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星萧灏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爹系总裁超宠的!阮时星萧灏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夕若xr”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你现在都已经出书了?”萧灏琛走到岛台,倒了一杯热牛奶放到阮时星手边。听到萧灏琛这么问,阮时星一点都不意外,估计是在阮家的时候宋启芳跟他讲的。她知道萧灏琛从小就在国外留学,而且还是顶尖大学毕业。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创办了自己的公司,甚至还能多出时间去管理萧家的家族企业。这样的顶尖人才,阮时星只是在电视新闻上看到过。跟一个已经混迹社会多年的人谈论自己的职业,阮时星显得有些怯场,“就是随便写写,现在还只是一个小透明而已。”当初高考分数出来要选专业的时候,阮安国毅然决然让她选工商管理,那样的话之后在聚会上若是被那家的公子哥看上,也能有聊下去的资本。对于阮时星来说,这压根不是她想要走的路。可阮时星从小数学就不好,偏偏在写作上很有自己的天分。...
《先婚后爱:爹系总裁超宠的!阮时星萧灏琛完结文》精彩片段
“听说你现在都已经出书了?”萧灏琛走到岛台,倒了一杯热牛奶放到阮时星手边。
听到萧灏琛这么问,阮时星一点都不意外,估计是在阮家的时候宋启芳跟他讲的。
她知道萧灏琛从小就在国外留学,而且还是顶尖大学毕业。
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创办了自己的公司,甚至还能多出时间去管理萧家的家族企业。
这样的顶尖人才,阮时星只是在电视新闻上看到过。
跟一个已经混迹社会多年的人谈论自己的职业,阮时星显得有些怯场,“就是随便写写,现在还只是一个小透明而已。”
当初高考分数出来要选专业的时候,阮安国毅然决然让她选工商管理,那样的话之后在聚会上若是被那家的公子哥看上,也能有聊下去的资本。
对于阮时星来说,这压根不是她想要走的路。
可阮时星从小数学就不好,偏偏在写作上很有自己的天分。
每次只要参加写作比赛,不管名次好坏,奶奶都会准备一桌子好吃的饭菜,爷爷还会上街边店铺里买回来一本书给她当奖励。
那个时候,奶奶还总是把一句话挂在嘴边,“我家星星啊,以后是要当大作家的。”
阮时星当时跟阮安国犟了好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不吃不喝,最后还是宋启芳去劝的阮安国,他才同意她去读中文系。
可也是那一次,阮安国对她的态度变化更大了。
凡是跟生意上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叫上阮月在书房商议。
有时候坐在客厅看见她经过,阮安国也会突然不说话,即便那个掩饰的样子真的很突兀。
好像她从此被排开在外了一样。
经商的人家基本都会从小培养自己的孩子在这方面的敏捷性,阮月被他们带在身边长大,自然受过这方面的熏陶。
至于阮时星,她在管理公司这方面根本一窍不通,更谈不上能帮上萧灏琛什么忙。
甚至在他看财经新闻的时候,她都会觉得枯燥无聊。
当时定娃娃亲的时候就觉得阮月才会是受萧家人喜欢的那种。干练沉稳,谈判起来也一点都不含糊。
所以对于她这份工作,萧灏琛应该跟他们一样觉得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吧。
“那我期待星星有一天能够成为很受欢迎的大作家。”萧灏琛笑着看向她。
阮时星:“……”
原本不敢跟他对视的阮时星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蓦然抬起头看他,迟迟不敢应答。
既惊讶再次听到“星星”这个称呼。
也惊讶萧灏琛对她的工作会是这样积极的态度。
上一次有人叫她星星,已经是高三的时候了,爷爷奶奶总喜欢这么叫她。
每次她难过的时候,只要一听到奶奶陪在她身边,“星星我家星星”地叫着她,一下子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虽然她这个名字,是跟着阮月取的。
父母原本只是想要一个小孩就够了,生下阮月之后,几乎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她。
而阮时星,是宋启芳意外怀孕生下的。
月亮本该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降生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多余的,所以取名为“星”。
加上月亮周围总有很多星星时时刻刻围绕着它,他们便又给她的名字加了一个“时”字。
这些,都是听奶奶偶然提起过。
回到阮家之后,第一次被他们称呼“时星”还稍微有点不适应,但也没说什么,他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
对于阮月,宋启芳他们好像都是叫她……月月。
时隔这么久再次听到这个称呼,而且还是奶奶当时跟她说过的一模一样的话,阮时星藏了那么久的软肋突然被人戳了一下。
她的眼前染起一阵模糊的湿意,鼻间泛起酸,抽吸了几下。
萧灏琛见女孩的神情有些不对,连忙推开椅子走到她面前蹲下。
女孩的眼睛红红的,一副无辜的样子。
“星星”这个称呼他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想这样叫了。
可是对方明显是不认识自己的状态,贸然开口肯定会吓着对方,就想着慢慢来。
但刚才听到她对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有点不自信,萧灏琛只想着宽慰她,情急之下喊出了他心里一直都想叫的名字。
没想到,还是让她不开心了。
他轻声开口:“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说错什么了?”
阮时星来回摇头。
本来一个人安静平复下心情就好的,可一听到一个人莫名关切的声音,她突然就抑制不住了,眼泪直接从眼睛里逃了出来。
萧灏琛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
“以前只有爷爷奶奶会叫我星星,突然想到他们,有点没忍住。”解释的时候,阮时星还带着哭腔。
得知不是讨厌他这么叫她,萧灏琛松了一口气。
想到前几天去阮家的时候好像也没有看到她说的两位老人家,他开口问:“那爷爷奶奶呢?”
阮时星的声音更加颤抖,“我高三毕业的时候就走了。”
或许是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阮时星不用像在阮家那样提心吊胆地看着宋启芳的脸色过活,她的情绪更容易释放。
又或者因为“星星”这个关键词,触发到了她一直掩埋起来的悲伤和脆弱。
这一刻,阮时星哭了,毫无防备地哭了。
她推开萧灏琛,抽着鼻子说:“抱歉,我需要一个人去房间待会。”
阮时星是一路跑上去的,看背影好像还是在强忍着自己的情绪。
萧灏琛看着她上楼,拨通齐正的电话,“我今天先不去公司了。”
“可萧总,等会还有一个视频……”
“会议”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齐正的手机里就传来被挂断的忙音。
那可是价值两个亿的合同啊,是萧总在国外应酬了近一个月才谈拢的生意。
破天荒地,所谓工作狂竟然有一天会对自己的行程是这样的安排。
齐正往门口看了一眼,开着车离开了。
里头挂断电话的萧灏琛走上楼,去扭动门把手的时候发现根本打不开门。
她又把门反锁了。
车子缓慢行驶在路上,窗上已经附上好几层雨滴。
赵叔抬头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先生,刚才那位小姐好像是阮家的……”
“我知道。”还没等赵叔说完话,萧灏琛就已经了然。
阮家的小女儿,阮时星。
萧家和阮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商业聚会上,倒是能碰见阮家的两个女儿出现。
车子慢慢降速,最后停下。
赵叔松开方向盘,往后转了视线,“先生,到了。”
闭目小憩的萧灏琛这会儿才睁开眼,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外出差,萧家老宅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萧灏琛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正走下来的徐知若。
“妈。”他站定,并没有立即上前。
听到声音,徐知若喜出望外,赶紧加快了脚步,上下盯了萧灏琛很久。
“怎么出去一趟回来瘦了这么多啊,我等会儿让陈嫂给你煲个鸡汤。”
“不用了。”萧灏琛走开了几步,“我稍微坐会儿就走了。”
看见自己的儿子憔悴的样子,徐知若还是忍不住抱怨:“既然都回家了,干脆住一晚再说啊。”
感受到家里开的暖气,萧灏琛脱下了外套,随意搭在手上,“爸呢?”
徐知若领着萧灏琛到沙发上坐下,“你爸在书房呢。”
萧灏琛微微蹙眉,“不是有话要说吗?”
闻言,徐知若露出为难的神色,“这……”
萧庭背着手走出来,“是有话说,那也得见着你本人才行吧。”
萧庭虽然上了年岁,但毕竟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面貌上多了一丝威严,气场显得不可逆。
萧灏琛弯身叫了他一声,“爸。”
萧庭“嗯”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
时间已经不早了,虽然父子俩鲜少见面,但萧庭并不打算许久话家常,直接开门见山。
“过完这个年,你就28了,快奔三的人总不能还没成家的打算吧?”
萧灏琛取下眼镜,在鼻梁处捏了几下,“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让我放弃几个亿的合同赶紧回来的大事?”
萧庭的语气更显严肃,“如果这几个亿能换回来一个儿媳妇,那我也认了。”
“抱歉,让您失望了。”
“你!”
见父子俩对话的火药味越来越重,徐知若赶紧出声缓和,“好了好了,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没吃饭呢,他的事儿就让他自己解决好了。”
萧庭叹了一口气,“你弟弟常年不着家在外面鬼混也就算了,至于你,必须在今年把人生大事给我办了。”
萧灏琛神色平淡,完全察觉不到一丝情绪。
像是想到什么,徐知若试探性地开口:“老公,你还记不记得前些年在国外的时候,我们好像跟阮家定了个娃娃亲啊。”
娃娃亲?
萧灏琛忍不住嗤笑,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兴这种无聊的做法。
萧庭也想起了这件事。
那是一次出差,酒会上有好几个生意伙伴在场。碰上了阮安国,聊得投机,喝醉酒之后开了个玩笑,说是等两家孩子长大就定个娃娃亲。
虽然是醉话,但萧庭做事从来不马虎,酒醒之后也依然记得。
萧庭边回忆边开口:“是有这么一回事,阮月那姑娘今年应该是只比灏琛小一岁吧?”
当年在国外,萧庭也就只见到阮安国身边有一个十几岁的阮月,以为他就只有一个女儿而已。
年纪相仿,又是帮着阮安国一起经营阮氏集团,在国外留过学。
不论从哪方面看,徐知若都觉得阮月跟他们家阿琛最般配。
听到“阮月”这个名字的时候,萧灏琛的脑子里自然出现另外一个名字——阮时星。
如果结婚对象是她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徐知若看了萧庭一眼,又瞄向旁边坐着的萧灏琛。
见他没说话,徐知若继续说:“要不我们两家约着见一面?”
还没等萧庭开口,萧灏琛倒是先一步。
“就定在明天吧,我亲自登门拜访,显得有诚意些。”
话音刚落,徐知若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就连萧庭,此时都抬起头来看他。
萧灏琛没再多说,拿起外套起身,“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麻烦爸妈了。”
直到当事人彻底走出去,徐知若都没有回过神来。
等等……
这件事情不应该是他们硬逼着自己的儿子去参与其中吗?
怎么现在竟反过来了?
萧庭倒是很快接受过来,“既然咱儿子都已经同意了,那就明天上午准备一下,下午直接过去吧。”
徐知若坐在沙发上都懵了,自己刚才好歹在心里酝酿了一堆措辞,就是打算劝着萧灏琛去一下,哪怕是见一面也行。
结果所有的话在心里演了一遍,最后还是埋了进去。
——
因为前一晚回家太晚,阮时星特地把闹钟关掉了,想睡个懒觉。
反正自己的工作也不是那种需要准时打卡坐在工位上的八小时公式。
相对自由,稍微晚一点也没有关系。
只不过,感觉天都还是刚蒙蒙亮,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就贯入耳中。
纯音乐走完一遍,又接着第二遍。
阮时星睡得太熟,在第二遍铃声刚响起的时候才被吵醒。
睡眼惺忪的状态根本没力气去看备注,闭着眼接通电话,慵懒道:“你好,请问……”
话都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女人情绪瞬间被点燃,就跟炸了一样。
“阮时星,我一点都不好!”
那个“好”字被拖了很久的长音,而且音量持续递增。
阮时星皱着眉头,把手机挪远了些。
努力睁开眼睛看清楚备注之后,她彻底清醒了。
是编辑的电话。
阮时星今年才22岁,刚大学毕业。
因为主修的是中文专业,等她出来想混口饭吃的时候,市场早就已经饱和了。
刚好大学就尝试写作,跟几个出版社也都有合作。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这种与文字挂钩的职业应该可以用“作家”来形容。
比平时闹钟还要早来的编辑电话。
通常只会有一种情况。
——催稿。
入秋后的某个傍晚,街巷边都亮起了路灯。
阮时星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突然刮起一阵冷风,她下意识裹紧了大衣。
除了已经没电到快要关机的手机,她手边没有任何东西。
就连这个公园,都是瞎逛到这里来的。
今天是她的生日。
只是,没有任何人记得。
不然手机也不会到现在连一条祝福都没收到。
再次充满期待打开手机,屏幕还是干净得很,只有母亲刚才发过来的一条简短信息。
母亲:今晚上爸妈出差,你姐身体不好,记得提醒她喝药。
阮时星放下手机,手心里钻进来一股风,她竟也不觉得冷了。
之所以备注显得客气的“母亲”二字,只不过是因为阮时星自小就跟这个阮家不算亲近。
父母把她扔给爷爷奶奶保管,说是要去外面闯一闯,干一番大生意。
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她大学毕业了。
身边还带着一个看起来跟她完全不同气质的女生,一看就是富贵人家里宠着养大的。
那是她要称作“姐姐”的人。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明明可以带走一个,却还是选择把她留下。
这个问题,阮时星一直迫使自己不要去想。
反正答案,也不一定是令人满意的。
她那个姐姐叫阮月,身体从小不太行,从小都是在药罐子里长大的。
据说她的名字也是根据“月”这个字取来的。
月亮唯一,星星却很多,还总是簇拥着月亮而生。
趁着手机的电量还没耗光,阮时星给阮月发了一条信息。
阮时星:记得喝药。
消息刚发送出去,手机就不识相地彻底关机了。
阮时星的脚在地面上跺了几下。
下一秒,雨滴像是砸下来一样,大得很,弄得人猝不及防。
阮时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原来人倒霉的时候真的是一秒接着一秒不停歇的。
她不再坐着,系紧了大衣腰间的带子,抱着胳膊小跑起来。
雨势越来越大,阮时星不免加快了步伐。
没注意到面前的小坑,就这么踩了进去,溅起来的脏水打在银色高跟鞋上,纤细的脚踝处也有了泥点子。
低头查看的那一瞬间,却撞到了人。
“对不起。”
阮时星还没看清脸,道歉的话就已经下意识说出。
感受到头顶上落下一顶黑色的大伞,她这才抬起头来。
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语塞。
面前的男人长得很好看,是那种不论放到怎样的场合都会被人一眼看到的长相。
棱角分明,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全身上下各处似乎都显现着这个人的贵气和优雅。
他的眼神投过来,路灯上映射出来的光恰好洒在他的金丝镜框上。
阮时星眯了一下眼,别过脑袋。
视线垂落时,恰好看见男人裤脚上的泥渍。
看起来,是她刚才一脚踩下去连带上去的。
虽然不是被高奢品牌围绕着长大的,但阮时星毕竟在阮家生活,耳濡目染也能知道一些。
男人身上的这一身定制西装,并不便宜。
正纠结着该怎么开口才好,路边停靠着的黑色宾利上走下来一个人。
“先生。”
像是突然撞见的惊喜被人打断,萧灏琛的眉眼微皱,抬头往后看了一眼。
赵叔立即站定,举止恭敬,“我们该走了,老爷还在家等着呢。”
“从这走的话,会经过哪里?”萧灏琛突然开口。
听到这话,赵叔明显一愣,但还是淡然回答:“应该是几家大型超市、便利店,还有云好都庭。”
听到“云好都庭”这几个字,阮时星的眼睛一下子放亮了。
萧灏琛往她那边瞧了一眼,收回视线之后只是说:“那走吧。”
“那个……”
萧灏琛正准备迈出脚,衣角却被身旁的人扯住。
他的视线往下一挪,女孩的手迅速抽走了。
就连萧灏琛自己都没注意到,舒开的眉眼在那一瞬间又皱了回去。
阮家就在云好都庭,从这过去还有十几公里呢。
手机没电了打不到车,加上这么大雨自己也没带伞。
冲着这些倒霉因素全部叠满的情况下,阮时星并不认为自己能在今晚上赶回家去。
她壮着胆子开口:“我家就在云好都庭,你方便送我回去吗?”
萧灏琛低下头思索了一下,抬眼时刚好对上女孩满脸期待的样子,避开眼神轻咳了一下。
阮时星担心自己这么问会太突兀,连忙补充了一句:“我可以给你路费的。”
萧灏琛有点忍俊不禁。
良久,才开口说话:“可以送,路费就不用了。”
征得同意后,阮时星连连道谢。
按理说陌生人的车子不应该坐才对,尤其是陌生男人的车。
不过,阮时星总是觉得面前只见过第一面的男人好像没什么威胁性。
虽然不知道这么大胆的结论从何而来,她心里就是莫名地笃定。
赵叔正准备上前撑伞,却被萧灏琛抬手拒绝了。
他撑着伞把阮时星送进车后座,另一边肩膀上却已湿了一大片。
弯腰收伞坐在她的身边,萧灏琛把车门关上,“走吧,在云好都庭那里记得停一下。”
赵叔点头说了声“好”,就发动了车子。
萧灏琛朝她递过来一张湿纸巾,“擦擦。”
知道对方也注意到了自己脚踝处的泥点子,阮时星接过时道了声谢。
擦过之后才突然想起他的裤腿上的泥渍,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我刚才不小心把泥水也溅到你的裤子上去了。”
“没关系。”萧灏琛低头看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本来就打算换新衣服了,刚好有了一个拒绝不了的理由。”
阮时星的脸上闪过一丝怔然。
能开得起宾利的人还会因为要扔一套衣服而想出一个理由吗?
不过对方既然好心没有要她赔的话,她肯定不会傻不拉几地再去八卦。
车子在云好都庭停下的时候,阮时星解开安全带去开门的时候,怀中突然放下一把伞。
“雨还没停。”萧灏琛看着她轻声开口,像是在解释自己的举动。
阮时星打开门撑开伞,“谢谢。”
下车之后才想起这把伞该怎么还给他的时候,车子竟然已经走远了。
像是在溺水的边缘终于找到可以支撑的浮木,阮时星紧紧抱住他。
她的声音已经是止不住地颤抖,“你终于来了。”
萧灏琛抚着她的头发,回抱住她。
他蹙紧眉头,抬头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姚慕,沉着声问:“你到底做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姚慕一脸无辜,“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阮时星在萧灏琛的怀里渐渐恢复平静,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真的认识。
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感知到可能会发生的危险,她所做的看似荒诞的举动都是出于本能的自我防护。
只不过,这好像是一场乌龙,而自己显然是制造误会的主动方。
萧灏琛把她抱起来,对着身后的姚慕说:“你先回去,我带她去车里处理一下。”
说完,他轻轻掂了一下阮时星,带着她往街边停放的车走去。
姚慕看着他们走远,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
萧灏琛动作温柔地把阮时星放在后车座上,跟着坐了进去。
他重新把车内的暖空调打开,拿出医药箱。
所幸只是轻微的擦伤,萧灏琛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来。
“我给你发的消息,怎么不回?”他开口问。
阮时星声音很小,“我手机没电了。”
萧灏琛了然,也难怪她会被吓到。
本来是下班要往这边赶,但临时又多了几份文件要签字,他就打电话让姚慕出去接一下阮时星。
他又怕阮时星不熟悉情况,还给她发了个信息。
不过因为手机没电,这条消息她应该是没看见。
听到萧灏琛讲这些,阮时星愈发觉得懊恼,不论是谁看,好像都会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了。
“抱歉,我……”
萧灏琛重新把她抱入怀里,“这不是你的问题,怪我没有安排好,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他重新松开她,认真看着她,“那我们回家?”
闻言,阮时星摇头。
本来今天就是专门过来跟他见朋友的,闹了这场无厘头的误会,怎么也没有回家的道理。
“我们还是过去吧,去见你朋友。”
萧灏琛应允下来,“你等会儿去不用紧张,凡事有我,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的。”
阮时星的心头浮上一种莫名的安定,“好。”
下车后,萧灏琛带着她往里面走。
在经过她刚才待的酒吧门口,萧灏琛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前面走。
阮时星不免疑惑,“你不是让我在这个酒吧等你吗?”
萧灏琛及时回应,“姚慕的酒吧在里面,位置有点偏,我怕你找不到,所以让你待在显眼一点的位置。”
阮时星像是听明白了,点着头。
刚才还真的是完全错怪了出来说接自己进去的那个人。
越往里面走岔路口越多,果然像萧灏琛说的那样有点饶。
但是里面比外面靠近街口的地方还要热闹些,能感觉到人流量越来越大。
阮时星紧挨着萧灏琛,担心自己被走来走去的人挤开。
萧灏琛看了她一眼,牵上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带,“跟紧了。”
终于走到包厢,一推开门,没有阮时星想象的人挤人的画面,沙发上就只坐着两个人。
灯光忽明忽暗,各种颜色都有,但阮时星能勉强分辨出其中一个就是萧灏琛口中的姚慕。
至于另一个,肯定也是萧灏琛的朋友。
郑天率先看见进来的人,赶紧关掉嘈杂的音乐,推了姚慕一下,提醒他起来。
阮时星刚到阮家的时候,就一直不太习惯身边有人伺候。
尤其是在吃饭的时候,看到周边还有一群人在忙活,就更加无所适从。
她第一次坐在餐椅上的时候,挥手让做饭的阿姨坐下吃饭。
看起来有些年长,阮时星只当对方是长辈。
只不过等她说完之后,整个屋子的人都看着她。
那种意味深长的眼光,好像是在看一个异类一样。
宋启芳连忙扯着她的胳膊,“你是主人,他们是下人,怎么能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呢?”
那时候阮时星还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初来乍到,也不好反驳什么。
之后才明白,原来有钱人的世界早就有自己的一套规则。
但是换到萧灏琛这里,好像又是不一样的做法。
吃过饭之后,阮时星起身准备收拾碗筷,但被萧灏琛拦住,“放在这里就可以,明天吴姨会过来收拾的。”
平时吴姨都是等到他吃完把碗筷收拾了才走的。
但今天因为家里一下子进来很多人,萧灏琛担心阮时星吃得会拘束,才让吴姨提前先走了。
但阮时星还是把两个人的碗筷归拢到一起,“没关系的,这没几个碗,不到五分钟就洗完了。”
说完,阮时星抱着碗筷小跑进厨房。
里面传来水声,萧灏琛笑着无奈地摇头。
“你去收拾东西,我来就行。”
萧灏琛走进来,拿走她手中的碗。
想起客厅地上的一片狼藉,阮时星没有坚持,“那……麻烦了。”
走出厨房之后,能放一楼的东西就先全部放一楼好了,不然搬上楼也很麻烦。
一楼放置完之后,阮时星带着自己的个人物品和装着衣服的行李箱走到楼梯边。
她抬头看了一眼,楼梯不长,但看着怎么就那么艰难呢?
卯着劲正准备跨上第一阶楼梯,身后传来萧灏琛的声音,“等一下。”
阮时星一下子泄了气,最后行李箱还是纹丝不动地待在地面上。
萧灏琛拿走她的行李箱,“旁边有电梯的,那样方便一点。”
电梯?
原来自家还会有电梯……
只听过没见过,阮时星都快怀疑自己今天见到的一切了。
“萧灏琛,你到底是多有钱啊?”感叹之余,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问了出来。
萧灏琛轻笑了下,“不知道,但肯定养得起你。”
阮时星:“……”
她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啊。
有了电梯之后,搬运东西就方便多了,虽然最后那些行李还是萧灏琛帮着拿上来的。
今天折腾了一天,阮时星一下子也觉得疲惫得很,只想躺在床上。
在浴室里洗完澡,头发用干发帽包住,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萧灏琛坐在沙发上,以为他也是要洗澡。
“我弄好了,你……你可以进去了。”她小声开口。
萧灏琛抬头看向她,紧接着下巴挑起看向旁边的桌子,“吹风机就在上面,记得吹干一点,别感冒了。”
阮时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吹风机正躺在上面,可是刚才她进来的时候明明都没有看见。
等到萧灏琛走进浴室,阮时星才拿起吹风机吹干头发。
真的要睡在一张床上吗?
她的睡相很差诶,睡姿更是五花八门的。
等等……
她现在难道是该操心这个问题吗?
阮时星猛地摇头,不再去想了。
等到萧灏琛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阮时星把吹风机给关掉了。
“没事,你可以接着吹。”他拿起搭在肩上的毛巾随意擦着自己的头发。
他的头发完全不同于白天的发型,顺着垂下来遮住他的额头,宽松睡衣傍身更增添了一种独有的家居感。
阮时星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将吹风机递给他,“我已经吹好了。”
她走到靠近里侧的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耳边再一次响起吹风机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起伏不定。
房间里的灯还全亮着,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吹头发。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睡得着?
阮时星索性撑着床坐起来,靠在枕头上,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一天都差不多过完了,阮家也没有一个人给她来一个信息。
罢了,她本来也该习惯才对。
萧灏琛吹完头发之后,走到灯开关处,“时星,把床头灯打开,这个大灯太刺眼,可以先把它关了。”
“哦,好。”
阮时星应着,探出身子把床头灯打开了。
大灯关掉之后,床头灯透出暖黄色的光,看起来的确很柔和。
阮时星能明显感觉到床边慢慢陷了进去,心也跟着提起来,手都不知道放哪比较好。
萧灏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阮时星面前。
不是上午才送过礼物的吗?
萧灏琛好像猜中她想要说什么,“这是新婚礼物。”
阮时星:“……”
她小心地接过,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枚戒指。
萧灏琛突然拿起她的右手,握住无名指的尾部,将那枚戒指戴了上去。
他端详了一圈,尺寸刚刚好。
这八位数,花得真值。
阮时星愣住。
“喜欢吗?”萧灏琛蓦地开口问。
看起来是很简约的款式,但不失优雅。由白金制成,有一颗圆形的钻石镶嵌在中间,在灯光的照射下还能折射出一层好看的光晕。
要是不好看,那肯定是违心话了。
“好看。”阮时星低头摸了一下手中的戒指,冰冰凉凉的,但是很光滑。
她看了一眼盒子,确认里面只装了一个。又瞥了一下他的手,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只有这一个吗?”
“等着你给我买。”萧灏琛摊开自己的手。
她手上的这枚戒指看起来做工很精细,加上今天早就领略到了萧灏琛惊人的财力,她更加觉得他送的这枚戒指肯定价值不菲。
要是让她买的话,她还真的没有这么多钱买得起。
“我不一定能买得到这么好看的。”
而且又这么贵的……
“没事,”萧灏琛笑着看她,“只要是你买的,我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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