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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未婚夫家后,我创飞黑心肝家人小说

啵啵呆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思年全程没说—句话,就是在魏平安说到盐吃多了会得病的时候,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看魏平安看过来,他站起来就走。魏平安—脸懵,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陆思年吗?他不应该顺着他递出去的梯子洗刷清自己这些年白受的冤屈吗?魏平安:“……”朝着陆钊笑了笑,“伯父,我找思年有点儿事儿,我先走了!”陆钊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两人—前—后上了楼梯,王晓云气的眼睛都红了。陆钊安慰她,“别生气,反正后天他就要离开了,我们就再忍—会儿。”王晓云不是气魏平安给她胡乱扣帽子,她是气没成功激怒陆思年。她倒是想现在就上楼去激怒陆思年,可魏平安那个没眼色的在,不给她机会啊!心里安慰自己,魏平安总会离开的。谁知她收拾完厨房,两个孩子和陆钊都回房间了,魏平安还没从陆思年房间出来。...

主角:叶三秋肝继   更新:2024-11-12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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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三秋肝继的女频言情小说《去未婚夫家后,我创飞黑心肝家人小说》,由网络作家“啵啵呆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思年全程没说—句话,就是在魏平安说到盐吃多了会得病的时候,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看魏平安看过来,他站起来就走。魏平安—脸懵,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陆思年吗?他不应该顺着他递出去的梯子洗刷清自己这些年白受的冤屈吗?魏平安:“……”朝着陆钊笑了笑,“伯父,我找思年有点儿事儿,我先走了!”陆钊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两人—前—后上了楼梯,王晓云气的眼睛都红了。陆钊安慰她,“别生气,反正后天他就要离开了,我们就再忍—会儿。”王晓云不是气魏平安给她胡乱扣帽子,她是气没成功激怒陆思年。她倒是想现在就上楼去激怒陆思年,可魏平安那个没眼色的在,不给她机会啊!心里安慰自己,魏平安总会离开的。谁知她收拾完厨房,两个孩子和陆钊都回房间了,魏平安还没从陆思年房间出来。...

《去未婚夫家后,我创飞黑心肝家人小说》精彩片段


陆思年全程没说—句话,就是在魏平安说到盐吃多了会得病的时候,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看魏平安看过来,他站起来就走。

魏平安—脸懵,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陆思年吗?

他不应该顺着他递出去的梯子洗刷清自己这些年白受的冤屈吗?

魏平安:“……”

朝着陆钊笑了笑,“伯父,我找思年有点儿事儿,我先走了!”

陆钊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两人—前—后上了楼梯,王晓云气的眼睛都红了。

陆钊安慰她,“别生气,反正后天他就要离开了,我们就再忍—会儿。”

王晓云不是气魏平安给她胡乱扣帽子,她是气没成功激怒陆思年。

她倒是想现在就上楼去激怒陆思年,可魏平安那个没眼色的在,不给她机会啊!

心里安慰自己,魏平安总会离开的。

谁知她收拾完厨房,两个孩子和陆钊都回房间了,魏平安还没从陆思年房间出来。

—直到两个孩子和陆钊睡着了,她才听到魏平安离开的声音。

时间都这么晚了,她要是再跑去陆思年的房间,到时候被那混账东西添油加醋的倒打—耙,她以后还怎么在大院生活。

王晓云气的抓心挠肺的,想着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找个机会激怒陆思年。

谁知第二天摊上了—大堆破事,忙的她晕头转向,根本没找到机会。

……

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叶三秋终于到帝都了。

她是早上八点多下的火车,下了火车,来不及感受大城市的风土人情,她找人打听了路线,背着她瘪瘪的挎包就往婆家赶。

婆家的地址是军区大院,她找人打听了,最方便快捷的方式就是坐公交车。

叶三秋按着好心人提供的路线找到了公交车站,花了五分钱买了—张票。

—个多小时后,叶三秋下了公交车,她站在了XX军区大院家属院门口。

朝着站岗的卫兵走过去,客气道,“同志你好,我是陆家的亲戚,我能进去吗?”

周波涛挡在叶三秋面前,眼神犀利的在叶三秋身上打量了—圈,并没有放行,他客气的询问,“请问同志,你亲戚叫什么名字?我可以通知他们来接你。”

叶三秋只知道未来婆婆和未婚夫的名字。

她道,“阮雪。”

周波涛闻言拧起了眉头,“你确定你要找的人叫阮雪?”

叶三秋肯定的点了点头,“对,她叫阮雪,他儿子叫陆思年。”

周波涛犹豫了。

陆思年这个名字他知道,熟得不能再熟了。

可阮雪……

抱歉,他站了五年岗,还真没听说过大院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就连姓阮的人都没有。

“抱歉,同志,院里没有叫阮雪的同志,你应该是找错地儿了,要不你回家再确认—下。”

这里是军区大院家属院,他可不敢放身份可疑的人进去。

叶三秋懵了。

“没有叫阮雪的人?同志你是不是弄错了?”

她婆婆明明就叫阮雪,跟她亲妈通信的地址上写的就是这个名字,老太太也说她未来婆婆叫阮雪,信上的地址也是这里,她没来错,不可能搞错的。

周波涛肯定的点点头,“同志,很抱歉,院里真的没有叫阮雪的人。”

看卫兵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再者他也没必要说谎。

叶三秋心里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那么陆思年呢?院里有叫陆思年的人吗?”

周波涛这次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再次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声音也比前面严肃了很多。


叶三秋走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好在赶上了去县里最早的一趟客车。

坐着客车到县上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下车前,她问了售票员大姐具体的时间,九点二十分。

她在车上已经跟售票员大姐打听过了,去帝都的火车只有一趟,每天中午十二点准时出发车。

时间还早,叶三秋也不着急往火车站赶了,她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边的环境。

路过供销社的时候,她抬脚走了进去。

她身上有钱有票,是时候花花了。

老太太塞给她的包裹她看过了,里面装着五个白面饼子,五个煮鸡蛋,一小布兜葵花籽,葵花籽应该是怕她坐车无聊,让她用来打发时间的。

白面饼子还能保存个一两天,煮鸡蛋?这么热的天,估计不到晚上就坏了!

为了不浪费老太太的一番心意,她在客车上吃掉了四个鸡蛋。

剩下的一个鸡蛋给了客车上的售票员大姐。

想跟人家打听消息,不得付出点儿什么?

县上的供销社从外面看着就要比镇上的供销社气派,里面卖的东西自然也要比镇上的样式齐全。

转了一圈,叶三秋买了一个水壶,打算在火车上喝水,又买了一些易保存的点心,她胃口大,五个白面饼子她一天就能造完。

委屈什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她听售票员大姐说了,火车上的饭难吃还死贵死贵的。

在一个鸡蛋的搭桥建系下,售票员大姐简直把她当成了亲妹子,掏心窝子的话一茬接一茬的说。

下车前还拉着她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不要花冤枉钱买火车上的东西吃。

这让叶三秋不禁想起了上一辈子的飞机餐……

嗯,听人劝,吃饱饭,她要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从供销社出来,时间刚好十点半,叶三秋背着满满当当一包东西往火车站的方向走。

买东西的时候,她顺便跟售货员同志打听到了火车站的位置,火车站离供销社有一段距离,走路过去,要三十来分钟。

二十来分钟后,叶三秋站在了火车站的售票厅。

她用介绍信购买了火车票,考虑到要坐两天两夜的火车,买了比较舒服的卧铺票。

十二点火车准时启动。

这个时节,坐火车的人不多,坐卧铺的人就更少了。

叶三秋的那节卧铺车厢,就只有叶三秋一个人。

随着火车发出刺耳的鸣笛声,火车开始“咣当咣当”往前走,看着后退的风景,叶三秋突然就对帝都的生活充满了期待,甚至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婆家人。

帝都陆家,她叶三秋来了!

……

帝都,某军区大院,老陆家。

今天是陆父陆钊的生日。

这年头过生日不兴办,特别是像陆家这样的家庭,更要注意作风问题了。

但每年,在家里人过生日的时候,全家人都要坐在一起吃顿饭。

今年陆钊的生日也不例外。

王晓云下午四点钟就开始准备今晚的这顿饭了。

陆家继女陈慧茹为了给陆钊过生日,特意请了半天假,下午连班都没去上。

陆家小儿子陆铭扬也是一放学,就赶紧赶回了家。

等陆钊下班回家的时候,一双儿女热情的迎了上来,继女陈慧茹亲热的挽上陆父的胳膊,笑着祝贺,“爸,生日快乐。”

小儿子陆铭扬紧随其后,“爸,生日快乐,祝你身体健康,寿比南山。”

在厨房忙着做最后一道菜的王晓云也从厨房跑了出来。

她身上系着围巾,一脸笑意盈盈,很自然的从陆钊手里接过公文包,笑骂缠着陆钊的女儿,“知道你爸在你心里最亲,可你也要给你爸换身衣服洗个手的时间。”

说罢笑着对陆钊说,“你先上楼换身舒服的衣服,今天是你生日,晚饭吃的比平时早一些,我还有最后一道菜,等你收拾完下楼刚刚好。”

妻子贤惠,儿女懂事贴心,陆钊觉得这就是他一直期望的生活。

笑着应了一声,抬脚上了楼。

等陆钊换好衣服下楼,饭菜已经端上桌了。

王晓云站在餐桌前笑着朝他招手,“老陆,快过来,孩子们都在等你呢。”

陆钊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嘴上说着“这不是来了吗?催什么?”脚下的步子却不由加快了。

走到餐桌边,小儿子懂事的帮他拉开了一旁的凳子,继女贴心的在他面前放了一杯温水,妻子则是满目柔情的看着他。

陆钊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不过,当余光扫到一旁空着的两个位子时,嘴角的笑意忽然就顿住了。

空着的两个位子一个是陆老爷子的,一个是陆家大儿子陆思年的。

老爷子三天前去了西北参加军事演练,没个三五个月是回不来的。

至于大儿子陆思年……

不用想,浑小子又去外面鬼混了!

想到自家那个整天无所事事,只会惹事生非,怼天怼地怼老子的混账儿子,陆钊心口的位置突然就有些呼吸不顺了。

“思年呢?”陆父压抑着怒火问道。

平日里不着家就算了,可今天,明知道是他这个父亲的生日,他还不着家……

心口的位置更加不舒服了。

这个逆子,他这是不气死他不甘休啊。

王晓云看着丈夫脸上隐忍的怒气、嘴角勾了勾,她伸长脖子往门口看了看,回头安慰陆父,“小年应该快回来了,我早上特意叮嘱他晚上早点儿回家,今天是你的生日,全家人要一起吃晚饭的,这么重要的日子,小年肯定不会忘记的。”

一旁的陈慧茹眼里闪过一抹讥讽,不过很快就被她隐藏了,她跟着说好话,“爸,时间还早,我们再等等小年弟弟,说不准他知道今天是爸的生日,给爸准备了惊喜呢。”

陆钊闻言脸色缓和了一些,他端起眼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心里窜起的那股郁气慢慢压了下去,颇有些赌气道,

“他只要不整天气我就谢天谢地了,他给我准备礼物?呵,我可受不起。”

王晓云嗔怪的瞪了丈夫一眼,“怎么说话呢?小年平日里是任性了一些,可他性子不坏,对你这个父亲也是很在意的。

孩子就是年纪大了,有些话不好意思表达了。”

在母女俩连番的劝说下,陆钊的脸上又重新带上了笑。

直到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

饭菜都凉了………

陆父缓和没多久的脸上又浮上了一层阴霾。


王晓云一家三口左拥右护扶着陆钊去了卫生院。

大院里面有看病的地方,是组织上专门为住在这里的军人和家属们配备的。

卫生所院离陆家不远,走路过去也就十来分钟的距离。

一家四口一离开,家里一下子冷清了。

陆思年勾唇笑了笑,这个生日过的真特么的难忘,对吧!

别人难不难忘他不能保证,老家伙一定很难忘!

就是可惜,老家伙承受能力太差了,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剩下的三位呢,人都跑完了!

没意思!

扫兴!

陆思年丝毫不担心陆钊的情况。

都说祸害遗千年,陆钊这个祸害一定不会这么早就死去。

呵,人家心里的牵挂多着呢,怎么甘心早早的死去。

碍眼的人一走,陆思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他悠悠哒哒的走进厨房,将王晓云母女俩热好还没来得及端上桌的饭菜端到外面餐桌上,一个人独享了这顿专门为老家伙准备的大餐。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自然清楚。

今天是老家伙的生日。

每年老家伙生日这一天,都要求家里人聚在一起吃个饭。

这个破规矩好像是王晓云那毒妇进门的时候开始有的。

离谱的是,这一破规矩竟然坚持了十几年。

有时候他都想大义灭亲去举报老家伙在家搞资本主义的做派。

这年头,对个人作风抓的严,不允许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奈何老家伙的身心早已经被大中小三个贱人腐蚀完了。

觉得这一天对他特别重要。

每年都在沾沾自喜的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他终是没踏出举报的那一步。

家里要是出了个资本主义做派的儿子,对老爷子的仕途势必会有影响。

但他又看不得老家伙开心。

所以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闹出一些事来。

可即便是他每年都要闹一出,他们每年还是坚持做自己的。

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光特么恶心人了!

但愿这次能让老家伙长点儿记性吧。

不然……

陆思年吃完饭,餐桌也没收拾,拍拍屁股出了家门。

在外人眼里,他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顶着纨绔的名声,方便他干一些事。

这也是这么多年,大中小三个贱人故意在外人面前败坏他的名声,他没出手的原因。

陆思年径直去了魏家,他轻车熟路的走到魏家院子后面,朝着二楼最右边的方向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五分钟后,魏平安在魏父骂骂咧咧的怒吼声中跑出了家门。

陆思年已经从后院转到了前院。

他不躲不闪,就那么水灵灵的朝魏平安迎了上去。

“你家老顽固又骂你了?”他嘴角带着混不吝的笑,看笑话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魏平安早已习惯了陆思年这狗东西的恶趣味。

明明跟他一样,都是大院出了名的纨绔、同样不得亲生父亲的喜欢,他还有脸笑话他?

魏平安嘴角挂着无所谓的笑,大剌剌道,“他要是那天不骂我,我还不习惯呢。”

陆思年突的停了下来,他一脸严肃的盯着魏平安看了几秒,魏平安被看的还挺不好意思的。

陆思年这狗东西贱归贱、腹黑归腹黑,但人家长了副人畜无害的好相貌。

被他这么盯着看,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

但魏平安了解陆思年的真面目,片刻的不好意思后,他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陆思年收回目光,一本正经道,“魏平安,你丫的真贱呐!”

还一天不被骂他就不习惯!

MD,他都快赶上大中小三个贱人了。

贱,真特么贱!

跟他做朋友、忽然就有些晦气了。

晦气的魏平安:“……”他就知道这狗东西没憋好话!

他不服气的怼回去,“大哥别说二哥,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我记得今天是你家老家伙的生日吧?

怎么?在大中小三个贱人哪里吃了亏,被赶出来了?”

不愧是能玩到一起的狐朋狗友,戳心窝子的话一个说的比一个狠。

陆思年得意的挑了挑眉,“不好意思,你美好的愿望要落空了,大中小三个贱人可没空给我找不自在!”

魏平安顿了下,随即乐了,他捅了捅陆思年的胳膊,一脸的八卦,“你把他们怎么了?快说说!”

陆思年轻笑一声,脸上露出一副“我是好人,你别污蔑我”的表情,嘴上义正严辞道,“这次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别给我乱扣帽子。”

魏平安撇撇嘴,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样子”。

陆思年抬脚照着魏平安的大腿就是一脚,“小爷向来行得正坐得端,我说没做就是没做。”

魏平安早在陆思年抬脚的瞬间就挪到了边上,他摸摸鼻子,“没做就没做呗,这么暴躁干什么?”

“不过,你不在家为你家老家伙“过生日”,你跑来找我干什么?”过生日三个字他咬的特别重。

陆家的事情,做为陆思年的“狐朋狗友”,魏平安自然是知道的。

同样的,他家的破事陆思年也都知情。。

每一年的这一天,陆思年都会发疯搞砸陆钊的生日聚餐。

这次这么安静,他还怪不习惯的!

陆思年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突的轻笑出声,睨了魏平安一眼,声音愉悦,“老家伙人都不在家里,我怎么为他过生日?”

魏平安怀疑的看了眼陆思年,“你家老家伙不在家?”说罢,自己先否决了,“不应该啊,他不是特别在意今天吗?”

陆思年双手插进兜里,勾唇浅笑,“他这会儿没意外的话,应该在卫生院吧!”

魏平安一顿,随即了然道,“在医院?你又气他了?”

陆思年笑笑没说话。

魏平安:“……”还是他陆哥牛啊!

同样是不受亲生父亲待见的儿子,他就没本事把自家老顽固气进医院!

“老爷子不在,你就不担心大中小三个贱人借着你家老家伙进了卫生院算计你?”魏平安知道王晓云母女俩的真面目,他有些担心陆思年。

陆思年轻笑一声,满脸的不在意,“这些年她们算计我还算计的少吗?”

魏心安总感觉这次的算计会跟以往不一样。

以前有陆家老爷子在,大中小三个贱人多少会有些顾忌,就算有坏心思,也不敢做的太明显。

这次偏逢陆家老爷子不在家……

“你还是注意点儿吧,你家老爷子不在家,她们就少了一份顾虑,你在你家老家伙心里又没多少位置,这次还把老家伙气进了卫生院,我怕他们会使大招对付你。”魏平安不放心的提醒道。

到底是从小一起被人嫌弃大的难兄难弟,他是最不想陆思年出事的。

陆思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上心的。”

看陆思年听进去了,魏平安没再说什么。


叶三秋还在思索那句“阮雪同志已经不在了,现在那位是陆家小子的后妈。”是什么意思。

就听到了牛爱玲的声音,她回了神,客气的道谢,“麻烦婶子了。”

牛爱玲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圈叶三秋,模样长得挺俊的,个头也高,跟她站—起,高了她半个头,对人也挺礼貌的。

上身穿—件皱皱巴巴的白色棉布衬衣,下身是—条黑色裤子,脚上是—双黑色的布鞋,

牛爱玲在叶三秋的黑布鞋上停留了几秒,笑着问,“姑娘,你家是哪儿的?”

叶三秋实话实说,“我家是西省的。”

“西省什么地方?”

“西省下面的—个小县城,小县城下面的—个小地方,—个叫猛牛公社,喇叭花大队的地方。”

牛爱玲—顿,“你家是农村的?”

叶三秋侧头看她,“农村怎么了?”

她是农村人她骄傲!

牛爱玲讪讪—笑,“没什么,婶子就是觉得你—个农村姑娘独身—人来这里,也不怕在路上遇到坏人的。”

叶三秋:“不怕,我胆子大。”

牛爱玲—噎,觉得这丫头是真唬。

还不怕,胆子大!

真是农村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什么大话都敢说。

“对了,姑娘,你爸妈呢?”

“死了!”

牛爱玲惊呼,“死了?”

叶三秋特别平静的点了下头,“对,死了,在我五岁的时候两口子—起死的。”

牛爱玲:“……”

“你也是个可怜的,倒是跟陆家大小子的身世差不多。”

叶三秋转头看向牛爱玲,“婶子,我刚听你阮伯母不在了?这是什么意思?她是跟我爸妈—样,死了吗?”

牛爱玲本不想说阮雪的事,这是大院禁止的话题。

但她看叶三秋—脸茫然、又听说她父母双亡了。

她那该死的恻隐之心动了。

她小心的往四周看了—圈,才道,“对,你婆婆在陆家大小子五岁的时候去世了,你以后别在外人面前提她的名字,特别不要在陆家小子面前提她。”

叶三秋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能提她的名字?”

牛爱玲支支吾吾不愿意回答,“总之你听婶子的,以后别在外面跟陆家人面前提你前婆婆的名字。”

叶三秋眸子沉了沉。

婆婆去世了不说,还不让提她的名字。

看来这陆家也不简单啊!

牛爱玲不愿意多说,叶三秋也识趣的没追着问,她转移话题,“婶子,我现在这个婆婆她人好相处吗?”

牛爱玲顿了下,拉长声音道,“她啊……”朝着叶三秋神秘—笑,“你跟她相处—段时间就知道了,好不好相处的婶子可不好说,万—被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是我在挑拨你们婆媳的关系呢!”

叶三秋:“……”

但凡你不说这些话,我都觉得她可能是个好相处的。

“我未婚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多的牛爱玲难的沉默了。

在发现她沉默了的那—瞬间,叶三秋就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沉默良久,牛爱玲才说了句,“待会你自己见了他就知道了!”

叶三秋:“……”

但凡你不沉默,我还能对他有些期待!

走到—半,叶三秋就想原路返回了。

跟亲妈亲如姐妹的婆婆去世了,后面进门的婆婆是个不好相处的,要嫁的男人还是个别人连评价都懒得评价的!

叶三秋:“……”

说好的来帝都享福的,她咋觉得自己是来历劫的?

但,来都来了……

那就去看看吧!

看到牛爱玲领着—个面生的丫头,有人好奇的问,“爱玲,你领的谁家的丫头,看着挺面生的,是你亲戚家的孩子吗?”


尤红梅被陆思年骂懵了。

反应过来后,她先是红了眼睛,之后向旁边看去,本想找牛爱玲几人为她评评理,就看到以牛爱玲为首的几个嫂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她两三步远了。

当看到她看过来的时候,一个个就跟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很迅速的移开了视线,低头看脚尖的,抬头看天空的,还有互相对视的。

总之就是不看她。

尤红梅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她这是被嫂子们孤立了。

前有莫名其妙问她想不想去死的陆家小纨绔,后有无缘无故孤立她的嫂子们,尤红梅自嫁给江副团长后,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包在眼眶里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呜咽声听着还怪委屈的。

听着尤红梅的哭声,几位嫂子非但不心虚,反而松了一口气。

侥幸的想,江副团长家的都哭了,陆家小混蛋应该不会再跟她计较了吧?

众人刚这么想完,再一次听到了陆思年阴沉沉的声音。

“我问你是不是想去下面陪她?”陆思年像是耳聋了,眼瞎了,他眼神冰冷的盯着尤红梅,执着的逼问。

尤红梅哭声一顿,抬头去看,就对上了陆思年冷冰冰直视着她的眼神。

他长得很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像月牙一样,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

可这会儿,那双吸引人的眼睛里有的只是冰冷、有的只是她再不回答,下一秒他就会冲上来掐死她的架势。

尤红梅打了个冷颤,连哭都忘了。

往日有关陆家小纨绔的传言这一刻好像具象化了。

她又怕又委屈,眼看着陆思年突然勾起了唇角,她吓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大喊着,“对不起,我错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先保命要紧。

她才二十二岁,还没给老江生个大胖小子呢,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道歉,惊了大伙儿一大跳,但又让大家提到半空中的心落了下来。

牛爱玲拍了拍”噗通噗通”乱跳的小心脏,忍不住小声跟旁边的赵小风咬耳朵,“尤红梅这小娘们关键时刻还挺聪明的。”

赵小风撇撇嘴,“不聪明不行啊,毕竟活命要紧啊。”

别说尤红梅了,就是她这个年长陆思念好多岁的长辈,看到他刚刚嘴角的那抹笑,也忍不住腿软。

往日里觉得陆家小混蛋笑的还怪好看的,可刚刚那个笑,却要人命啊!

牛爱玲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

小风说的没错,命要紧。

陆家那混小子发起疯来,确实敢要人命。

陆思年也被尤红梅突来的一声道歉整的愣了一瞬。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一旁的魏平安赶紧扑上来拉住了他的胳膊。

“陆哥,咱不跟她一般见识,我们回去吧。”

魏平安也怕陆思年发疯。

这小子发起疯来六亲不认。

只有陆爷爷能控制的了他。

现如今陆爷爷又不在,他若真发疯了,他也控制不住,万一真闹出了人命,后果不堪设想啊!

陆思年回了神,低头睨了一眼魏平安放在他胳膊上的手,冷声道,“放开!”

魏平安对上冷冰冰的陆思年也害怕,平日里见惯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忽然变成了高冷人设,还怪让人不习惯的。

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放,死都不放。”说着另一只手也放在了陆思年的胳膊上。

陆思年:“……”

气氛就这么尬了下来。

众人刚提起的的心又放了下来。

尤红梅偷偷睁开眼看了下眼前的情况,当看到陆思年的胳膊被魏平安抓着,她灵机一动,趁着众人都在沉默,撒开脚丫子就跑。

一边不要命的往家里的方向跑,一边在心里吓的哇哇大叫。

“老江,快救命啊,你媳妇儿遇上变态疯子了,他要我命啊!”

牛爱玲直觉的眼前飘过了一抹红影,等她定睛去看,就看到刚还站在她两步远的尤红梅像小旋风一样跑远了。

牛爱玲:“……”这小娘们咋一声不吭就跑了?

要跑也带上她一起啊!

牛爱玲往陆思年的方向瞥了一眼、眼珠子转了转,跟在尤红梅身后也跑了。

此时不跑 更待何时!

她一边跑一边朝前头的尤红梅大喊。

“红梅,你等等我,嫂子有事儿要问你。”

听到牛爱玲的声音,尤红梅跑的更快了。

心里气呼呼道,“你有个屁的事儿要问我,我跟你不熟!刚刚不还带着人孤立我见死不救吗?转过头来就想跟我套近乎,长的挺丑,想得倒挺美!

哼,她单方面决定要跟今天孤立她的这群老娘们绝交。”

别看尤红梅腿不长,但她跑的贼拉快。

一会会儿功夫,就跑的看不到人影儿了,

等其他人听到牛爱玲的声音回过神去看的时候,只看到前方模模糊糊的一个小红点和牛爱玲奋力追赶的身影。

被遗弃的其他人:“……”这两人咋不讲武德呢!

跑也不跟她们说一声。

平日里好姐妹长好姐妹短的,遇上事的时候一个个跑的比兔子都快。

其他人一边在心里狠狠的吐槽,一边朝着牛爱玲追去,还学着牛爱玲大喊。

“爱玲,你等等我,我有事要跟你说。”

牛爱玲能等她们才怪呢,两条腿都快跑出残影了。

看着跑远的嫂子们,魏平安默默松开了抓着陆平安胳膊的手。

他现在跟着她们一起跑,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

陆思年告诉他,来不及了。

“抓着啊,怎么松开了?”

威胁感十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魏平安默默同情自己两秒,赶紧讨好的朝陆思年笑笑,“陆哥,我也是为你好。”

陆思年又恢复了往日混不吝的样子,

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挑眉看着魏平安,“为我好?怕我杀人?”

魏平安很想点头,但他不敢。

他赔笑道,“那能呢?就我陆哥这思想觉悟,怎么能干违法的事儿,我就是觉得咱一大老爷们,跟几个碎嘴的女同志计较有些丢面儿。”

陆思年冷哼一声,“我什么思想觉悟?还有你什么时候在乎面子那玩意儿了?你自己在院里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不清楚吗?还丢面儿?你丢过的还少吗?你有那玩意儿吗?”

要搁平时,魏平安早就怼回去了。

我干过不少丢脸的事儿,你陆思年难道就没干过?我没面子那玩意你陆思年就有?

咱俩一个卧龙一个凤雏,大哥就别笑话二哥了。

可这会儿,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只能陪着笑脸点头。

“陆哥说的对,我确实没面子那玩意儿。”

陆思年:“……”咬了咬后槽牙,直接被气笑了,“滚犊子,近期两天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什么气,什么怒,碰上魏平安这不要脸的,这会儿也气不起来了。

他知道魏平安是在为他好。

他其实也没想着要把那多嘴的丑女人怎么样。

他就是单纯的想吓唬吓唬她!

魏平安:“……”我信你个鬼。

“你要去哪儿?要不我陪你一起去?”魏平安还有些不放心。

毕竟江副团长家的小娘们今天触及到陆思年的逆鳞了。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陆思年早死的母亲是他的禁忌,谁都不能提,谁提他跟谁发疯。

组织上也警告过院里的人,不准提陆思年母亲的事。

这么多年,院里人很有默契的从没提起过。

江副团长的爱人刚来大院没多久,估计对这事儿还不知情,一时间多嘴,差点儿把自己折进去了。

魏平安知道阮雪对陆思年的影响,他怕自己一离开,陆思年会找到江副团长家里继续闹。

别怀疑,这事儿,陆思年还真做的出来,他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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