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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字成灰 番外

江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栀念在被举报渎职的当天,给江宇沉灌下安眠药后给他打了一针,两天后,江宇沉瘫痪在床。原因是她发现,我所租住的房屋的屋主,是江宇沉的姐姐。我心脏病发那天,监控摄像显示,他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家这栋楼的附近。他的神情与动作都透露出不寻常的紧张与心虚,完全不符合一个抑郁症患者的常态。20分钟后,他迅速赶往城市另一端的自己家,拿着刀割腕,然后打电话给林栀念求救。八卦网友们开始推测,如果江宇沉真想死,大可以选择跳楼,为什么偏要大费周章地绕路回家割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做了坏事,所以心虚,搏关注又制造不在场证明,故意而为之。我也大吃一惊。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我偏偏那天心脏病发,又为什么翻遍医药箱也找不到速效救心丸。在ICU躺了两天,江宇沉才被转入...

主角:江宇栀念姐   更新:2024-11-29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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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宇栀念姐的女频言情小说《心字成灰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栀念在被举报渎职的当天,给江宇沉灌下安眠药后给他打了一针,两天后,江宇沉瘫痪在床。原因是她发现,我所租住的房屋的屋主,是江宇沉的姐姐。我心脏病发那天,监控摄像显示,他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家这栋楼的附近。他的神情与动作都透露出不寻常的紧张与心虚,完全不符合一个抑郁症患者的常态。20分钟后,他迅速赶往城市另一端的自己家,拿着刀割腕,然后打电话给林栀念求救。八卦网友们开始推测,如果江宇沉真想死,大可以选择跳楼,为什么偏要大费周章地绕路回家割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做了坏事,所以心虚,搏关注又制造不在场证明,故意而为之。我也大吃一惊。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我偏偏那天心脏病发,又为什么翻遍医药箱也找不到速效救心丸。在ICU躺了两天,江宇沉才被转入...

《心字成灰 番外》精彩片段

林栀念在被举报渎职的当天,给江宇沉灌下安眠药后给他打了一针,两天后,江宇沉瘫痪在床。

原因是她发现,我所租住的房屋的屋主,是江宇沉的姐姐。

我心脏病发那天,监控摄像显示,他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家这栋楼的附近。

他的神情与动作都透露出不寻常的紧张与心虚,完全不符合一个抑郁症患者的常态。

20分钟后,他迅速赶往城市另一端的自己家,拿着刀割腕,然后打电话给林栀念求救。

八卦网友们开始推测,如果江宇沉真想死,大可以选择跳楼,为什么偏要大费周章地绕路回家割腕。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做了坏事,所以心虚,搏关注又制造不在场证明,故意而为之。

我也大吃一惊。

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我偏偏那天心脏病发,又为什么翻遍医药箱也找不到速效救心丸。

在ICU躺了两天,江宇沉才被转入普通病房,医生说,他下半辈子都得瘫在床上。

面对警方的闻讯,他拒不认罪,瘫在病床上的江宇沉歇斯底里:“我只是去转转而已!

我又没有给季卿与的外卖下药!

季卿与自己是个短命鬼!

死了还要拖累别人!”

“怪我自己看上个渣女!

我替她扫清障碍,她却这么对我!”

一周后,警方的调查结果公之于众。

我租住江宇沉姐姐的房子纯属巧合。

是江宇沉在得知租户是我之后,悄悄拿走了一把备用钥匙。

多次潜入我的住处,他拿走了我药箱里的速效救心丸。

也是在那一天,他在我的外卖里放了芒果泥。

我是不能吃芒果的,从前因为误食进了医院,连病危通知书都下了。

江宇沉大概是从林栀念那里知道,我芒果过敏的事实。

他躲在暗处,看着我拿走了外卖以后就急急忙忙回了家割腕自杀,还事先安排好了网络舆论,企图通过夸大林栀念对他的抢救来刺激我。

然而,江宇沉的如意算盘终究落空。

他没料到林栀念会识破他的阴谋,更没想到林栀念会对他下毒手。

江宇沉还是承受不了下半辈子都得瘫痪在床的事实,每天情绪失控,尖叫挣扎。

用尽全力拔掉身上所有的仪器,用放在柜子上的水果刀下了死手割自己的手腕。

他的家里人害怕他出事,干脆用绳子绑了他的手,扔在床上自生自灭。

后来,他得了被害妄想症。

开始怀疑我没有死,是我怂恿林栀念报复他。

发展到最后,甚至连他的亲生父母都被他当成了想要害死他的凶手。

面对疯疯癫癫的江宇沉,他的家里人终究把他扔到了疗养院,任由他自生自灭。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半个月后,警方在我的出租屋内,找到了发现了林栀念。

她已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面容憔悴,眼神空洞,眼圈通红,整个人显得颓废不堪。

就在警方准备将她带走的瞬间,林栀念做出了决绝的选择,她冲出了阳台,从十五层的高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我,仿佛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目睹着自己的灵魂逐渐消散。

过往二十四年的点点滴滴,如同快进的电影片段,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平静地迎接了灵魂的消散。

林栀念,若有来生,愿我们各自安好,不再相遇。

9.林栀念番外大家都说,我和季卿与的相遇是命运的巧妙安排,我应该珍惜和他的这段感情。

确实,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为了救落水的孩子,我在水里抽了筋,眼见着就要溺水,是季卿与将我救了上来。

他像救星一样出现,及时送我去医院,并承担了所有医疗费用。

我因怕家人担心而隐瞒了受伤的事,是他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直到我出院。

朋友们都羡慕我,说我命大还捡了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但当季卿与跟我求婚时,我内心却充满了困惑。

我不确定对他的感情是外界舆论的推动,还是内心真正的爱意。

就在这时,江宇沉走进了我的生活。

他和季卿与截然不同,依赖性强又带些孩子气。

我竟不自觉地享受起被他需要的感觉。

直到季卿与决绝地转身离开,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越界。

我并不想放弃与季卿与六年的感情,更何况他也没有提出分手。

我决定先理清与江宇沉的关系,然后去找季卿与,希望重新开始。

那天,我接到季卿与的求救电话,心里既期待又带着些怨气,因为觉得他冷落了我太久。

冲动之下,我说出了伤人的话,可我当时就后悔了。

他还说他要走了,还祝我和江宇沉白头到老,我以为那只是气话,便没太在意。

我发了短信,借口猫咪想他,其实是我想让他回来。

可没想到,那竟是他的最后告别。

后来,真相大白,季卿与的死亡竟是看似单纯的江宇沉所为。

我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决心为季卿与讨回公道,甚至愿意以生命作为赎罪的代价。

卿与,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能再次遇见你。

这次,我一定会紧紧握住你的手,再也不松开。


第二天早晨,医生换班的时候,林栀念让江宇沉回家。

可他依旧还是那副委屈的表情,非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待着会胡思乱想:“栀念姐,你再陪我一天好不好?”

林栀念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头。

假如灵魂有感知疼痛的能力,我的心此刻定已散落满地,碎得无法拾起。

林栀念让江宇沉在我们的新家过夜,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未曾对江宇沉有丝毫逾矩,她拿着睡衣抱着被子去了次卧,将主卧那张床留给了江宇沉。

那原本是属于我的床。

我和林栀念走过了六年,这段感情终于在江宇沉面前溃不成军。

我不知道该恨谁。

是恨自己看错了林栀念,还是恨林栀念移情别恋。

即便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也是个医生,是一个和死神抢生命的医生。

可当我濒临死亡的时候,需要医生救命的时候,她却不肯对我施以援手。

躺在床上的林栀念,看着没有得到回复的聊天界面发呆。

备注我的名字,冰冷而又简单的三个字:季卿与抹茶恹恹地趴在地上,面前是堆成山的猫粮,可它一口没动。

林栀念在手机屏幕上反复输入,又一一删除,最终,那些字句只停留在了他的心里,未曾传递给我。

不论是道歉还是悔意,此刻都已显得苍白无力。

因为我知道,一切都已改变,我回不去,我和她也回不去。

林栀念猛然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布满冷汗,睡衣紧紧贴在身上。

她急不可耐地冲进主卧,惊扰了正在熟睡的江宇沉。

江宇沉见到林栀念,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迅速从床上坐起,带着笑意说:“栀念姐,你终于来陪我了,我等了好久呢!”

但林栀念仿佛没听见,她机械地在房间里搜寻,最终停在了我的书桌前,翻出了抽屉最深处藏着的戒指盒。

里面空空如也。

她像是不死心,继续在我书桌的抽屉里翻找着,所有的东西都被她扔在地上。

江宇沉见状,急得皱起了眉头,起身紧紧抱住林栀念:“栀念,你怎么了?

别吓我啊!”

林栀念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满屋的混乱,有些无措地说:“没事,卿与,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梦见你……”话说到一半,两人都沉默了。

林栀念轻轻推开江宇沉,柔声说:“对不起,吵醒你了,快睡吧。

我回次卧了。”

说完,她匆匆离开,留下江宇沉一脸茫然。

回到次卧,林栀念整个人仰躺在床上,烦躁地抓着头。

她拿起手机,给我发了几条长长的信息,表达着歉意和愿意改变的决心。

卿与,我知道我错了,我会和江宇沉划清界限的。

你是回爸妈那儿了吗?

要不要我请个假过去陪你?

你是不是想换个环境,那我们出去租房子住吧,我陪你。

我不禁冷笑。

她明明知道带江宇沉回家是错的,却还是做了。

此时,林栀念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以为是我,接起电话就急切地问:“卿与,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可传来的却是我妈的声音,询问我是否安好。

林栀念这才意识到,我并未回老家,而且从昨天下午开始就联系不上了。

她手中的车钥匙掉落在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慌。

“妈,卿与没有回去看您和爸么?”


我的未婚妻是医术高明的医生,当我心脏病发时冷静地拨打她的工作电话。

直到第三次,电话终于被接起。

然而,等待我的却是她的责备:“别闹了,我这边有急救病人,别拿心脏病开玩笑,行吗?”

电话那头,背景嘈杂中夹杂着江宇沉带着感激的话语:“谢谢栀念姐,你又救了我一次!”

大脑一片空白,我已无暇顾及争吵,立刻转向拨打急救电话。

但接线员传来的消息却让我心沉谷底:“先生,离您最近的医院,最后一辆救护车也被派出去了,我这就协调其他医院派救护车过去。”

就在这时,手机上弹出的新闻推送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医术精湛的女医生成功抢救一个抑郁症患者。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江宇沉第99次因为抑郁症自杀。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急救药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我艰难地给林栀念发送了最后一条短信:祝你和江宇沉白头到老。

我发现自己身体僵硬地蜷缩在客厅的地上,就像一尊静止的雕像。

尽管呼吸已经停止,但我的脸上似乎还残留着对生命的深深眷恋与渴望。

我的右手紧紧攥着左边胸口处的衣服,身体周围散落了一地的药片和药盒,其中却没有速效救心丸的影子。

原来,我已经死了。

十分钟前,我在吃了晚饭之后,突然开始心悸,呼吸困难,我知道我大概是心脏病犯了。

我急忙在急救药箱里翻找着速效救心丸,我甚至将药箱整个翻空都没找到那个小小的药瓶。

我感觉到眼前开始出现重影,甚至浑身冒冷汗。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拨出第一个求救电话,给我冷战了多日的未婚妻林栀念。

今天是她在医院里值班,她的医院,距离我住的地方只有五分钟的车程。

话筒另一端传来了一阵不带情感色彩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垂下眼帘,再次核对了屏幕上显示的号码,那确实是林栀念给我的,她专属的工作应急联络线。

回想起林栀念把号码交到我手中的情景,她满脸认真地说:“卿与,这是我工作的电话,24小时开机,你不会联系不到我的。”

“除了日常工作的同事,就只有你知道这个号码。”

“你可以把它当成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求助信号,无论何时,只要你打,我都会接。”

我指尖已近乎无意识地滑向了紧急服务的按键120,但在最后一刻犹豫了,还是决定再给林栀念一个机会。

主要是因为,她的医院距离我最近,即便我打了120,也是她的医院派医生过来。

还不如直接打电话给她能更快解决问题。

漫长的等待声中,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急促回响。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被接起,传来了林栀念夹杂着些许不耐的声音:“季卿与,我正赶去救人,你有什么就快说,别耽误我的时间!”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又拨通了她的电话,而且是第三次,这次完全是出于本能。

我使劲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拼命想要呼吸,却感觉鼻子像被堵住了,根本吸不进气。

林栀念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呼吸有多困难,见我不出声,她更加焦急地催促起来。

“栀栀,我心脏病犯了,你能来救救我吗……”我艰难地从充血的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但还没说完,就被她愤怒的声音打断了。

“季卿与,你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了?”

她语气里满是无奈和责备。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和喻沉之间清清白白,他只是我的病人,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现在还拿心脏病来开玩笑,你不觉得过分了吗?”

这时,背景声里传来江宇沉带着哭腔的感激声,他似乎在向林栀念表达着感激:“我还以为栀念姐不会管我了,你又救了我一次!”


林栀念和江宇沉紧紧挨在一起坐着,显得格外亲近。

江宇沉故意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提起我说:“栀念姐,季哥刚才不停地打紧急电话给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林栀念不屑地笑了两声:“他能有什么事?

放着好好的家不住,非要自己出去租房子住,自在得很呢!

刚还跟我说要走了,估计是回他爸妈那儿去了。”

虽然江宇沉脸上满是担忧,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得意。

“不会是因为我吧?

栀念姐,你得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破坏你们的订婚宴的。

你把他的地址给我,我亲自去跟他道歉!”

说着,他还微微红了眼圈。

林栀念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是他自己太固执了,不关你的事。”

她坐直了身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偷偷瞄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我刚刚发的短信:我走了,祝你和江宇沉白头到老。

过了一会儿,林栀念突然笑了,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打起来:你走去哪儿?

抹茶想你了,最近吃饭都不好好吃,下班的时候你来接我吧,我们一起回家。

抹茶是我和林栀念一起养的暹罗猫。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急刹车,两人因为惯性猛地向前一冲。

江宇沉不满地抱怨:“怎么开车的啊,差点撞到我头!”

林栀念没顾上捡掉在车座下的手机,直接拉开车门冲了出去,那句话还留在输入栏里,没来得及发送。

急救中心的副主任从楼道里出来,见到林栀念面色阴沉。

他将急救箱砸到林栀念的怀里:“你知不知道离患者最近的医院就是我们医院,你明知道另外那台救护车刚开出去救人,你就应该留在医院待命!

结果呢!

你把最后一台救护车也带走了!”

“中心现从15公里以外调人和救护车过来!

你知不知道病人已经错过了送医院抢救的时机已经去世了!”

“林栀念!

你知不知道这个医疗事故有多严重!

你还想继续当医生吗!”

林栀念深吸一口气,眼神里带着些悔意:“对不起,我因为刚抢救完一个病人才赶过来的,路上确实花了点时间。”

主任见到林栀念这样,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下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僵硬地让她赶紧回医院。

林栀念点点头,刚准备回车上,主任注意到了坐在车里的江宇沉,原本缓和的语气瞬间变得严厉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要抢救的病人?!

你放着正经病人不救,跑去陪一个装病闹自杀的小崽子玩过家家?!”

“林栀念,你的私生活怎么样,我管不着,我也懒得过问,工作时间就别玩情趣!

再说了,你一个马上要结婚的人,还不收收心吗!”

林栀念没说话。

这时,担架抬着我出了楼道,我的脸上盖着白布,垂在担架外的手上还戴着一枚戒指。

林栀念脸瞬间就白了,随后,僵硬地摸了摸中指上的那枚戒指。


微博上有一张配图,是两只手握在一起,紧紧相扣的样子。

交叠的那只纤细小巧的手的手腕上,还戴着一条我再眼熟不过的手链。

隔天的夜晚,林栀念满脸疲惫地回到了家。

我没有选择大吵大闹,而是尝试以平和的心态和她聊起我们六年的感情,以及她和江宇沉之间那些超出工作界限的联系。

她沉默不语,只是手指不停地动着,时不时地低头查看并回复那个工作手机上的消息。

我的目光则无法从她的手腕上移开,直到不经意间,我注意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对话框备注。

喻沉后面还跟着一个爱心的emoji。

那一刻,积压已久的憋闷和委屈仿佛就要爆发出来,但林栀念的一句话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的怒火:“能不能别吵了,大男人别像个泼妇似的。”

她让我保持冷静,而我,也确实冷静地做了决定,拖着行李箱,离开了我们刚装修好的新家。

接线员并不知道我内心经历了多少挣扎和失望,他仍在电话那头努力安慰我:“先生,请您撑住,我们的医生正在赶过去的路上。”

我看了看时间,五分钟已经过去了,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好像,根本等不到他说的15分钟了。

死亡来临的前一秒,我却异常平静。

我躺在地毯上,看着周围散落一地的药品,绝望褪去,莫名其妙地生出解脱。

意识消散前,我在想,如果林栀念知道她错过了救我的最佳时间,她会不会后悔。

不久后,身处城市另一端的林栀念手机响起,一条短信提示进入了他的视线。

或许是我的求生欲望异常强烈,我的意识竟随着这条短信,仿佛穿越时空般来到了林栀念的身边。

她所在的场景热闹非凡,江宇沉满脸惊恐,紧紧抓着林栀念的手。

林栀念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不停地安慰:“答应我,别再做傻事了,无论多难,我都会在你身边。”

周围,林栀念的同事们相互交换着复杂的眼神,虽有不满却敢怒不敢言。

这时,新来的护士沈莘,鼓起勇气走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胆怯:“林医生,20分钟前急救中心来电话,有病人心脏病突发,我们该走了吧!”

我认出了沈莘,她是刚来的小护士。

林栀念显得有些烦躁,她帮江宇沉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正色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医院另外一台救护车带着有经验的医生去就好了,不是非要一定等我的。”

沈莘面露难色:“可是刚才急救中心说,医院里另外一台急救车也去拉病人了,您把最后的一台救护车和许医生一起叫过来救江先生了。”

林栀念误以为沈莘在质疑她,恼怒地反问:“你在质疑我?

两边都是人命,我当然要按轻重缓急来处理!

你要是想急着等病人给你送锦旗,现在就可以走,没人拦你!”

沈莘性子直,说话也带着点阴阳怪气:“这跟送锦旗有什么关系啊,您是医生,又是领导,您带着我们救英雄,没等到小姐夫开怀,我们怎么好擅自离开啊……你胡说什么!”

林栀念脸色骤变,大声喝止。

气氛瞬间紧张,眼看就要发生冲突,江宇沉拉住了林栀念的衣袖,安慰她:“栀念姐,别生气,沈莘也是想去救人,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

说完,他转身向医护人员深深鞠躬,眼中含泪却坚定地说:“真的很抱歉占用了大家的宝贵时间,真心感谢每一位的帮助。

我一定会珍惜这次机会,好好活下去,不再辜负大家的期望。”

这时,许烬翻了个白眼,嗤笑地小声嘀咕:“傻B,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直到这个时候林栀念才带着人离开。

但是,我亲爱的未婚妻,我早就咽了气。

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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