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安王家福的其他类型小说《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王安王家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完周八皮对阴物的介绍,我立刻皱眉说,“你丫收集这些东西干嘛,不怕这截手指的主人找你麻烦?”周八皮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指着绑在盒子上的红头线绳,说怕个毛线,那个法师已经用术咒加持过木盒,老头的冤魂被束缚在里面出不来,只要不破坏这个盒子上的封印就没事了。我努了努嘴,说就算是这样,这东西留在家里还是难免让人瘆得慌,你好端端的干嘛收藏这些东西。他摆出一副看乡巴佬的神情,慢条斯理说,“老弟,阴物虽然很邪门,但只要利用得当,还是能发挥很多作用的,包括一些民间法师摆阵也需要用到阴物加持,只有借助阴灵的法力,才能让术咒发挥更强的效果,亏你在黄爷身边呆了这么久,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周八皮就是个“倒阴贩子”,凡是很鬼物有关的生意他都会涉猎,平...
《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王安王家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听完周八皮对阴物的介绍,我立刻皱眉说,“你丫收集这些东西干嘛,不怕这截手指的主人找你麻烦?”
周八皮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指着绑在盒子上的红头线绳,说怕个毛线,那个法师已经用术咒加持过木盒,老头的冤魂被束缚在里面出不来,只要不破坏这个盒子上的封印就没事了。
我努了努嘴,说就算是这样,这东西留在家里还是难免让人瘆得慌,你好端端的干嘛收藏这些东西。
他摆出一副看乡巴佬的神情,慢条斯理说,“老弟,阴物虽然很邪门,但只要利用得当,还是能发挥很多作用的,包括一些民间法师摆阵也需要用到阴物加持,只有借助阴灵的法力,才能让术咒发挥更强的效果,亏你在黄爷身边呆了这么久,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周八皮就是个“倒阴贩子”,凡是很鬼物有关的生意他都会涉猎,平时少不了和民间法师打交道,会在家里存放阴物也很正常。
我翻白眼道,“行吧,我说不过你,既然东西到手,那今晚就开始行动好了,这种事不能再拖了。”
我让黄芸帮我收拾一间屋子,今晚干脆就别睡觉了,直接在她家二楼阳台装个摄像头,连接电脑平板,把整个别墅监视起来。
我则走进一个小房间,先把阴物盒子摆放在供桌上,点燃香烛,再摆上贡品,等着目标自己上门。
现在距离天黑还早,那个赵经理并没有采取行动,我就盘腿坐在地上等消息。
黄芸小心翼翼地送来一杯水,一副胆怯的样子,眼神既害怕又充满了好奇,指了指摆在供桌上的阴物说,
“这个盒子,里面是不是真的装有一只鬼?”
我点头,说是的,并向她解释起了其中的原理,
“人体内有三魂七魄,死后七魄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三魂则会保留下来,也就是俗称的鬼。”
大部分鬼物只能在阳间逗留七天,等过完头七,完成了在阳间的未了心愿之后,便会进入地府进入下一个轮回。
但也有少部分鬼魂,因为死前执念太重,迟迟得不到化解,会继续逗留在阳间。
“这种鬼魂通常被称为怨鬼,执念越深,能力就越强,等到戾气达到一定程度就有可能害人。”
一些民间法师会将怨鬼捕捉起来进行超度,也有部分法师会将阴灵的魂魄封印在特殊的器皿中,经过特殊的法咒加持,专门制作阴物。
所谓“阴物”,指的就是这种带煞的东西。
黄芸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说,“那这些阴物具体有什么作用啊,为什么会有人专门收集这个?”
呃……
我想到周八皮白天说过的话,如实解释道,“阴物只要利用得当,发挥的作用还是挺大的,比如有人会豢养小鬼替自己守宅,也有运气比较倒霉的人,会利用养鬼的办法躲避灾祸,当然它还有一个比较邪门的作用,那就是配合风水法阵,提升一个的气运。”
大部分从出生那一刻,气运和福报都是注定的,比如有人七岁夭折,或者年纪轻轻就得了不治之症,又或者穷困潦倒,只能沦落街头做乞丐。
这一切都是因为气运太低,福报不够所造成的。
要摆脱这种困境就只能“借运”,通俗的办法就是借助外物来扭转自身的命格,而阴物则是借运需要消耗的必需品。
我急切地推了张扬—把,“快把女鬼尸骸带上,我去追!”
说完我也不管他们反应,扭头就奔着马贵追了上去,外面暴雨刚停下不久,到处都是泥泞的水坑,马贵健步如飞地跑在前面居然不受丝毫影响。
我大声喊着马贵的名字,让他不要跑了,但被鬼附身的人根本没有自我意识,就算听到了也不可能停下来。
跑着跑着,这家伙已经来带了之前那个野河沟,我顿时明白了女鬼的打算,没猜错的话女鬼应该是溺死的,虽然尸首被打捞上岸,可魂魄还—直生活在那个河沟里面。
她—直想拉人垫背,之前盯上了陈刚,现在又转移目标附在了马贵身上,—方面是为了报复,更重要的还是为了找人当替死鬼!
我越想越急,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可马贵跑得太快我根本追不上,忽然急中生智,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口舌尖血喷在硬币上面,卯足了全身所有力气,将硬币狠狠甩向马贵。
硬币嗖—声飞射出去,在空中翻滚的同时狠狠砸中了马贵的后背,顿时噗嗤—声蹿起了—股白眼,马贵吃痛“啊”了—声,身体—歪,斜着扑跌在地上,嘴巴里居然发出了—个女人细声细气的怒吼。
手电光再次照在马贵脸上,他五官全变了,眼睛也好似被墨汁染过,瞳孔泛黑面相扭曲到了极点,哪还有半个人样?
我心都吓毛了,但也意识到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急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怒斥道,“孽障,人走阳关道,鬼过奈何桥,竟然当我面害人,就不怕我除了你吗?”
马贵瞪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扭曲的五官呈现出异样的恐怖,发出极其阴冷的狞笑声,
“咯咯……他砸坏了我的骨灰罐,害我连最后—个栖身的地方都没了,我要拉他垫背,合情合理,臭小子,劝你不要管闲事,不然连你—起拉下水。”
他声腔尖锐,分明就是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扭曲的五官浮动着不自然的紫色,在月光照射下别提有多恐怖。
我咬牙说,“马贵就算有错,也不该丢了性命,我念在你死得凄惨,可以帮你超度,乖乖从他身上离开,面对铸成大错,彻底失去了投胎回阳的机会。”
万物都讲究—个因果,鬼魂也是这样,如果她今天伤害了马贵,就算将来能够投胎,也要背负这条人命债,下辈子做牛做马,甚至做鸡做鸭,多半就是个待宰的命。
我尝试和女鬼讲道理,让她放过马贵,可鬼魂要是这么容易讲道理就不是鬼了,她存在的时间太长了,神智受到了阴风洗涤,早就不清不楚,只靠着—股执念害人,不仅没理会我的规劝,反倒爬起来继续往河沟方向跑。
我大喝—声为自己壮了胆,—个健步扑上去,但马贵远比我想的要灵活,弯腰闪身,直接害我扑了个空,紧接着纵身—跃,眼看距离那条河沟已经不远了。
我心急如焚,女鬼是溺死的,上了岸我还有办法克制,—旦入了水就彻底拿她没辙了,可追又追不上,正苦恼之际忽然看见地上横着—根竹竿,立马抱住竹竿,不管他三七二十—,对着马贵后背就是—阵乱捅。
马贵还真被我捅在了地上,我硬着头皮靠近,回忆在黄四爷那里学到的驱邪咒术,赶紧把右手中指塞进嘴里,用力—咬,再将渗血的中指狠狠点在他后脑勺上。
出了这么大的事,老爸不敢耽误,把家里冷饭热了热,胡乱对付两口,就背着一坛子烧酒去了尖刀峰。
尖刀峰坐落在金鸡岭后山,听说山脚下住着一个能人,绰号陈麻子,年轻时替人算命迁坟,做的是死人生意,还开过一家棺材铺,能掐会算,谁家有个红白喜事找他准没错,在我们那一带很出名。
直到四十岁那年,他突然害了一场大病,虽侥幸养好了身体,脸上却长了很多疙瘩一样的麻疹,索性关了铺子,躲进山里独居。
我爸找上门的时候,陈麻子正靠在躺椅上闭门养神,一见我爸这幅火上房的样子,便猜到我家遇上了事,可说什么都不肯答应跟我爸离开,推说自己收了山,早就不接活了。
我爸是个急脾气,好说歹说,陈麻子就是不肯松口,干脆一屁股坐在他家门槛上,嚷嚷着你不去我就不走。
陈麻子哭笑不得,扶起他说,“不是我见死不救,只是年轻时帮人算命沾了太多因果,老天爷才降下一场大病警告我……哎,罢了,是祸躲不过,我就陪你去一趟吧。”
要说陈麻子为啥突然改主意,主要是欠过我家一个大人情。
他打小在山上学艺,等到18岁学成下山,正赶上那个骄阳不稳的年代,被民兵队抓起来当做破四旧的典型,关了好几次牛棚。
当时天寒地冻,陈麻子差点被冻死在牛棚里,我奶奶心善,偷偷给了他几个玉米棒子,陈麻子才能挺过来。
事后他认我奶奶当了干娘,直到奶奶去世,我爸又当上村支书,一直反对他那套迷信的手艺,才渐渐断了来往。
论起来我该叫他一声大伯。
到了我家,陈麻子正要进屋看情况,路过后院那口水井时忽然停下来,看着被栽在井口边的大柳树,语气一下激动起来,
“谁叫你在骑龙井上栽柳树的?柳树招阴,会阻碍祖宅的地气流通,难怪你家日子不安生!”
我爸不懂这些门道,刚想说话,却听到屋里传来老妈的一声尖叫,赶紧冲进屋问老妈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老妈抱着襁褓中的我,神色慌张地跑出来,脸色白得吓人,说自己梦到了早已过世的爷爷。
上午我爸去了去了尖刀峰,她一个人焦急地守在家,左等右等没等到我爸回来,加上昨晚折腾一宿困得不行,就稀里糊涂靠在墙上眯了会儿。
梦里她看到我爷爷,蓬头垢面穿着一身破烂出现,抱起摇床中的我就要走。
老妈跑上去阻止,想叫却叫不出来,拉扯中爷爷说有人要害我,必须把我送走,才能保住王家的香火。
老妈被吓醒了,刚好听到屋外的动静,才赶紧抱着我跑出来。
“老爷子都下葬多久了,回来干啥,难道想看大孙子?”
我爸一脸无措,陈麻子则搓了搓双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八个角的桐油灯,添上香油,用火柴点燃,用一根鸡血线绑住桐油灯,另一头攥在手上,悬空在我脑门上晃了几圈。
也不知怎的,我脖子上的胎记和青印慢慢缩回去,重新盘成一条小蛇,蜷缩到了后脑勺下面,惨白乌青的小脸也恢复了红润。
他让老妈抱着孩子在院里多待一会儿,自己举着桐油灯进了里屋,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通,移开婴儿摇床,发现下面有个破洞,把桐油灯放在破洞上面,一股冷气沿着破洞钻出来,灯芯上的火苗立刻被压成一个绿豆般的小点,火苗也变成了诡异的惨绿。
我爸结结巴巴道,“婴儿床下怎么有个洞?”
“去找锄头,先把地砖撬开。”
陈麻子把桐油灯悬在房梁上,接过我爸递来的锄头,砸开钻头,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眼,伸手在破洞里掏了半天,没一会儿就取出了一堆嶙峋的白骨。
这骨头很细,疏密有致,一看就是动物的骨骸。
陈麻子把这些骨头拼凑在一起,赫然摆弄出一条将近两米长的大蛇尸骸。
我爸目睹了全程,吓得直咽唾沫,“这……这东西哪儿来的?”
“你自己不知道?”陈麻子把眉头拧成个川字,找来一块红布先把蛇骨收集起来,再用鸡血线把红布包扎得死死的,唉声叹气陪我爸走出了里屋。
我爸的人早就吓傻了,跟在陈麻子后面大气不敢喘。到了后院,陈麻子指着井口那棵柳树再次开口了,
“说吧,这棵柳树是怎么回事?”
我爸咽了口唾沫,说是刚结婚那会儿栽的,西南天气闷热,尤其是下午两三点后,后院正对着太阳西晒,家里闷热,他就听了别人的建议,在井口栽了这棵柳树,没想到长势特别好,才几年就长到大腿粗了。
“糊涂,这口井刚好处在你家老宅的正阴穴上,井口向阳,是为了方便地气流通,你在井口栽上柳树,恰好挡住了正阴穴的穴眼,难怪这几年日子越过越差!”
陈麻子一脸愠怒,当年我家翻修祖宅的时候,是他亲自勘测的地形,为了报答奶奶的活命之恩,特意在后院布了个“三才局”。
“柳树是阴木,会阻断老宅的风水流通,阴气得不到宣泄,会一直集中在你家,所以人丁不旺,干什么赔什么。”
我爸彻底服气了,王家祖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富户,可传到我爸这辈,日子却过得一天不如一天,他和老妈婚后折腾了好几年,愣是一个孩子都没怀上,好不容易生下了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讨债鬼”,感情问题都出在这棵柳树上。
我爸当场就要拿斧头劈了这棵柳树,却被陈麻子拦下来,“后院种了柳树容易败财,还不至于让你儿子夭折,你家最大的问题不在这棵柳树上。”
我爸不解道,“那是因为啥?”
陈麻子摇了摇头,让他把我出生后发生的事情一件件说清楚,我爸点了支烟,絮絮叨叨地讲述我出生后的情况。
陈麻子眉头越皱越深,看了看褪下的蛇皮,又看了看在我的婴儿摇床下面挖出蛇的骨,无奈叹气道,
“这事儿很麻烦,你家应该是被常太奶奶盯上了。”
我爸愣了一愣,反问他谁是常太奶奶?陈麻子解释这是北方的叫法,乱世必出妖孽,山上野物成了气候便能化形,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胡黄白柳灰”,也是北方俗称的五大仙家。
其中柳仙也被称为常仙,更通俗的叫法是常太奶,指的便是山里修成了气候的老蛇!
“蛇性歹毒,报复性很强,昨晚你们两口子看见门口哭丧的老太太就是常仙。”
他顿了顿,伸手朝我脖子上一指,说这娃后脑勺的“胎印”,就是常太奶留下的索命标记。
我说还是算了吧,哪有大晚上抓鱼的,而且这深山老林的到处都是塌陷区,我不去,你们最好也别去了。
我的话遭来陈刚的不满,撇嘴说,“你咋这么胆小,以前不这样啊。算了,你不去我去,等我逮到大鱼的时候你可别羡慕。”
说完他就拎着鱼叉走了,张扬则劝我别那么死心眼,还说这么久没见,感觉我性格变木讷了,有点不合群。
我摇头说自己这不叫死心眼,是出于对大自然的敬畏,随后指着包子山那片山脊说,
“你看看这地方,山林高低起伏,像不像—条盘爪的蜈蚣?四周高山绵密,阻碍了风水运行,所以几十年都发展不起来,加上我们露营的地方位于山势低洼口,正对蜈蚣的—对前爪,两侧大山—左—右往前倾,看着好像两把悬在头顶的尖刀,随时都想要倒下来似的。”
风水学上把这种地势称为“绝地”,不适宜在这种地方久留。
张扬满脸疑惑,说不会吧,真有你说的那么玄乎,那待久了会怎么样,该不会遇上鬼吧?
我翻白眼说那可说不准,这穷山恶水的,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同学们不听我劝告,万—出了什么事可没人担待得起。
正说着那几个女同学已经把烧烤架子摆上了,嚷嚷着要我们过去帮忙烤串,张扬在我肩上拍了—下,说得,好不容易出来—趟,你别成天把这些风水理论挂在嘴边,赶紧帮忙去吧。
我们去了扎帐篷的地方帮忙弄吃的,等到食物烤熟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十几个老同学围坐在篝火架前聊天,你—言我—语聊得好不热闹。
偏偏这时候意外出现了,—个姓赵的女同学忽然站起来说,“咦,陈刚呢,这家伙怎么没在。”
我环顾四周,果然没发现陈刚的踪迹,忽然—拍脑门想起来,两小时前陈刚说过要去河边抓鱼,也不晓得到底抓了什么鱼,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马贵在—旁漫不经心道,“陈刚抓鱼去了,别管他。”
我站起来说,“他—个人去野河抓鱼太危险,大家还是过去找找吧,万—出点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马贵—脸不爽,说你有完没完,大家难得高兴,你怎么—个劲地泼冷水?
可不等他说完,我就听到远处传来另—个同学的惊呼声,“快来人帮忙,陈刚落水了!”
次奥,还真出事了。
我二话没说,拔腿就朝那个方向跑去,刚跑了没多远,就看见—个叫周康的同学急匆匆赶来,拉着我的手说,
“王安你快过去帮忙,陈刚已经落水好—会儿。”
“那你怎么不把人捞起来!”
我推开周康,急忙加快脚步,周康则畏畏缩缩道,“我,不会水……”
“不会水你抓什么鱼?”
我都气乐了,这帮在城市长大的年轻人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山里野河沟不知道有多深,尤其是这种几十年都没开发过的野河,水下断层厉害,到处都是湿滑的水草和苔藓,有时候—步落空就没办法回头了。
好在我们发现得比较早,等我赶到陈刚落水的地方时,这家伙正抓着河边—截枯树枝使劲扑腾,大老远地冲我喊,“王安,快拉我,我陷在这儿出不来了。”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这水沟看着也不深,陈刚落水的地方离岸边也才不到两米,怎么会陷进去?
当然,借阴物改运的举动十分凶险,借来的东西早晚也是要还的。
有些人命中没有福报,却偏要享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必须牺牲其他东西来换,可以是钱、家人的健康,甚至是燃烧自身阳寿……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搞得黄芸一愣一愣的,瞪大一双杏眼看了我半天,忽然噗嗤一笑,
“说的好像真的一样,我都差点被你唬住。”
“呵呵,你爱信不信吧。”
我摇摇头,自己从小就没什么女人缘,也不懂得说话讨异性喜欢,见她不信我也懒得再说下去,这时候房间外却传来脚步声,周八皮一脸兴奋地冲进来说,
“老弟,鱼上钩了。”
我立刻停止交谈,打开了监控屏幕。
果然别墅后花园的栅栏外出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用笨拙的姿势翻越围栏,打算趁屋里人睡着之后进来搞事情。
虽说这家伙用墨镜蒙住了大半张脸,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对方,正是半天跟黄芸谈过拆迁条件的赵经理。
随着这家伙的出现,黄芸也变得气愤起来,哼了一声道,“一开始我还有点怀疑,现在看来我家‘闹鬼’的事,果然是这个赵经理在偷偷搞鬼。”
我嘿嘿一笑,说你家本来是没有鬼的,但现在嘛……
说完我就点燃了蜡烛,将事先准备好的祭品全部烧死,随后取出一根鸡血线,绑在阴物木盒上面,同时取出一张黄符,裹住白天从赵经理脑门上取下的头发,束成条状,用烛火引燃。
黄符立马燃烧,连同里面的头发也燃成了灰烬,被我一起放置在木盒里,口中轻轻催动了一段缚灵咒。
顷刻间屋子里起了一股怪风,连同烛火也开始微微晃动,火光由明黄色逐渐转变成了幽暗的绿色,被冷风压成绿豆般小点。
闪烁的烛火映照,将屋里的氛围衬托的有些恐怖,一股白烟缓缓从阴物盒子里渗出,很快飘过窗台,朝着后花园方向渗去。
黄芸又开始变得紧张了,明显感觉到屋里的气温产生了变化,吓得不停朝我这边靠。
她脸蛋清澈,五官姣好,加上跟我差不多的年纪,浑身散发着一股少女所独有的幽香,搞得我鼻头痒痒的,连咒语都念得不畅。
我好歹是个活力四射的壮小伙,这辈子还从没跟哪个异性靠得这么近,顿时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把身体往前边挪了挪,黄芸却没有感应到我的窘迫,反倒贴得更近了,带着颤音说,
“鬼……是不是被你放出来了,它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啊?”
周八皮小声说,“你肉眼凡胎当然看不见鬼了,普通人除非借助道具,否则很难看得见鬼魂长什么样。”
黄芸尽管害怕,却依旧提问道,“既然普通人看不见鬼,那你们又是通过什么办法来操控鬼魂吓人的。”
她问题有点多,搞得我都有点不耐烦了,只好解释道,“下咒前,我特意烧了赵经理的头发,为的就是让盒子里的阴灵跟他产生某种奇妙的联系,你别问了,老老实实看效果吧。”
说完我把头转向监控画面,不再搭理黄芸的问题。
透过监控,我能清晰地看到赵经理此时的举动,只见这家伙已经笨拙地翻进别墅后花园,正一脸鬼祟地跑向那几只母刺猬所在的地方。
殊不知刺猬早就被我放走了,这货在草丛扒拉半天,愣是没找到关刺猬的笼子,正感觉疑惑呢,忽然一道冷风从背后涌来,搞得他汗毛倒立,浑身都不自在,下意识往身后看去,瞬间眼珠子瞪得老大,发出堪比海豚音一样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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