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全局》,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此时,宫里那位赏赐...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全局》精彩片段
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
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
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
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
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
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
此时,宫里那位赏赐的,一箱一箱奇珍异宝,正如流水般送入国公府。
我却如同雷劈,面上半点欣喜之色都没有。
院子里的婢女围在这些赏赐旁,叽叽喳喳讨论声不停。
我一眼便注意到角落里拿着扫把的茹月,她没有上前, 只是在一边默默洒扫偷偷看着。
咬着唇,眼里尽是不甘和嫉恨。
像茹月这样的杂役,平日里,连贴身伺候我的婢女都不会与之搭话。
偏偏是这样不起眼的一个洒扫…… 我的腿微微颤抖,被母亲打断腿的痛楚如蛆附骨。
因为就在今日傍晚,向来疼爱我的母亲即将带着族人闯入我的院子。
向来慈眉善目的母亲眉宇中一片戾气,指着我的鼻子怒斥: “便是这贱奴之女!
顶替我亲生女儿的身份十余年!”
“诸位族老!
今日我便要肃清门第!”
锦绣坊是京中最大的绣坊,坊主的绣艺更是精湛非凡,不是王公贵族都请不到。
可我拿出嫁衣,提出要求后,坊主露出为难之色: “这衣裳巧夺天工,崔小姐也知道其中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修补好?”
“你修不了,自然有人能修,我要见你的主子。”
“崔小姐说笑了,我们主家不通女红,怎能修这嫁衣?”
“他能修的,若修不了,换一件便是。”
其实那一夜的倾盆大雨,有人向我伸出过援手。
可被母亲亲自下令打断腿后,我已心如死灰。
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落尘埃。
黄昏的日色渲染了半边天。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问我:“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摆出的棋局,答道: “再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总有破绽。”
“纵使以身入局,我也要胜天半子。”
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
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
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 “母亲!
您在说什么呀?
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
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
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 “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
“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
“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
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她不顾高门主母的风范,不顾维持多年的端庄和礼仪,一口一个贱奴唾骂着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实在没想到,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亲,她竟然憎恨我?!
我难抑心痛地扑倒在她膝前,试图像从前每次亲昵的撒娇一样。
只是这次我泣不成声:“母亲,我是您的女儿……” 母亲见我近身,毫不犹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贱奴的女儿!”
她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洒扫杂役茹月身上,双眸蓄泪: “国公府真正的千金,却伺候了这贱奴十六年!”
13 我生来便是天之骄女,哪怕是京中最眼高于顶的贵女也得让我三分。
因为盛囯公是开国以来唯一的公爵。
即使抛开盛国公府,我母亲出自极为显赫的琅琊王氏。
先帝少时因权斗落难,曾寄居王氏,与我母亲有义兄妹之情。
先帝曾在宫宴上指着我母亲的孕肚说: “国夫人此胎若为男,是为国公府世子,若为女,当为太子妃。”
彼时,凌易只是先帝诸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位。
只有三岁的凌易在他母妃李贵人的教导下,天真无邪道:“国夫人才貌双全,国公府小姐一定更加青出于蓝,儿臣若能娶其为妻,定当待之如珠似宝。”
先帝虽然笑骂:“无知竖子!
妄议长辈,该打该罚。”
但便是这句无忌童言,让凌易入了先帝的眼。
也因为凌易的确待我极好。
即便是他登基后,也排除众议未曾立后。
他说:“靖柔年岁尚小,朕会等你长大,只有你会是朕唯一的妻子。”
京城中谁不知道国公府小姐是当今陛下的心上人。
街头巷尾的说书人都在传颂我们两小无猜的爱情。
而他,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和茹月有了私情。
如果没有前世记忆,我死也想不到,凌易是这样的负心人。
此时,眼前的凌易疑惑地看向我: “靖柔,怎么如此难过?”
“朕现在就把这对算计你的母女下天牢!”
“至于盛国公夫妻,你们居然意欲私换未来皇后人选,此乃欺君之罪,实在寒朕的心!”
图穷匕见,凌易故作宽容: “念在盛国公于社稷有功,国夫人是先帝义妹的份上,国公府削去爵位,其夫人剥夺诰命。”
父亲怒目道:“微臣虽然有错,只是治家不严,何至于此?”
见已经彻底撕破脸皮,父亲语气带着威胁: “微臣门生遍天下,亦掌管三军,陛下,三思啊。”
父亲等着小皇帝像以往一样低头认错。
谁料凌易笑意不改,从袖中拿出一道兵符。
“老师,你看这是什么?”
“你年岁已高,军中之事便不劳烦了。”
父亲见了暴跳如雷,转头质问我:“是你偷了兵符?”
他又暴怒地问母亲:“是你把兵符的位置告诉了她?”
沉默良久的母亲终于爆发了: “够了!
崔诏!
你别忘了你今天的位高权重是如何而来的!”
“养外室便算了,你还敢让她们登堂入室,算计到我们母女头上!”
看着狗咬狗一嘴毛的场面,我笑着笑着,喉间涌起一股腥甜。
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
只有几道惊呼声在我耳边响起。
“靖柔!”
“女儿!
你怎么了?!”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
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
你要是敢杀我……” 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
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
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
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 “陛下根本就不爱你!
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 “还愣着做什么?
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
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赶紧吼道: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立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声嘀咕:“怎么想的,小小洒扫婢还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呜呜作响的茹月: “少说两句,别惹我改变主意,当场打杀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
至少现在,我为主,你为婢。”
“都当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还没当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惧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应,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着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着嫁衣吩咐:“备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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