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烟若江墨萧易的美文同人小说《闪婚掠情,恶魔总裁坏坏爱》,由网络作家“雪九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精心的设计下,她住进了他家,从此恶魔般的日子就开始了。一言不合,他就开始欺负她,冷烟若,请滚出我家,冷烟若,给我端茶递水,冷烟若,给我捶捶腿。是可忍孰不可忍,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喵星人啊,谁知,反抗的结果就是,此人脱光了躺在床上,不要脸的说,冷烟若,陪我睡睡吧。
《闪婚掠情,恶魔总裁坏坏爱》精彩片段
下了雨。
空气里都是一股潮湿的味道。
冷烟若的伞被大风吹得七歪八倒,最后,伞骨子断了,她索性把伞扔掉,淋了秋日里冰冷的雨朝江家赶去。
按了门铃,佣人张姨一看见落汤鸡似的的她便低呼道,“冷小姐,你怎么搞成这样,也不打把伞?”
“伞在中途坏了。”
她脱了一双湿漉漉的球鞋和袜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有人从楼上走下来,穿一身居家休闲服,服饰柔和,却越发衬的面容冷峻,眸子里封了千年寒冰一般。
“等等,谁叫你这样就进门的。”
冷烟若没动,站在原地,裤腿的湿滴落到门口的方块地毯上。真是不幸运,江墨今天竟是提早回来了。这般样子还正被江墨逮个正着。
张姨已殷切的拿了干毛巾过来了。
冷烟若弯腰将裤腿卷了起来,又用毛巾稍稍的擦干了头发,“我现在可以进门了吗?”
江墨坐在了沙发上,对张姨摆摆手,“张姨,我和冷烟若有点事情要说,你回避一下。别出来。我不希望被打扰。”
“是。”
“江先生,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她问,雪白的脚已经向前踏了一步,又向前走了两步,拖了一地的水渍。
她不知道江墨又要说什么折辱她的话,江墨的冷嘲热讽,她已见怪不怪了。一月前,随着母亲的去世,加上家里的欠债,她不得不从电影学院退学。却是江墨的父亲江浩江教授,大约是不忍心自己的学生就这般退学,便帮了她,还让她住进了自己的家里。
只是,没想到会引来江墨这么大的反感。
不,准确的来说是厌恶。
江墨嫌恶的盯着地上的水渍,“别再往前走了,地上都要被你弄湿了。真脏。”他将“脏”字吐的格外的重。
“我等会儿会擦干净。”她回。
“捞女。”江墨冷哼,“你怎么擦都不会干净的。”
“我不是捞女。”她辩驳,已数不清有多少次这般辩驳。
他一眼认定她是捞女。
她无论用多少言语解释,他都不信。
江墨悠闲的将双腿放在了茶几上,背靠着沙发,笑容里冷意森森,“冷烟若,我今天看到你从孟然的车里走了出来,衣衫不整,这车震可真激烈啊。”
真是所有的巧合都叫他看了去。
那般不凑巧。
身上贴着冰冷的衣服,她着实的不舒服,匆匆解释道,“我身上不小心洒了热咖啡,孟晚和孟然在车里打了一架,才会这样。”
孟晚是她大学时的好朋友,孟然是孟晚的表哥。
“我不信,冷烟若,脱衣服吧。”
“嗯?”她抬眸,诧异的盯着江墨。
脱衣服?莫不是她听错了?
“我说脱衣服,没听见吗?我让你脱衣服,不是说没车震吗?那身上一定不会有痕迹,既然如此,你证明给我看。我说不定就能相信你不是捞女。”
真是可笑的证明。
冷烟若怔在原地没动,眼里由刚才的震惊变成了一种隐匿的嘲弄,这个男人,不可理喻。她不是捞女,她本就不需要向他证明。
是江教授让她住在这里的,又不是他。
她不过一直忍着,想着和他和平相处,却没有想到他越发的变本加厉。
“江先生,你要认为我是捞女,就这么认为吧。”她淡淡道,抬脚准备上楼。
猝不及防的,被江墨拉住了手腕,“冷烟若,你害怕了?你是满身痕迹怕被我看见吧。嗯?”
“你放手。”
“冷烟若,你有点本事,竟把我爸迷惑住了。你给他喂了什么药了?”江墨的眼神越发狠厉,死死的盯着冷烟若,“捞女,你早就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着我爸了吧。”
像一根毒刺深深的扎进了冷烟若的心里,江墨用如此露骨的侮辱给了她深深的打击。
她抿了唇,忍住,又再也忍不住,忽的狠狠的给了江墨一巴掌,“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江墨淬了一口唾沫,将冷烟若的手腕捏的越发的紧,“你敢打我?”
“是你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你脱了证明给我看。”
手腕发疼。
她扭动着,敌不过江墨的力量。
“我不需要证明,这些你可以直接跟江教授说。”
“你不脱,那好,我帮你脱。”
江墨说罢,松开了她,一把将她推到在地板上,愈上前动手,冷烟若不停的缩着,缩到了角落,嘴唇发抖,这样的江墨令她害怕,“江教授马上就回来了,你,你不能这样。”
“呵。”江墨蹲了下来,嘲弄道,“哦,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我爸妈都不会回来,他们去参加外地参加酒会了。你想向谁求助呢?”
他如此得意。
“张姨,张姨!”她扬声叫着保姆的名字。
不,她不能在他面前脱衣服,她不能任他侮辱到如此地步。
“她一个保姆敢做什么?”他漫笑,对冷烟若的呼救不屑一顾,伸了手去拉冷烟若的衣领。
冷烟若缩的越发的厉害。
她越缩,她越加放肆,她的反抗让他不耐烦,到最后竟是站了起来,寒声威胁,“冷烟若,你最好乖乖的把衣服脱了。别跟我浪费时间。我不介意每个清明节给你母亲送上花圈。”
终于戳到她的痛楚了,她不久之前过世的母亲,她可不想江墨的花脏了母亲来世的路。他的威胁终于奏效了。
“好,我脱。”
她就那般站在他面前,将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的风衣,衬衫,裤子,一件一件的脱掉。她一直低垂着头,几乎要埋到地底下。
满心的话语只有,江墨,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你们全家。
湿漉漉的头发黏腻的贴在后背和脸颊。
“继续,还有两件衣服。”江墨冷冷的说,眸子里的光微微的起了变化。
他没能从她身上看到别的男人的痕迹,看到的只有这般消瘦的身体,原来,她这般瘦,脱了衣服的她瘦的越加明显。
“江墨……”她的嘴唇颤抖,眸子里是湿漉漉的恳求。
还有两件,他是要她连内衣也一道脱了?全裸的站在他面前?现在这般狼狈的样子还不够吗?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又倔强的咬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她说,“这样还不够吗?我身上没有你想看到的痕迹。”
江墨沉了眸色,一言不发,半晌,才道,“穿上吧。”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就你这样的身材,怎么好意思去勾/引男人?”
她没说话,心里松了一口气,默默的拿起了那条干毛巾遮住了上半身,赤着脚匆匆的往楼上走。
江墨一回头看到了她背上满布的狰狞的伤痕。
顿时,火从心起。
“冷烟若,这就是证据,呵,”他猛地起身,拦住了冷烟若的去路,“你身上的伤,是不是和男人玩调教的把戏留下来的?”
那些鞭痕,一条一条盘踞在冷烟若的后背。
冷烟若沉了一口气,眸色蕴了一层悲哀,“这些,是被我舅舅打的。”
江墨一愣,随即松开了她。
……
秋夜的晚上越发的凉,冷烟若的身体却开始发烫,她知道自己是发烧了,在雨水里淋了那么久,回来之后又是被江墨那一番折腾。
口渴的很,她自迷迷糊糊的下楼去倒热水。
却是这水喝下去,不但没有解渴,身上却是越加的热。她趔趄的上了楼,越来越撑不住,一头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再抬眼,氤氲里似是一张熟悉的脸,“萧易,你怎么在这里?”
“萧易是谁?”江墨冷脸问道。
这个女人把她当做了别的男人,哼。他嫌恶的轻轻的推开了她,她却不自知的贴了上去。
“萧易,我骗了你,我喜欢你的,我没告诉你实话,其实,我喜欢你的。”冷烟若紧紧的抱住了江墨。
她低低的呻/吟,伴着低低的哭泣。
江墨咬着牙,又推了推她,“捞女,我不是萧易,你要投怀送抱也找错对象了。”他要下楼,冷烟若却单手抓住了他的衣袖,眉眼含情,“我错了。”
江墨转身,一下子把冷烟若推在了墙上,“冷烟若,别用这副样子望着我。你以为你能勾/引我吗?就凭你这姿色,太自不量力了。”
他刚说完,冷烟若就亲昵的用脸颊蹭着他的脸颊,小猫咪似的。江墨脸颊的冰凉让她觉得很舒服,想要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江墨伸手摸她的额头,觉察不对劲。
这个女人,她被下药了。
“拜托。”冷烟若轻轻的说,口气的热气喷洒在江墨的脸上。
“拜托什么?”
“帮帮我,我很热,我很难受。”
江墨冷着一张脸,手指捏紧,他咬着牙说,“冷烟若,这是你自找的。”
他拉着冷烟若的手腕,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她扔到了大床上。冷烟若很快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本就高烧加上药物的作用,她已神智不清。
她这般样子……
江墨坐在了床边,挑起了冷烟若的衣服,将她翻了个身,查看她背上的伤,确实是鞭子抽打的痕迹,而且才愈合不久。
冷烟若说是她的舅舅。当真会有这么狠心的舅舅?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抚/摸她背上的伤痕。
冷烟若越加的靠近,甚至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腰,江墨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已与冷烟若面对着面。
女子灼热的气息弥漫到他的脸上。
他低头,轻轻的印在了冷烟若的唇上。
再迅速的离开。
懊恼,悔恨,憎恶,统统的涌了上来……
江墨从床边站了起来,意味不明的盯着冷烟若,一个捞女,他怎么会对一个捞女产生情欲,下一秒,他把冷烟若拖进了卫生间,拿了浴室的喷头,一泓冷水从冷烟若的头上淋了下去。
半晌,瑟缩在角落里的冷烟若终于清醒了。
她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江墨,虚弱的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刚才过来投怀送抱的,你忘了?捞女。”
“我……”她低头看着湿透的一身,勉力站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又晃了晃脑袋,可从脑子里搜索出来的只有那杯水和无尽的热。
她抱着双臂,冷的嘴唇发紫。
“你刚才抱着我一直叫萧易,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这样低级的手段就要爬上我的床?”
萧易,这般熟悉的名字,这般熟悉的人,这般好久不见的人,她怎么能在江墨跟前提起萧易。
“抱歉,可能有点误会。我先走了。”她绕过他。
“不跟我解释一下这个萧易是什么人吗?”江墨悠悠的问。
“这个与江先生无关。我很抱歉刚才打扰了你。”她虚弱的一只手撑在了墙壁上,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两声,“我也没有义务要告诉你这些。”
萧易,她曾经拒绝过的男生,那时,他们一起躺在树下,那人就轻轻的说了一句,冷烟若,我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她一怔,却是拒绝,我不知道。我啊,不想太喜欢人,也不太想被人喜欢。
喜欢,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这是她从姐姐那里得来的真理。
这天晚上,她睡得极其的不安稳,大片大片的噩梦侵袭而来。一晃的时光,她又回到了十年前。
那时的姐姐还是演艺界冉冉升起的新星,零片酬出演了江浩导演的大片《仓库》,演绎一个被囚禁的女子。
小小的冷烟若盯着姐姐冷离若画的脏兮兮的妆容,扯着离若的衣袖道,“姐姐,为什么要穿这么脏的衣服?”
冷离若微微的勾着笑意,弯着腰,道,“冷烟若,听话,别乱跑,等会儿姐姐要拍一场很重要的戏,你不可以看哦。”冷离若捏了捏九岁冷烟若的鼻梁。
“姐姐,你拍的什么戏啊?”冷烟若眨着眼睛问。
“这个嘛,冷烟若还小,等冷烟若长大了就知道了。”
冷烟若仍旧清楚的记得姐姐当时的表情,害怕的,担忧的,决绝的……种种混杂在一起。
没有人知道她偷偷的跑进了已经清场了的片场,她就那么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缩在了角落里,灰色的沾了灰尘的窗帘裹了她的全身,只露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她听见江浩江大导演喊“action”,呼吸不自觉的屏住了。
姐姐躺在了破旧的仓库里,面容憔悴,脸上是假的血迹,神情里是惨淡的,绝望的。
有重重的脚步声传来,是个戴着眼镜,眼里泛着精光的男人,他伸脚踢了踢姐姐的腿,粗鲁道,“喂,死了没?别装死。”
男人蹲了下来,沾了脏泥的手指捏着姐姐的下颌,满脸淫/笑,“接下来有你爽的了。”
男人拿了绳子死死的绑住了姐姐,拿了棉布堵住了姐姐的嘴,又脱了裤子,冷烟若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满脸羞红,小小的手捂住了眼睛。
又好奇的露了一个小缝,接着那男人的身后又来了五六个男人,露各色的淫/笑。冷烟若吓得收拢手指。
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的对离若……
耳旁传来姐姐口腔里悲戚的呜咽声,和剧烈的挣扎声。
这场轮/奸的戏演的如此逼真……
“不。”冷烟若猛地从梦中惊醒,再睁眼,满是泪水和悔恨,她咬着牙,“江浩,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冷烟若彻底的病了。她浑浑噩噩的站起身,又浑浑噩噩的倒了下去。她在江家睡了一整天,却没有一个人上来问候。
平时热情的张姨也当她是个透明人,大约,是江墨吩咐的。江教授夫妇不在家,江墨便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她有些渴,可又不想下楼去喝水了。
她能回忆起来的是,她喝了那杯水之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水里做了手脚。
江墨坐在江氏集团的办公室内,秘书连叫了他两声,“江总,江总?”
他方才反应过来,“什么事?”
“君先生已经在外头等你了。”
“他又过来干嘛?”江墨皱着眉头,对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影帝君北方感到头疼。
“说要商讨一下角色的事情。”
江墨放下文件,冷冷道,“叫他在会议室等着,我马上过来。”
对面的君北方一直对自己角色的设定喋喋不休,因为江氏集团是他参演影片的最大投资方,也是娱乐圈影视行业的龙头老大。江墨身为总裁自然有强大的话语权。
江墨却是盯着面前的热水出神。
那个女人,满身的水,头发湿漉漉的,眼角也湿漉漉的,全身瘦的没有一点肉都没有。那个女人,他却亲吻了她。
“喂,江墨,你听见了吗?我想把我这个大侠的角色改一改,能不能不要这么正义,让他也好色一把?”
江墨却是将那水杯一下子砸到了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
君北方吓了一跳,“江墨,我不就是想改个角色,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江墨的目光从杯子上移了过来,“君北方,狐狸精住进了狼家里,狼王很喜欢狐狸精,狼儿子却很想赶狐狸精走,你说该用什么办法让那只依附与狼王的狐狸精离开?”
冷烟若,自以为是只白天鹅,实际上就是一只狐狸精,可不是吗?
一只狐狸精却想要长久的住在狼家里,痴心妄想。
君北方对江墨提出的这个剧本略略思索了一番,又联系到电视剧就要复杂狗血的特点,最终得出答案,“狼儿子娶了狐狸精,狼王一生气,自然就把狐狸精赶跑了。周旋于儿子和老子的狐狸精,那是真的骚到了极致。”
娶了狐狸精?
江墨眉头皱的越发的深,慢慢的又舒展开来,有意思,那个女人在自己身边,就没有机会勾/引父亲了。
见江墨几分愉悦,君北方伸着脖子,“江墨,你这提的不对啊,这狐狸精怕是傻的吧,自己进了狼窝,不是等着被吃吗?”
……
冷烟若一直半昏不醒,待到睁开眼的时候,江墨正坐在她床对面的椅子上,眸光幽深。
江墨这般造访,定是有事。
她哑着嗓子,“江先生,你有什么事?”
“起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江墨抬起手腕看表,“现在出发时间还来的及。”
“什么地方?”
又有什么折磨人的招数在等着她?脱衣服,淋冷水,再更早以前的,拿她出入别的男人的别墅的照片作为威胁……现在,还有什么?
还不够吗?
她自问并没有招惹江墨,她不过住进了他家,可她的目的只有江墨的父亲江浩,她只想替姐姐报仇,找出当年江浩设计那场戏的证据。
江浩,就算不判他刑事罪坐牢,也要让他名声扫地。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放心,是你会喜欢的地方。准确的来说,是你这个捞女无比向往的地方。”
冷烟若听的一头雾水,“我不想去。”
生病了,本就没有力气,更何况是要跟着江墨一起去瞎折腾。
“不去也得去。”江墨已是站起身掀开了冷烟若的被子。
冷烟若一缩,乜斜着眼愤愤的盯着江墨。
“你不说什么地方,我不会去的,咳咳……”她捂着嘴咳嗽了起来,嗓子不舒服,胸口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
江墨冷着一双眼,弯着腰,将冷烟若打横了抱了起来,直接的下了楼,“捞女,我在满足你的愿望。你会感激我的。”
张姨殷切的把车门打开,江墨将冷烟若塞进了副驾驶。
冷烟若很冷,冷的发抖,她瑟缩着。
“系上安全带。”江墨命令。
冷烟若没反应。
江墨只好探身上去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冷烟若被江墨拽着下车的时候,晕晕乎乎里抬头一看才知道江墨带她来的是什么地方——民政局。
这种地方?
来到这个地方是要做什么?
江墨又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嘴角勾起一弯笑,“五点,还提早了半个小时。”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五点半就下班。
这时间算是绰绰有余。
手腕被拽着,冷烟若步步后退,却又被逼的步步前进。
她恐慌的问道,“江墨,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来民政局?”
“还不清楚吗?冷烟若,我要和你结婚。”
“不,”越发的震惊,恐慌更加的汹涌而至,“为什么?江墨,我和你没有任何感情,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嗓子越发的哑,到最后连发音都变得困难。
江墨却是一般搂住了她消瘦的肩膀,站在工作人员的面无表情道,“我要登记结婚。”
这工作人员将江墨敲了敲,又将几乎要晕倒的穿着睡衣的冷烟若瞧瞧,心里一个激灵,默默的吞了吞口水,“你们确定……?”
“废话什么。自然确定。”江墨冷声。
“不,我不要和你结婚。江墨,你放开我。”她扭动着,那力量却是微不足道的。
真是莫大的讽刺,他那般厌恶她,现在却要和她来结婚?
这就是江墨新的招数吗?
他不是要赶她走吗?
“冷烟若,你没有选择。”
是,她没有选择,她被江墨搂着半晕的状态下拍了所谓的“夫妻”照,手中又被塞进了红本本。
已成既定的事实,这一切似乎变得的理所应当。
后来出了民政局,她站在门口,朦胧的眼神忽然变得清醒了起来,她倔强的咬了唇,移了两步,与江墨保持距离。
她的面前站在另一位男子,男子的臂弯上挎着另一个女人的手,那女人面容精致,长相甜美。
看起来真真是一对璧人。
“萧易,真是巧啊。”她挤出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苍白又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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