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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免费阅读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景和七年!姜皇后葬身火海,皇上悲痛欲绝,追封为昭仁皇后。又下令三月内举国上下禁止婚嫁,哀悼昭仁皇后。同时命工部在皇陵修建夫妻陵寝,待百年后与昭仁皇后合葬。可昭仁皇后连尸首都没有,随着未央宫化为烣烬。…………五年后!汴州宣平侯府!爬满紫藤花的游廊里,身着淡紫色纱裙的女子坐在廊椅上,看着手里的书信,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婢女春桃从后面走来,瞥见夫人手里的信,笑道:“侯爷还真是挂念夫人,每次外出都给夫人写信,每日一封,今日这封书信当是第七封了,侯爷当真时时刻刻都想着夫人。”说着,将手里的披风披在夫人身上。时下虽春暖花开,可天气尚且微凉,夫人畏寒,可不能着凉,否则侯爷回来,非怪罪她不可。“你这丫头,连夫人都敢打趣,胆子不小。”女子嗔笑着缓缓抬...

主角:慕庭风姜岁晚   更新:2025-01-09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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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和七年!姜皇后葬身火海,皇上悲痛欲绝,追封为昭仁皇后。又下令三月内举国上下禁止婚嫁,哀悼昭仁皇后。同时命工部在皇陵修建夫妻陵寝,待百年后与昭仁皇后合葬。可昭仁皇后连尸首都没有,随着未央宫化为烣烬。…………五年后!汴州宣平侯府!爬满紫藤花的游廊里,身着淡紫色纱裙的女子坐在廊椅上,看着手里的书信,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婢女春桃从后面走来,瞥见夫人手里的信,笑道:“侯爷还真是挂念夫人,每次外出都给夫人写信,每日一封,今日这封书信当是第七封了,侯爷当真时时刻刻都想着夫人。”说着,将手里的披风披在夫人身上。时下虽春暖花开,可天气尚且微凉,夫人畏寒,可不能着凉,否则侯爷回来,非怪罪她不可。“你这丫头,连夫人都敢打趣,胆子不小。”女子嗔笑着缓缓抬...

《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景和七年!

姜皇后葬身火海,皇上悲痛欲绝,追封为昭仁皇后。

又下令三月内举国上下禁止婚嫁,哀悼昭仁皇后。

同时命工部在皇陵修建夫妻陵寝,待百年后与昭仁皇后合葬。

可昭仁皇后连尸首都没有,随着未央宫化为烣烬。

…………

五年后!

汴州宣平侯府!

爬满紫藤花的游廊里,身着淡紫色纱裙的女子坐在廊椅上,看着手里的书信,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婢女春桃从后面走来,瞥见夫人手里的信,笑道:“侯爷还真是挂念夫人,每次外出都给夫人写信,每日一封,今日这封书信当是第七封了,侯爷当真时时刻刻都想着夫人。”

说着,将手里的披风披在夫人身上。

时下虽春暖花开,可天气尚且微凉,夫人畏寒,可不能着凉,否则侯爷回来,非怪罪她不可。

“你这丫头,连夫人都敢打趣,胆子不小。”

女子嗔笑着缓缓抬头,眸中笑意潋滟,明媚动人。

可不就是已故的昭仁皇后——

姜岁晚!

春桃笑道:“奴婢是实话实说,夫人和侯爷成婚快五年了,日日如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这汴州城,谁不说夫人和侯爷鹣鲽情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入宣平侯府,竟有五年了么……”姜岁晚呢喃着,怔怔的看向庭院。

当年,她一把火烧了未央宫,死遁离开上京,一路走走停停来到汴州。

那时,她身体受损严重,晕倒在河边,被宣平侯慕庭风捡了回去,悉心照料。

后来,她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就隐姓埋名,唤作阿离,嫁给了慕庭风。

慕庭风待她极好,在外人眼里,两人伉俪情深,十分恩爱。

事实上,她和他,不过是假夫妻……

“夫人?夫人……”

春桃呼唤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姜岁晚回过神来,将手中的信装进信封,递给春桃。

“收起来,别弄丢了!”

慕庭风每每外出,总要给她写信,信中是他的所见所闻,字里行间,无不惹她开心。

这些年,写了不下百封信,每一封信她都会让春桃收起来放着。

“奴婢晓得!”

春桃笑着接过信,嘀咕了声,“侯爷此次去万仞山剿匪,也不知何时能回。奴婢听说万仞山的劫匪都是一群穷凶极恶之人,不知侯爷会不会……”

意识到说错话,小丫头急忙打嘴,“呸呸呸,侯爷一定会逢凶化吉,平安归来。夫人别担心,侯爷放不下您,定然不会找死……”

“……”

姜岁晚好笑,小丫头耷拉着脑袋,“夫人,奴婢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好了,快去吧!”

姜岁晚没有怪罪,这丫头心直口快,并无坏心思。

“哦!”

小丫头转身回屋,懊恼的拍了拍嘴巴。

总是和脑子作对的嘴巴,着实该打,这下子,夫人又该担心侯爷了。

姜岁晚的确担心了,她和慕庭风其实早就相识,算是故友。

那时的慕庭风还不是宣平侯,只是一名武将,因为助墨临渊夺位有功,又立下几次战功,才授以爵位。

然,被封为宣平侯后,他竟上交了兵权,离开上京,来到封地汴州。

至今,她都想不明白,他当年为何选择在高升之际离开上京。

“夫人,夫人不好了……”

姜岁晚出神时,婆母赵氏身边的婢女流朱急匆匆的跑到廊下。

“侯爷出事了……”

“你说什么?”姜岁晚猛地起身,脸色瞬间变了。

流朱站在廊下,急切道:“侯爷重伤昏迷,刚被人送回府上,老夫人已经……夫人……夫人……”

流朱话未说完,姜岁晚便跑出了游廊,直奔问竹轩。

“夫人……”

春桃刚从屋里出来,见夫人跑出了院子,不由问:“流朱姐姐,出了何事?夫人怎那般急?”

“侯爷受伤了……”

“什么?”春桃脸色大变,还没问个明白,流朱也跑走了。

“该打的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小丫头懊恼的打着嘴巴,赶忙追去问竹轩。

…………

慕庭风躺在床榻上,一身的血,昏迷不醒。

赵氏急的直抹泪,“大夫……大夫怎还未到,快去催啊……”

“是!”下人应着,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老夫人别急,墨公子给侯爷服过一种秘药,可保侯爷性命无忧。”说话的是阑夜,乃慕庭风的亲随,亦是一身伤,但未伤及要害。

儿子伤的那般重,赵氏哪能不急,但也不好一直晾着恩人不顾。

“多谢墨公子护送我儿回府,按理说,今日本该设宴招待墨公子,以答谢墨公子救了小儿一命,可现在……”

“无妨,医治宣平侯要紧……”

男人的声音磁沉冷冽,一口上位者的口吻,尽显王者风范,气势威严逼人。

赵氏一眼便知对方不是泛泛之辈,就是男人身边戴着面纱的女子也不是普通妇人,一行人来历定不简单。

“好,墨公子若不嫌弃,不妨和尊夫人先去客房歇着,等庭风醒了,再当面答谢墨公子。”

赵氏说完,阑夜似乎有话要说,看了看那位贵人,又什么都没说。

“不……”

“夫君……”

男人方要拒绝,门外忽而传来的声音令他心神大震,猛地扭头看去。

刹那间,他瞳孔一缩,低喃:“岁岁……”

“夫君……”

墨临渊看着姜岁晚从眼前跑过去时,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抓住她,却没抓到。

彼时,他身旁戴着面纱的女子,眼里全是惊色,视线一直盯着姜岁晚。

姜岁晚眼里只有慕庭风,根本没注意到屋里还有外人。

“阿离……”赵氏看到儿媳,眼泪又流了出来。

“母亲!”

姜岁晚来到床榻前,看到浑身是血的慕庭风,眼眶倏地红了。

“夫君怎会伤的这般重?”

“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侯爷,请老夫人,夫人责罚!”

阑夜一瞬跪下,满脸自责。

赵氏抹着泪不说话,姜岁晚没有责罚阑夜,让他下去处理伤势,他伤的也不轻。

阑夜退出去,姜岁晚便要上前查看慕庭风的伤,突然一声‘岁岁’响起。

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她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为何会听到那个噩梦般的声音?

她僵硬的抬头看去,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是他——

墨临渊!

他为何会在此?

四目相对,他一眼就确认她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皇后,再也无法冷静,疾步冲过去。

“岁岁……真的是你,你还活……”

“公子请自重!”

姜岁晚匆匆后退一步,冷漠又疏离。

“我乃宣平侯夫人,名唤阿离,不是什么岁岁。”


“这不是臣妇的分内之事!”

姜岁晚气的咬牙,岂会不知墨临渊想要拖延时间,看她寒疾是否发作。

“皇上,宣平侯夫人终究是外臣之妻,这于礼不合,还是臣妾来吧!”

洛清欢笑意盈盈的拿起筷子,此举并非是帮姜岁晚,而是不想姜岁晚和墨临渊过多接触。

墨临渊忽而动怒,“朕的事,何时轮得到你置喙?”

啪嗒!

手中的筷子掉在桌上,洛清欢慌忙起身下跪,“皇上,臣妾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下去!”

“皇上……”

墨临渊一脸不容抗拒的威严,洛清欢委屈至极。

她不过不想皇上和那女人过多接触,有什么错?

接触到洛清欢恨恨的目光,姜岁晚淡淡的挪开视线,当作没瞧见。

洛清欢走了,墨临渊才看向姜岁晚,“别忘了,慕家满门性命都系在你身上。”

又威胁她?

姜岁晚忍无可忍,冷笑,“皇上好歹是个明君,刁难我一介妇人,不怕传出去有损英明?”

“是吗?谁敢传?”

墨临渊直勾勾的盯着她,身侧驿丞等人立时惶恐跪下。

“下官/奴婢什么都没听到!”

各个异口同声,姜岁晚心中恼火,身体却止不住的发寒,腹中也开始隐隐绞痛。

不行,不能让墨临渊看到她寒疾发作的样子,只要不暴露身份,他哪怕怀疑,也不能把她带回宫。

姜岁晚咬了咬牙,强忍着骨子里的寒意和腹痛,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菜放进墨临渊碗里。

“皇上,请用膳!”

语气生硬,甚至冷漠疏离。

墨临渊也不在意,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表面用膳,却暗暗观察着姜岁晚的一举一动。

姜岁晚与他相识十几年,他是何心思,她心知肚明。

所以强忍着痛苦,表现的淡然自若,没让他看出一丝不对劲。

只要撑到他用完膳,便能离开,他就不会看到她寒疾发作的样子。

然而,她天真了!

那碗里的菜已经堆积如山,他分明没了胃口,就是不让人撤走菜肴,也不让她走。

她足足撑了半个多时辰,拿着筷子的手开始颤抖,整个人如坠冰窖,腹痛的她脸色发白,冒出一身虚汗。

墨临渊注意到她脸色变了,眉头皱起,话却冷酷,“不过给朕布菜,夫人脸色怎如此难看?莫不是对朕不满?”

眼前的男人变成几个重叠的身影,入耳的话也朦朦胧胧,她的意识快要溃散了。

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全身冷的牙齿都在打颤。

为了不让自己倒下,她一口咬破舌尖,疼痛刺激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可哪怕这样做,还是撑不住了。

就在她快倒下时,外面响起一阵骚乱声。

“宣平侯,无皇上召见,不得擅入,宣平侯……”

“滚开!”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岁晚用力转身,便见那白衣甚雪,儒雅温和的男人神色慌张的朝她奔来。

“阿离……”

见到慕庭风那一刻,她莫名安心。

“夫君!”

她用尽全身力气奔向他,只迈出几步,身子便虚的要倒下,好在慕庭风及时抱住她。

揽她入怀时,慕庭风就看到她脖颈间的伤,还感知到她一身的寒意。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压着怒火,什么都没问,拥着她便走。

“阿离,我们回家。”

“好!”

靠在慕庭风怀里,她安心的笑了笑,可那苍白的笑落在慕庭风眼里,心都揪了起来。

顾不得别的,他带着姜岁晚就走,从进门开始,都没看墨临渊一眼。

“站住!”

一声冷喝,慕庭风走到门口就被外面的侍卫堵住路。

“宣平侯,朕何曾允许你们走?”

慕庭风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墨临渊,哪怕面对的是一国之君,气势也丝毫不弱。

“臣为何不能带臣的妻子走?臣倒是想问问,皇上带走臣妻,是何居心?”

两人的目光碰上,杀气弥漫。

众人看的惴惴不安,默默退到边上,免得遭殃。

墨临渊盯着慕庭风怀里的姜岁晚,眸色陡然一沉,“朕借你夫人一日,一日未到,她不能走!”

“借?臣答应了?不,是阿离答应了?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一言一行都当慎思而行,莫要做出昏庸无道之事,叫世人耻笑,诸臣寒心。”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宣平侯疯了,竟敢说教皇上?

那可是皇上啊,至高无上,手握生杀大权的天下君主。

得罪皇上,不怕惹来杀身之祸?

慕庭风根本不怕死,只怕失去怀里的人儿。

“宣平侯,你好大的胆子!”

墨临渊勃然大怒,君威受到挑衅,岂能容忍?

“来人,拿下!”

侍卫顷刻出动,慕庭风搂紧了姜岁晚,气势汹汹的杀出去。

然而,一只手搂着姜岁晚,拳脚难以施展。

他刚醒来不久,身上又有伤,没一会手臂就被伤了一剑,胸膛和腰腹的伤也裂开,鲜血染红了白衣。

姜岁晚急了,“慕大哥,你走吧,别管我了!”

“要走一起走!”

“可是……”

“阿离,我们是夫妻,不论是谁,都不能分开我们,抢走你!”

慕庭风突然低头看她,那目光坚定如磐石。

姜岁晚愣了愣,感觉慕庭风和之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她们不过是假夫妻,何苦因她冒险。

就在慕庭风被包围的进退两难时,阑夜带着人赶来了。

“侯爷……救侯爷夫人!”

有阑夜等人的加入,慕庭风暂时得以喘息。

姜岁晚看着他鲜红的胸膛,红了眼眶。

“慕大哥,你的伤……”

“无妨!阿离,我们走!”

慕庭风抓住姜岁晚的手,一股冰凉的寒意陡然蹿进掌心。

他顿时心疼不已,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阿离,小心!”

墨临渊突然袭击,慕庭风急忙把姜岁晚拉到身后,抬手迎上墨临渊那一掌。

“砰!!!”

慕庭风本就有伤在身,墨临渊这一掌毫不手软。

他闷哼了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鲜血。

“夫君!”

姜岁晚脸色大变,从后面吃力的扶了慕庭风一把。

这时,墨临渊又出手了,第二掌又快又狠。

姜岁晚瞳孔一缩,没想到墨临渊竟然动了杀心。

慕大哥重伤,那一掌下去,凶多吉少。

千钧一发之际,她一步上前,舍身护在慕庭风身前。

刹那间,两个男人神色大变。

“阿离……”

“岁岁……”


姜岁晚面不改色,祯妃则一脸忧心,根本无心看玄青审问,频频看向还在昏迷的小奕儿。

玄青又握着棍子指向另一人,那宫女看着死在面前的同伴,恐惧的瘫软在地上坐着,哆嗦不止。

玄青没开口,她就哭着磕头求饶。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是孙公公,是他指使奴婢陷害阿离姑娘。”

此言一出,众人震惊。

谁都没想到是孙公公指使的!

姜岁晚看着孙公公,只见孙公公除了脸色不大好,并不慌张。

太后惊愣了下,以为伤害小奕儿的是孙公公,痛心疾首。

“孙公公,你告诉哀家,这是为何?”

孙公公并未解释,只是苦笑,“太后,请恕奴才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奴才……先去了!”

孙公公面露一抹决绝,刹那间,一头撞向身侧的柱子。

太后来不及叫人拦住孙公公,他便倒地身亡了。

殿内一片哗然惊叫声!

看着孙公公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娴妃身子晃了晃,险些倒下去,幸好身后的采芝扶住她才未当众失态。

“都拖出去!”

墨临渊一声令下。

玄青当即叫人把两具尸首抬走,连同诬陷姜岁晚的那名宫女也带走,那宫女还使劲哭喊着皇上饶命。

清理了尸首,墨临渊又让众人先退下,和太后单独说话。

姜岁晚也出去了,祯妃担心小奕儿,不情愿走,被她拉了出去。

一路走出寿康宫,两人都没有说话。

姜岁晚瞧祯妃脸色过于难看,想宽慰几句,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抓着她猛烈的厮打。

“姜岁晚,你害了我还不够,还要害我的奕儿,我跟你拼了。”

“慎贵人,你发何疯?还不快把慎贵人拉开!”

祯妃挡在姜岁晚前面,宜春宫的宫人匆忙拉开楚悠然,楚悠然面目狰狞的咒骂着姜岁晚。

“怎么样?没事吧!”

祯妃担忧的拉着姜岁晚检查,姜岁晚摇了摇头,她并没有伤到。

倒是楚悠然,那双用纱布缠成粽子的双手,刚才厮打之下出了血,染红了纱布。

“走吧!”

姜岁晚往前走去,不想和楚悠然纠缠,楚悠然冲着她的背影嘶吼。

“姜岁晚,你站住,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贱人,奕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同归于尽!”

[啪!]

祯妃一巴掌甩在楚悠然脸上,警告道:“奕儿的事和她无关,本宫警告你,你若敢动她,本宫弄死你。”

楚悠然被宫人拉着,一边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她目眦欲裂的瞪着祯妃。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抚养奕儿,奕儿险些丧命她手上,你还护着她,和她都是一丘之貉。我一定会去求太后,把奕儿要回来,不会再让奕儿跟着你!”

祯妃嗤了声,似乎嘲笑楚悠然不自量力。

懒得和楚悠然争口舌,她赶紧去追姜岁晚。

楚悠然挣扎叫嚣着还想找事,被宝铃狠狠推倒在地上。

后面的娴妃,纯妃,慧嫔看了一会‘热闹’,都冷眼看着摔在地上的楚悠然。

“曾经盛宠的宸贵妃落此境地,真是令人唏嘘。”慧嫔低喃了声。

纯妃嘲讽道:“怎么,你可怜她?”

慧嫔没有搭腔,虽然纯妃位分比她高,但她比纯妃先入宫,资历威望都是纯妃比不得的。

纯妃仅仅仗着一张像昭仁皇后的脸才获宠,所以她压根不把纯妃放在眼里。

而是看向娴妃道:“娴妃姐姐,当年你我,慎贵人,还有祯妃皆是一同入宫。如今,昭仁皇后‘不在了’,慎贵人被贬成罪人,祯妃又一向特立独行,不与人为伍,咱们姐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知今后可否多多来往?”


陶茉茉撇了撇嘴,懒得和迎香争辩,从食盒里挑了颗蜜饯放入口中,继续吃。

迎香突然把食盒抢了过去,“小主,你能不能别再吃了?你看看你,都胖了一圈了,这样下去,哪能入皇上的眼,得到皇上的宠爱?”

“虽说大人不求小主争宠,但小主也要争气啊!看看纯妃和丽嫔,当初与小主一道入宫,哪一个不比小主位分高?小主呢,从进宫到现在,一次都没侍寝过,光吃了五年。”

迎香像看自家孩子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陶茉茉眨了眨眼,问了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皇上有蜜饯好吃吗?”

迎香:“……”

翠竹轩!

墨临渊传了太医给慎贵人诊治身上的伤。

太医说慎贵人只是感染了风寒发烧,身子骨弱了些,只要退了烧,再好好调养身子骨,不会有性命之忧。

慎贵人是生是死,墨临渊根本不在意,来翠竹轩不过是和姜岁晚置气。

是以,太医说完,他看都没看榻上的慎贵人一眼,转身便走。

“皇上……”

榻上传来几声咳嗽,楚悠然急急叫住墨临渊,“臣妾有些话想和您说!”

墨临渊脚步未停,没有要听楚悠然说话的意思。

楚悠然急了,“关于昭仁皇后的事。”

墨临渊脚步倏地顿住,转身看着床榻上的楚悠然,目光极冷。

太医,含珠都识趣的退出去,玄青也退到外面等候。

“你说的话最好有用,否则……”

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十足。

看着皇上那不近人情的模样,楚悠然苦笑。

“臣妾是个罪人,能苟活到现在,已是皇上莫大的恩赐,如何敢欺君?”

她微微撑起身子,掩唇咳了声,双手都缠着纱布,每动一根指头,都钻心的疼。

“皇上可知那位阿离姑娘的来历?”

话一出,墨临渊的神色更冷了。

楚悠然见皇上没有反应,皱了皱眉,而后又舒展开,了然于心。

“看来皇上早就知道阿离姑娘就是昭仁皇后,皇上没宣告出去,而是以民女的身份让她入宫,是想保护她吧?毕竟皇后诈死,乃是欺君之罪,轻则废后,重则处死!”

墨临渊身影一闪,眨眼间出现在床榻前,五指扼住楚悠然的喉咙,满身戾气。

“你说这些若是想威胁朕,朕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呃……”

楚悠然苍白的脸色顷刻涨成猪肝色,本能的掰扯墨临渊的手。

“皇……皇上……饶……饶命……”

楚悠然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死亡的感觉笼罩在心头,令她恐惧不安。

她不能死,姜岁晚都没死,她怎么能死?就是死,也要拉姜岁晚一起下地狱。

楚悠然快断气时,墨临渊松开了手。

“咳咳咳……”

楚悠然捂着胸口,止不住的咳,眼泪都咳了出来。

眸光抬起时,满眼含泪,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墨临渊绷着脸,没有半点怜惜之心。

“接下来的话若是说的让朕不满意,你就不必活了!”

那一身杀意恐怖如斯,楚悠然不禁打了个寒颤,打心底畏惧这个男人。

眼前人与昔日的温柔截然不同,她怀念以前宠她的皇上。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盛宠的那些年就像一场梦,梦醒了,她就从云端跌落地狱,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皇上难道没想过,昭仁皇后当年为何会悄无声息的离开皇宫?”

墨临渊眉梢微拧,没有说话。

楚悠然又道:“还有昭仁皇后是个练家子,她的身子骨一向很好,可昨日臣妾在御花园碰见她,却见她弱不禁风,一副将死之相,想来是中毒所致。”


“祯妃姐姐还真把大皇子当成亲生儿子啊?不论姐姐待他多好,姐姐终究不是他的生母,他长大后未必会感念姐姐的养育之恩。”

“干你屁事!”祯妃哼了声,扭头就走。

慧嫔脸色不大好看,在后宫,言谈举止粗鲁放肆的也只有祯妃了。

她想不明白,皇上为何会把大皇子交给祯妃这样的人抚养。

“祯妃姐姐难道不觉得阿离姑娘和昭仁皇后很像?”慧嫔突然喊道。

祯妃猛地顿住脚步,扭头看向慧嫔,那一眼极为不善。

“你跟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慧嫔走上前说,“天底下可以找出容貌相似之人,却找不出容貌神态气质都相像的人。纯妃像昭仁皇后,但身上那股小家子气根本无法和昭仁皇后相比,只是顶着一张和昭仁皇后一模一样的脸罢了。”

“阿离姑娘却不一样,适才在寿康宫见了她,妹妹就觉得昭仁皇后好像活了,祯妃姐姐就不好奇阿离姑娘的来历吗?”

“不好奇!”祯妃一口道。

慧嫔被呛的噎了下,“是吗?那姐姐为何让宝铃去请皇上?姐姐担心阿离姑娘会被太后刁难?”

祯妃眉心一蹙,脸上的不悦之色显而易见。

慧嫔突然凑近她,轻声细语:“祯妃姐姐,当年未央宫失火时,不仅是皇上,就是姐妹们,乃至宫人都在为昭仁皇后服丧悼念,为何只有你闭门不出?”

祯妃神色骤变。

慧嫔却后退一步,施礼道:“妹妹乏了,先行一步。”

慧嫔笑着走了,只有含笑的话音随之传来。

“今后,安宁许久的后宫又该热闹了。”

祯妃盯着那离去的身影,眸色阴沉沉的。

这假惺惺的女人,莫不是知道什么?

…………

太后一直没叫姜岁晚起身,就让她跪着,端坐在那,兀自品茶,也不开口。

娴妃则怔怔的看着姜岁晚,不知想什么。

丽嫔的敌意则毫不掩饰,倨傲的盯着她,仿佛说:你死定了。

纯妃则看到张嬷嬷脸上的五指印,故作惊讶:“张嬷嬷,你的脸怎么了?看起来像被打的,你可是太后的人,谁敢打你?”

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张嬷嬷,果然瞧见张嬷嬷脸上鲜红的五指印。

太后眉头一皱,“张嬷嬷,怎么回事?”

“是……”

张嬷嬷摸了摸脸颊,到现在老脸还火辣的疼。

她看了姜岁晚一眼,咬牙道:

“是阿离姑娘,奴婢遵太后吩咐去未央宫请阿离姑娘过来,想来是奴婢打搅到阿离姑娘睡觉,惹她不悦,便赏了奴婢一耳光。”

[砰!]

太后动怒,将茶盏重重的搁在小桌上,怒斥:“放肆!一个庶民,也敢动哀家的人。目无尊卑,目中无法,今日哀家不严惩,人人效仿,宫规岂不乱套了?来人,把她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候在门外的孙公公听到太后的吩咐,立即招呼两名太监进去押姜岁。

这时,娴妃急急起身道:“太后三思,阿离姑娘是皇上带回来的人,您忘了,昨儿您和皇上就因为阿离姑娘闹的不愉快,现在若打了阿离姑娘,不免伤了母子之情。”

“娴妃姐姐,你心肠也太好了。阿离姑娘嚣张跋扈,若不严惩,现在敢打张嬷嬷,它日就敢骑到太后头上。”

丽嫔说完,太后勃然大怒,“她敢?”

“民女是不敢!”

姜岁晚紧接着道:“太后尊贵无双,阿离一介庶民,岂敢对太后不敬?民女打张嬷嬷,都是为了太后好!”

“为太后好?阿离姑娘真会说笑,莫不是怕吃板子,为自己开脱?”纯妃笑的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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