看着他俩从我的面前走过去,忙站起身,“老公!”

衾羡脚步一停,微微侧了侧脸。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通过这个姿势,知道他在听。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我不敢再直截了当地说出目的,便绕了个弯子,“是关于离婚的事……”

“滚。”

他的语气烦躁而厌恶。

“我是说我愿意跟你离婚!”我想他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见他又重新开始走,忙跟上去加快了语速,“衾羡,我知道和我结婚你很勉强,现在我愿意……”

衾羡猛然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女人尖叫着跌下去,我也吓得心脏发抖,忍不住退了两步,脸颊却忽然传来剧痛。

是衾羡,他捏住了我的下颚。

用力之大,不仅封住了我的所有语言,亦捏得我下颚骨都要碎了。

“你愿意?”他瞳孔中好似结着一层冰霜,语气凶悍至极,“不是说爱我一生一世?嗯?这才多久,就受不住了?”

我竭力张口,却说不出话。

“我告诉你,钱我一分不投,婚我更不会离。”他微微低头,鼻尖触到我的,声音转低,但恨意不减,“朴恩妍,游戏才刚刚开始,所有你欠我的,我会一样、一样地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他一把将我甩到了地上,搂着孔雀女,大摇大摆地进了办公室。

老半天,我才重新找回力气,眼冒金星地站起了身。

手臂被人扶住了,是衾羡的女秘书。

“太太,”她满脸关切地指向电梯左边的通道,“洗手间在那边。”

我道了谢,拖着沉重的左腿进了洗手间,抽了几张湿巾,在马桶上坐下。



虽然他叫我打招呼,胳膊却搂得死紧,我只好扭头,尴尬地说:“好郝院长,梁医生,你们好……”

“太太好。”郝院长笑得很和善,“既然太太冷了,繁先生,不如咱们就直接上楼吃点东西,这家火锅全市最地道。”

繁华低头问我:“饿了么?”

我摇了摇头。

“那就去吧。”繁华笑着说,“正好,我好久没跟郝院长一起坐坐了。”

商场的隔壁就是火锅店,从商场可以走后门进去。

这间店看来是新开的,装修很精美。

现在才十一点多,店里却已经人满为患,显然是口味不错。

繁华绅士地为我拉开了椅子,落座后,我的正对面就是梁听南。

我跟他这半天都没机会跟对方说话,这会儿他朝我微微一笑,正要开口,繁华忽然说:“上次梁专家说,我太太的左耳听不到,今天又去查了,幸亏专家提醒的及时,是功能性耳聋。”

梁听南的目光被他的话吸引过去。

郝院长立刻说:“这事我也知道了,功能性耳聋虽然没有治愈先例,但是只要调整好夫人的情绪,辅以一定的治疗,是很有希望自愈的。”

繁华点头:“我家里近来出了些事,加之我工作太忙,忽略了我太太。”他说着,握住了我的手,扭头朝梁听南微微一笑,“不过梁专家这么关注我太太,真令人感动啊。”

不等梁听南说话,郝院长便站起了身,笑着说:“难得繁先生夸奖梁医师,梁医师快到这边坐,隔着桌子可不好交流。”

还拍了拍梁听南的肩,“繁先生可是咱们医院的董事,别看我是院长,人家才是幕后老板。”

梁听南顺从地站起身,跟郝院长换了座位。

繁华见状笑道:“郝院长说外行话,这梁专家也不是咱们医院的人,我也知道梁专家非常专业,而且境界很高,对你的非常欣赏。”

繁华虽然嘴上说“非常欣赏”,实际他的神态语气都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傲慢。

而且从他暗示郝院长换座位开始,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梁听南扶了扶眼镜,说:“繁先生的境界也不低,我知道你热衷慈善,还成立了专门的基金会,真是聪明之举。”

他用的是“聪明”,这就有点讽刺意味了。

果然,繁华微微挑眉,但不等他说什么,郝院长就已经坐不住了,说:“梁医生在外国待久了,中文退步不少,讲话经常词不达意。他是想说,智慧。繁先生年轻有为,心地又善良,是有大智慧的人。”

梁听南只是笑。

因为郝院长这样一打断,繁华便没有发作,反而露出了温和大度的笑容:“我知道有能耐的人都有脾气,刚刚如果是我哪里冒犯了,也请梁专家不要介意。我是愿意交个朋友的。”

郝院长笑了起来:“繁先生真是大度,小梁,繁先生愿意跟你交个朋友,你就以茶代酒敬他一杯吧。”

梁听南笑了笑,却没提杯,而是说:“承蒙繁先生看得起,我很荣幸。往后等繁先生身体不舒服时,我一定尽力帮忙。”

梁听南是肿瘤医生,需要他帮忙的基本都是大病。

是以郝院长立刻就急了,频频冲他使眼色:“梁医师!”

繁华却只勾着唇角笑了笑,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低头柔声问:“困了?”

我确实有些困了。

这几天一直没吃饭,睡觉也不安稳,我的身体又本身带着病。今天出来这么久,听着他们这样无趣的聊天,倦意不住地往上涌。

“抱歉,讲这些无聊的话。”繁华说着,在我的额头上吻了吻,说,“吃点东西,然后咱们就回去。”

接下来,郝院长聪明地开始聊八卦新闻,甚至流量明星话题。

我仍然不想加入,繁华频频给我夹菜,我虽没食欲,但碍着郝院长和梁听南在,也逼着自己吃掉了。

吃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困得要命,起身来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大概是因为这里的镜子太亮了,这样看去,我的脸色真是糟糕透了。

正失神,手机忽然响了。

来自社交软件的消息,发件人是“楠楠”。

我打开聊天框,里面的内容是:你的脸色好差,是哪里不舒服么?耳朵真的听不到了么?

我没回复,将手机放起来正要出去,它便又震了,还是“楠楠”: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只好回复:没有。

他又陷入了沉默。

嗯……光回这样两个字或许的确有生气的嫌疑,于是我想了想,又发了一个“圣诞快乐”的表情包,以此表示我真的没有生气。

发完之后我收好手机,拉开洗手间的门。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撞了过来。

待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抱了个满怀。

浓浓的白酒味儿和汗臭味儿袭来,顷刻间,我的头脑突然一片空白。

只有那可怕的气味儿。

白酒味儿、汗臭味儿……

泥土味儿、垃圾味儿……

老田……

园丁……

我在哪儿?这是哪儿?

对于接下来的事,我的记忆完全是模糊的。

只记得我好像尖叫了,也哭闹了。

具体还做了些什么,完全没印象。

只是突然感觉有人按住了我的肩膀,说:“冷静一点,只是个意外。他喝醉了……”

这声音好温柔。

是谁呢?总觉得有点熟悉。

我循着声音凝神望去,是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脑子却好像宕机了,叫不出他的名字。

耳边似乎有很多人在说话,甚至还有尖叫。但那感觉就像是灵魂出窍,所有的声音都那么不真实。

“来,”他的声音听上去也很不真实,嗡嗡作响的,“我扶你去坐一下……”

说着,他握住了我的手。

就在这时,一股力量突然搂住了我的腰,猝不及防间,我感觉自己被大力拖进了一个怀抱里。

我当即便失控了,忍不住拼命地尖叫,满脑子只想挣扎。

可是挣不开,身上好像被大蛇缠上了,根本挣不开!

我又恐惧又屈辱,这时看到嘴边是块皮肤,便张口,不管不顾地咬了下去。



一下笔,就奇奇怪怪的,很丑很丑。

我撕了三张纸,用废纸打了半天草稿,始终不得其法。

最后只得扶着茶几站起身,刚一动,就听到祁萧的声音:“坐下。”

我看向他,他躺在床上,枕着手臂,被子搭在他的腰间,白色的布料上有点点的血迹。

那是我的血。

他只温柔了两次,就又把我弄出了血。

我说:“我去找把尺子。”

“画画要什么尺子?”祁萧阴着脸说:“真以为我让你画的是电路图?”

我说:“画老鼠也需要尺子,老鼠是对称的。”

祁萧皱起眉:“谁让你画老鼠?画我!”

我说:“我画的不好看。”

祁萧说:“照着画。”

“可是……”

我话还没说完,祁萧的手机便响了。

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接起来,说:“什么事?”

似乎是耐着性子。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祁萧道:“知道了,我这就来……没有,你想太多了。”

他挂了电话,随后看向我:“拿手机拍下来。”

我说:“如果你有事,我可以画老鼠。”

祁萧脸色骤然一阴,我连忙拿起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照。

祁萧遂站起身走过来,拿过我的手机看了一眼,递给我说:“十二点之前画完。记得签名。”

说完他便开始穿衣服。

我见他穿得是家居服,便问:“是家里来人了吗?”

“跟你没关系,画画。”

他说完,伸手在我头上按了按,转身走了。

房间里重新恢复成一片安静,我拿着手机,一边看着照片,一边画。

起初又废了几张纸,因为实在是太蠢太丑了,后来其实也没有变好看,是我自己放弃了挣扎,开始胡乱画。

终于,几个小时后,我搞定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幅画。这幅画最妙的一点就是,哪怕祁萧把它挂在办公室,都不会有人看出那条只搭着一床被子的长虫就是他。

画好之后,再看表,竟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祁萧居然没有来检查。

可能是因为这幅画确实有些复杂,我花费了许多精力,这会儿他没有来,我反而觉得有些不舒服,便打开了门。

门外灯火通明。

看来家里真的来了客人。

我在一楼转了一圈,没看到祁萧,这时,看到一个机器人正端着托盘往搂下走。

托盘里是两只红酒杯和小食。

碰到我时,它停下来,说:“太太,晚上好。”

“你好。”我问,“红酒是谁的?”

“是先生和余若若小姐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问:“他们在哪里?在做什么?”

“他们在书房愉快地聊天。”机器人说,“并且拥抱。”

我结束了对话,让机器人下去,自己忍着恐惧,上了楼。

书房就在出事的房间隔壁,我几乎是踮着脚走过去,来到了书房门口。

纠结了一会儿,握住门把手,轻轻旋开了门。

一开门,顿时传出了那熟悉的声音。

绿孔雀表演了无数次的声音。

我不死心地推开门,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书房的沙发。

祁萧坐在沙发上,余若若跨在他的身上,白色连衣裙的后背已经解开,上半身几乎一览无余,白皙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甚至看不到祁萧的脸,只能看到他搂着她的手臂,很紧,显然不是摆拍。而且余若若面色潮红,兴奋的样子肯定也不是装的。

在我进门的这一刻,余若若也看了过来,她似乎已经料到是我,愉快地眯起了眼,然后松开手臂,捧起了祁萧的脸。

这下我彻底看清,那真的是祁萧。

他望着她,这个侧脸真是温柔。

即便是他今天对我比较和善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温柔地看着我。

余若若捧着他的脸,饱满的嘴唇往他的唇上贴去。

我没有勇气冲进去,我打不过他们,进去之后只能得到欺凌跟侮辱。

只能在他们双唇几乎交接的那一刹那,关上了门。

我恍惚着离开了书房门口,经过我的房间时,又想起,就在一周多以前,就是在这里,余若若拿住了我的胳膊。

然后,她跟祁萧一起,一唱一和,共同把我推.进了地狱。

在三年以前,也是在这间屋子里,我满心欢喜地住进来,然后一日一日地独守空房。

想起这些,我便感到了一阵深刻的耻辱。

攥紧了手里的画,以最快的速度冲下了楼梯。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气,我找出衣服和包,一边忍不住地想起那个画面:

在他那样搂着余若若,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怜爱、痴缠,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而就在三个小时以前,在这个房间里,他压着我,像控制敌人一样控制着我,像对待应召女郎似的随意折辱。

我……却还画了画。

思及此,我将那副画撕成几片,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

门外虽然下大雪,但幸好风不大。

我冲出去,一口气跑到了大门口。

今天家里没有人,到处都只有机器人。

我得以顺利跑到了外面,在寂静的街道上沿着路边走。

走了约莫十分钟,脑袋逐渐开始清醒,这里是别墅区,纵然是白天也很少见到计程车,晚上更是稀少。我想拿手机叫辆车,这才发现自己带了钱包,但并没有带手机。

我只好继续往前走。

忽然,远处传来引擎声。

我下意识地躲到了树后,眼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疾驰而过。

车牌号我也看清了,好像是祁萧的。

不,他是不可能出来追我的。

他正忙着跟余若若在书房里乱搞。

这一代开迈巴赫的人太多了,我真是太没出息了。

我从树后出来,又在路边走了一会儿。

出来时忘记戴帽子了,耳朵冻得几乎没了知觉。

头也很痛,这样下去,不知多久才能走到最近的地铁站。我想在里面取取暖,等到早晨有了地铁,再去市区买手机找酒店。

至于那个家,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回了。

我正想着,忽然,身边无声无息地靠来了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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