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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文章精选阅读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牧舒远陆沧洲,是作者“浮光游”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声,不过听这话头,牧兴邦似是仍不知他女儿已不在陆府,而是被他送到庄子上去了,因此便放下戒心。“有句话说的好……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牧兴邦双手负于背后,似是不经意间吐出一句,接着目光便定在了陆沧洲脸上,“一匹好的千里马,自然需要懂它的伯乐,知道它爱吃什么草料、喜欢什么环境,怎么样能更有益它成长,否则就算潜力再高,不经过精心的呵护也会变得平庸,贤婿说是吗?”陆沧洲......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4-30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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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牧舒远陆沧洲,是作者“浮光游”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声,不过听这话头,牧兴邦似是仍不知他女儿已不在陆府,而是被他送到庄子上去了,因此便放下戒心。“有句话说的好……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牧兴邦双手负于背后,似是不经意间吐出一句,接着目光便定在了陆沧洲脸上,“一匹好的千里马,自然需要懂它的伯乐,知道它爱吃什么草料、喜欢什么环境,怎么样能更有益它成长,否则就算潜力再高,不经过精心的呵护也会变得平庸,贤婿说是吗?”陆沧洲......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眼看快走到宫门口,牧尚书突然冒出一句,“对于圣上提出的新马政,不知贤婿可有何不同看法?”

陆沧洲顿住脚步,嘴角若有似无勾了勾,才又继续往前迈进。

“岳父若想劝我倒戈到您那一派,恕小婿实难从命,毕竟府中还有老侯爷坐镇。”

牧兴邦听了双眼一眯,继而微笑道:“贤婿想多了,本尚书不过随口一问,无关派别,不过你还是老样子,脾气跟你爹一摸一样,即你如此敏感,不如咱们便换个话题吧,贤婿,我那女儿近来在侯府如何?”

提起牧舒远,陆沧洲心中立刻警戒心起,但脸上依然沉着冷静,面不改色地道:“远儿还是老样子。”

叫完这个昵称,他自己也不禁暗吃一惊,没想到第一次叫竟能叫的这么顺口。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提起我那女儿,之前还着实让人有些头痛,野的呦,就像一匹在草原上驰骋惯了的千里马,一点不喜府中的拘束,这点还请贤婿和亲家多体谅吧。”

陆沧洲只是随声附和的“嗯”了一声,不过听这话头,牧兴邦似是仍不知他女儿已不在陆府,而是被他送到庄子上去了,因此便放下戒心。

“有句话说的好……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牧兴邦双手负于背后,似是不经意间吐出一句,接着目光便定在了陆沧洲脸上,“一匹好的千里马,自然需要懂它的伯乐,知道它爱吃什么草料、喜欢什么环境,怎么样能更有益它成长,否则就算潜力再高,不经过精心的呵护也会变得平庸,贤婿说是吗?”

陆沧洲看向牧兴邦含笑的脸,亦是勾唇浅笑。“岳父大人身为文官,似是对养马也颇有心得啊。”

“外界都不知,内人便是出生自边疆,从小就接触骑马打猎,如今虽与我在京城生活了十几年,依然十分憧憬草原的生活,而我的大女儿亦是很小就被送去了那里,所以十分喜爱马,我这做爹的为了与妻女共乐,自然也就研究了一些。”

陆沧洲一听,便知他口中的内人指的是岚姨娘,而非真正的尚书夫人。牧尚书偏宠府中岚姨娘的事无人不知,而牧舒远正是那位岚姨娘所生。

“说起来惭愧,恰好我那大女儿就似一匹难驯的千里马,脾性甚冲,就算嫁做人妇,却有侯府不住,偏偏要住到庄子上,还一住就是三年多,实属任性。”

陆沧洲怔住,彻底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牧兴邦。

原来……这老狐狸早就知道了!他脸色瞬间沉下来,眼中的阴影也逐渐扩大。什么千里马不千里马?弯弯绕绕半天,原来目的是想借此来威胁他!

“岳父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是想以此做些什么文章?若真有此意,恐怕要叫岳父大人失望了,既您已清楚她不在陆府,便也应该知道她被我送走的原因,就算闹到皇上那里,小婿也是没有什么可怕的。”

关于舒远被送去庄子的事,牧兴邦其实也知道些原因,但他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远儿性情豪爽,最不屑的就是耍阴谋、玩儿手段的争宠,所以他一直对陆沧洲的做法颇有微词。今日可好,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婿还想倒打一耙,牧兴邦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不过现在可不是跟他争论出对错的最好时机,也就只好忍着气、摇头一笑。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回侯爷可是被彻底激怒了,这不,近几日他们几个就没干别的,光在大草原上找那女人了,看大人的意思,怕是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陆沧洲坐在案前,拿着茶杯左吹右吹,就是没有喝上一口。他就不信那女人会隐身术?还是长翅膀飞了?怎么有胆用阴招把马劫走,现在反不敢露面了,而且还打了他一拳,这是他陆沧州这辈子都没经历过的奇耻大辱。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更可气的是,她还遮住了自己的面容,这就给找人增加了很大的难度,一看就是个惯犯,还知道随身携带遮面的纱巾……纱巾……等等。

他突然想起这件物证,然后便把这个从那女人身上抢下来唯一的一样东西拿了出来,仔细端详一遍,发现在右下角绣着一片池塘。

这可奇怪了,他一双鹰眼在上面来回搜寻,人家姑娘绣花绣鸳鸯,她却绣池塘,池塘边还有一只羊在喝水,真是少见!

“石磊、石川,去查查附近哪里有池塘,石昊,你去查哪里有牧场。”他即刻下令。如果他猜得没错,能悄无声息、避开所有耳目把马运走的方式就是水路,而她藏身的地方必是有水有草、有动物,这样目标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几人得令,速速离开书房去办事,查马蹄印毫无进展,但是要查查哪儿有池塘和牧场不是再容易不过?

果然,不到一日石磊他们便带着消息回来了。陆沧洲摊开地图,看了下地形,便亲自率队出去,沿着一个不大的池塘向外扩散搜索,沿路看到有动物的粪便,证明是有畜牧在附近活动的。

他派石磊等人去附近查看,自己则站在一处小山坡上往下望,远处连绵不绝的草原,池塘水面波光粼粼,天空中一排白鹭飞过,这般广袤的美景竟似人间仙境,让人顿生想归园田居之感,竟连心境也开阔许多。

陆沧洲抬起头,忽见天空一只白色的海东青在盘旋,这类猛禽应该只有边疆才有,可看到此景,他心中却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就是想不起来……究竟何时看过呢?

忽然,身后芦苇丛传来动静,他倏地转身。

“谁在那?”

陆沧洲眼中眯起锐芒,一手放在刀柄上,随时准备拔鞘而出,浑身散发着肃然杀气,脸上再无适才的宁静与放松。

这附近芦苇格外茂盛,目测有一米多高,要藏人是很容易的,看前方似有什么在骚动,他几步走下山坡,缓缓来到那左右摇曳的芦苇前面,以剑鞘拨开根茎,却没想到……会在里面看见一个只有几岁大的奶娃娃。

陆沧洲怔住,只见那女娃儿个头小小的,穿着面料很好的纱裙,好像只有三、四岁大,模样极为可爱讨喜,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儿,又胖乎乎的,正好奇的盯着他瞧。

他盯着小女娃,很意外会在芦苇丛里发现这个小家伙,而小女娃见到他,不哭不闹,似乎也不害怕,还歪着头看他,那逗人的模样可爱极了。

陆沧洲浑身的戾气瞬间消失,眼睛一错不错的盯在小蛙娃身上,过了一会儿,才柔声询问……

“你是谁家的娃娃?怎么一个人坐在这,你爹娘呢?”

“这个帅叔叔就是你爹,甜甜乖,快上去叫爹啊。”徐清的声音在甜甜耳边响起。


陆沧洲将一切看在眼底,看着牧舒远总能跟这些仆人打成一片,身上常穿的仍是那套干练、方便行动的衣裤,还时常和仆人们爽朗地谈笑,尤其是对待上了年纪的大婶,就好像对待自家长辈一样。

也会亲自动手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或者在天热的时候给大家准备消暑的酸梅汤、可口的新鲜水果,然而仆人们却是一直谨守本分,没有半分逾矩,更没有因为她的特殊照顾恃宠而骄,反而把这份恩情用在了更努力工作上。

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她与在侯府的她截然不同,也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她在侯府时多是以温婉娴淑的形象示人,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只是一层保护色,掩盖了她真实的性情,如今这个庄子里的她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陆沧洲看着她,想起那日两人脸对着脸贴在一起,她身上清爽香甜的气息吹拂在脸上,清秀五官那样近距离的呈现在他面前。在这之前,可以说他对她长相如何完全没放在心上,现在才知道近看之下,竟别有一番韵味,而她也不像他府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浑身尽是浓烈熏人的脂粉味,惹的他别说亲近了,一靠近都想吐。

他在的这几日,牧舒远度日如年,心心念念都是想让这尊瘟神快点离开,白天她是能躲就躲,但好像走到哪里都能和他来个不期而遇,然后就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真是让人浑身不自在。

陆沧洲在庄子里足足待了四日,才领着一众手下离开,走的时候,他转头意味深长望了她一眼,只见她领着下人们恭敬地站在大门口,目送他离开,但这种送别形式更接近于上下级、同僚、或者普通朋友,反正跟夫妻沾不上边,在她眼底,他瞧不到一丝一毫的不舍。

他不由得眉峰聚拢,这女人对他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啊,哪像是给他生过一个孩子的模样?在她心里,怕是恨不得他越快离开越好吧?

好!既然她能无情,那他又何需有意?本来他就不是善于多愁善感、儿女情长的人!

陆沧洲也只是淡淡瞧了一眼,便把视线移到女儿身上,俯身亲了下她滑嫩的小脸蛋,就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渐渐消失的一众人马,牧舒远立即松了口气。

我的老天爷!这男人再不走,她可就要受不了了。长这么大她还没如此伺候过一个人呢,累不累倒一说,关键她这四日都被绑在庄子里,马厂那边耽搁了不少事。这厚脸皮的男人倒是享受,直接把她的书房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地点,他几个心腹进进出出、如履平地,甚至还有什么从京城送来的急件需要处理,她就纳闷,既然这么急,不是应该立即回去处理吗?

更可气的是还有将士出去遛马,踩坏了她好几片菜圃,几个婶子先后过来跟她抱怨,着实让人苦不堪言。

虽然他知道后马上命所有将士集体把菜圃重新修葺了一番,还额外加固了栅栏,但她的菜已经没法起死回生了啊,怎能不叫人心疼?又是翻土又是施肥,辛辛苦苦几个月,眼看就要收成了,却不着片刻就被踩得稀巴烂,她当时真想拿着扫帚把他们都撵出去。


西平侯虽然是世袭的侯爷爵位,但他可是武状元出身,还曾在战场浴血杀敌、平定叛乱,取得过非常显赫的战功,如今能坐上将军的位置,绝不是区区一根银针就能随便撂倒的。

牧舒远才走了两步,便感到后颈一紧,她回过头,对上的却是陆沧洲近在咫尺的脸庞。

她瞳孔蓦地放大,尚来不及反击之际,已被他两只蒲扇似的大手掐住脖子压倒在地。

这怎么可能?每一根针上的剂量都足够撂倒一匹马。牧舒远惊恐地瞪大眼睛,感觉他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力量也出奇的大,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肯定已经紫了。

陆沧洲才不管她是红是紫,恍若地狱来的索命阎王,面目狰狞,恨不得置她于死地而后快。

“哼!竟敢耍阴招暗算本官,本官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他欲伸手扯去她脸上的黑纱,这样按在她脖子上的手就减少了一只、力量也减了一半,就在他马上要碰到她脸的那刻,却被猛然一拳打得五官朝天。

牧舒远捣着脸,同时再狠狠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开。妈的!若论耍狠,其实她也不比他差!接着便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冲向赤兔,翻身跃到马上,驾着马儿一骑绝尘逃离了现场,只留下仰倒在地上的陆沧洲。

其实麻药怎能无效?只不过在游走于全身时,被他用内力暂时压制住了一时半刻。他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瞪着天空,察觉一道热流从鼻管里缓缓流下。

该死的女人!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到流鼻血,凶手还是个女的!这笔仇他记下了,她最好祈祷以后别被他找到,没人可以在他手中抢走东西,还暗算他,又打的他鼻血横流,然后再安然无恙的逃之夭夭。

他一定会找到她,他陆沧洲发誓!

徐清笑着蹲在他身旁,欣赏陆沧洲青到黑的脸色。他摇摇头,表示十分可惜,啧啧啧……瞧瞧这张脸多俊,竟然被打出鼻血。不过他也是,干嘛对自己老婆下那么重的手?虽然他也没看清是谁,但对待女人就该怜香惜玉些嘛,怪不得人家卯足劲连打带踹的,真可谓自作孽不可活。

从头到尾,徐清都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这两人还真是一对实实在在的冤家,制造一个见面的机会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谁知道他们一个也不肯珍惜,牧舒远这女人对陆沧洲心有芥蒂虽也情有可原,但居然还把脸蒙住,为了一匹马,连夫君都……不对,是前夫君都不认了。

而今他也看出来了,牧舒远根本一点都不想念她这个曾经的丈夫,甚至一个人也过的潇潇洒洒。

此时,睡在他背上的小甜甜憨态可掬的打了个哈欠,小嘴儿还可爱的咂吧了两下。徐清转过头,对小家伙笑道:“小甜甜、小可爱,睡醒了吗?”他心情一下好起来,因为小家伙醒来的正是时候,所以态度自然和蔼许多。

但始料未及的,小甜甜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

“夫夫,我要嘘嘘。”

徐清一怔,不叫“呼呼”,改为“夫夫”了?可嘘嘘是什么意思?他收敛了眼底的笑意,把小家伙抱到胸前问,“你要干嘛?”

莫怪他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一是甜甜本来就有点口齿不清,再者妖哪里用嘘嘘啊?所以他一时没弄懂她说的什么意思,况且他也不是那种会读心术的高级妖,女人……他还懂一些,女娃可就不包括在这范围之内了。就在他费解的时候,就感觉有点潮乎乎的,妈呀,他终于知道她要干嘛了。


牧舒远听了,脸色瞬间变得肃然。“怎么回事?你别急,细细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一遍。”

牧舒远听完浩铭叙述完大致经过后,马上吹口哨唤红枣过来,她轻身一跃,便骑上奔跑中的红枣,红枣马蹄减速但未停,待主人坐上来,才撒蹄放开速度奔腾。

两匹马一前一后,如离弓的箭般奔回庄园,一回到院中,牧舒远便立即向管家简单扼要交代几句,这时候听到风声的伟坤和巧心也赶过来,牧舒远吩咐他们两人整装,随她一块去马庄一趟。

此时薛嬷嬷抱着刚洗完澡的甜甜也匆匆走过来,牧舒远见到女儿,上前在她苹果般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下,又摸摸她的头道:“甜甜乖,娘这几日需出门一趟,你好好待在家中,等娘回来再陪你玩好不好啊?”

甜甜虽差几个才满三岁,却是个十分听话懂事的小姑娘,平日不哭不闹、乖巧可人,庄子里每个人都十分喜爱她。甜甜听了娘的话后点了点头,并且学娘的样子,在她脸上香了一个。

“良……甜甜会乖,良也要乖喔!”

她口齿不清晰的说着,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把旁边几个大人的心都萌化了。牧舒远总是为女儿体贴的举止感到万分欣慰,她估计这次处理马匹失窃的事不会很简单,怎么也得三、四日才能回来,为了不让女儿难过,她都会好好地跟她商量,让她明白就算娘亲不在家,心里也是一样会惦记着她、时时刻刻的想着她。

安抚完女儿,她抬头对薛嬷嬷道:“这几日我不在家,甜甜就麻烦您多看顾了。”

“牧主子放心,您哪次出门我不是都把小姐照看的很好,而且小姐很乖,从来都不会添麻烦。”

牧舒远微笑点头,薛嬷嬷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亲人般看待,对甜甜的爱护和疼惜更是跟亲孙女一般,她样样都看在眼里。

从她怀孕和生下甜甜这三年多来,多亏了薛嬷嬷有照顾孕妇和产妇的经验,事无巨细打理着一切。在甜甜出生以后,又帮着她带孩子,而小家伙也喜欢薛嬷嬷,这让牧舒远不在庄子时也能够完全放心。

跟管事交代完近期要跟进的事情后,牧舒远便带上武器、弓箭及简单的行囊,伟坤和巧心也准备好了随身包袱,大伙儿动身前往牧舒远设在庄园不远处的马厂。

她幼时因为在辽阔的东北草原上生活过几年,成日恣意骑马奔跑,所以对马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也可以说到了狂热的地步,与其说她对马情有独钟,不如说她其实是特别迷恋那种策马狂奔、无拘无束的感觉。

离开陆家后,她将嫁妆换来的六万两银子拿出一半,用来买下这一片荒地,建立马厂,靠着自己的努力壮大产业。

在生出孩子后,便把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调理好,然后全身心的投入到培育优良马匹这门生意中,从选出血统纯正的种马,到饲养、调教和驯化等等事务,都由她亲力亲为一手操办。

经过这三年多的不懈努力,如今马厂已经有了相当大的规模,而且成绩斐然。从她这出去的马无一不精良,业界的口碑也非常之高,随着名声打出去,马匹的成交量络绎不绝,她手里现有存货肯定不够,所以才又从草原买来一批幼驹,想在马庄喂养训练一段时间后,再送往买主那儿。

却不料在运送马匹的途中,遇上了盗马贼,如果真的找不回来,对她的损失可是非常巨大的,不但会血本无归,还要赔付客人一大笔违约金。

牧舒远骑着红枣,领着伟坤、巧心和浩铭,一行四人奔出庄园。她一走,徐清便立刻跟上去,但是还没等跨出庄园,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猛然扯住,这股力量看似弱小,却异常强劲,让他无法再向前半步。

“该死!”他低咒一声,差点忘了启动血誓的对象并不是牧舒远,而是那个肉嘟嘟的小家伙。

他立即抹头飞奔回庄子去,这时候薛嬷嬷已经抱着甜甜回到屋子里,徐清一进屋,立即对薛嬷嬷挥了一下衣袖,带起一股白烟,薛嬷嬷就跟失去知觉了一样,马上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徐清便顺势捞起小不点甜甜,匆匆去追她娘。

甜甜开始还有点害怕,但自地上腾空而起,一下就跃上白云时,就兴奋的直扑腾两只小胖手,不但不怕了,反而“咯咯”大笑起来。那清脆、稚嫩、纯洁的声音,真是世界上最富有感染力的笑声。

“呼呼飞,呼呼飞!”

应该是“叔叔飞”吧?徐清听见她可爱的发音,也是一脸灿笑,又轻捏她的小鼻子一下。

“稀奇,居然遇到一个这么好待的娃儿,被人抱走了也不哭不闹的,不知是胆子太大还是天然呆,到这么高的地方竟不知害怕。”

甜甜被他捏的鼻子发痒,蓦地笑了,躲避似的偎进他怀里,胖手儿攀住他的颈子,把嫩嫩的小脸往他颈窝磨蹭,竟是喜爱与他亲近。

徐清一愣……

在过去他还是“肉身凡胎”的二十五年岁月里,曾经阅女无数,因为家境太过优越,总有各式各样的绝色佳丽主动投怀送抱。而至今还是头一遭,与个牙没长齐的小女娃接触。这小东西软软的、胖胖的、像棉花糖一样贴在他身上,竟让他原本只会尽显邪魅的眼神展露出难得的柔情。

两个人伫立在云端,因为他出来时就在周身布下了障眼法,所以别人根本看不见甜甜,自然也不会发现有个女娃儿在天上飞,不然肯定会被吓晕过去。而这样也更方便能肆无忌惮的带着她。天上的云总是比地上的马跑得快,不一会儿,便追上了牧舒远一行人。

牧舒远四人快马加鞭,赶了一个时辰的路终于到达马庄。守卫已经在瞭望台上瞧见了他们一队人的身影,急匆匆朝下面的人喊,“主子来啦,快开庄门。”

底下另外几名守卫听见号令,才齐力将厚重的栅门打开,迎接马厂主人的到来。牧舒远骑马直接进入大门,利落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一名小厮,转而面色严肃的问向前来迎接的几名得力手下。

“申坨呢?”

“回主子,在屋里休息呢。”

牧舒远立即往其中一间屋子走去,一进屋,浓浓的血腥味马上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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