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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的春天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三斤伤得不轻,身上有好几处伤口,特别是手臂上那伤深可见骨。我把药敷上去的时候,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牛郎,枯木要逢春了。」我递了把牛草到牛郎嘴边。牛郎看着我,朝我打了个响鼻。

主角:白花儿刘三斤   更新:2022-09-11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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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花儿刘三斤的其他类型小说《寡妇的春天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三斤伤得不轻,身上有好几处伤口,特别是手臂上那伤深可见骨。我把药敷上去的时候,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牛郎,枯木要逢春了。」我递了把牛草到牛郎嘴边。牛郎看着我,朝我打了个响鼻。

《寡妇的春天小说》精彩片段

我不懂医术,刘三斤又不让叫人,最后我去老郎中那里,买了许多止血的药材。

老郎中看了看那些药材,又看了看我。

我嘿嘿两声:「家里的牛要生了,我怕它大出血。」

为了我的性福生活,就委屈委屈牛郎,反正它也不需要什么名声。

等我带着药材回去的时候,刘三斤已经倒在了我的床上。

倒是一点不认生。

我想将他身上的衣服去掉一些,好让我看清他的伤。

手刚搭上他的衣服,就被他捉住了手。

「我自己来。」

我依依不舍地松了手:「哦哦哦,好的好的。」

刘三斤伤得不轻,身上有好几处伤口,特别是手臂上那伤深可见骨。

我把药敷上去的时候,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牛郎,枯木要逢春了。」我递了把牛草到牛郎嘴边。

牛郎看着我,朝我打了个响鼻。

我嫌弃地丢下带了它鼻涕的牛草,辩解道:「虽然他上次绑了我,但是你是没看到他的八块腹肌。没有什么事情,是八块腹肌解决不了的。」

牛郎眨了眨眼睛。

「如果有,就再加两块胸肌。」

牛郎自愧不如地低头吃起牛草来。

我喂完牛郎回房间的时候,发现刘三斤已经不见了。

才不过三天,他居然可以行动自如了。

按照这个速度,岂不是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跟我困觉了?

感动天,感动地,感动牛郎。



我看着刘三斤的八块腹肌,觉得自己真的是赚翻了。

买药不过用了十文钱,这十文钱进城,连城里最差的男妓馆的门都进不去。

就算进去了,也不会有刘三斤这般姿色的男妓。

「嗯?」刘三斤在我身侧,上调了音调。

我回过神来,才想起来他刚刚好像跟我说了句什么,而我一个字都没听见。

「什么?」我理直气壮地问。

刘三斤微微皱了皱眉:「明日你不要来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一二三四五……十五。

他居然跟我说了十五个字,这是他对我说的字最多的一句话。

我惊喜之余,铁面无私道:「不行。说好的半月,差一天、一个时辰、一刻钟,都算不得半个月的。」

刘三斤的眼角抽了抽。

就在他的脸全黑下来的时候,我补充道:「少一天还十天。」

那张原本要黑的脸,一下子全红了。

「十天?你比村西那个当铺老头还黑心。」刘三斤瞪着我。

我笑着贴过去:「那是我老爹,他时常说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转过身去,不再看我:「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的女人。」

我扑到他身上,冲他眨了眨眼:「我也从未见过你这般俊俏还活好的郎君。」

手指轻轻从他的额头划到他高挺的鼻梁上。

明明刚来了一次,现在还是馋得要命。

刘三斤捉住我乱动的手,叹了口气:「明日我有正事。」

杀猪不就是他的正事?

他哪天没有正事?

「你是不是不行了?」我凑到他耳边,「这才几天呀?」

很显然,他十分行。

这一次完事后,他微微开了床边的窗。

月色洒下来,他问我:「你以前也是这般?」

我累得不想再说话,敷衍道:「哪般?」

接下来刘三斤还说了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清,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刘三斤的正事不是杀猪。

因为我醒来后,发现他已经不在家里了。

我出门的时候还发现了门口写了「歇业」的招牌。

但是刘三斤撒谎了。

「三天了。」我越想越气,把牛草扔到牛郎跟前,「你说他是不是跑了?」

牛郎看着跟前的草,努了努嘴。

「你倒是说啊!」我现在看着牛郎都觉得很气,「你是不是跟他是一伙的?你姓牛,他姓刘!你们不是一个姓啊,你不要搞错了!他当时可是想宰了你!要不是我,你就跟他手下的猪一样了!」

牛郎听完我说的话,很感激地朝我打了个响鼻。

我很受用,捡了牛草递到它嘴边。

「不行,我晚上要去看一眼,他有没有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带走。」我拍了拍手上的草屑。

牛郎眨了眨眼睛:「哞~」

看来它很支持我。

于是当晚我就去了刘三斤家里。

就在我翻箱倒柜的时候,一把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连忙举起双手:「哥,哥,这就是个误会!」

真的是误会。

就在我要进一步解释的时候,那把剑哐当一下,落到了地上,然后是重物落到地上的声音。

一下子给我整不会了。

「哥?刘哥?」我试着叫了两声,回过头去,果然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刘三斤。

我有些认命地走过去:「你就不能倒到床上去吗?」

等我把他拖到床上,再换了一身衣服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

好在上次家里还剩了一些药材。

拿了药材路过牛棚的时候,牛郎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

我也看着它,此时是十分的苦恼。

「你也不能短短几天就两次大出血啊。」我看了看手中的药材残渣,陷入沉思。

老郎中看着我手中的药材,陷入了沉思。

就在我思考不付钱就跑,是会被打还是会被送官的时候,老郎中才开口:「昨日城里发生了一桩天大的命案。」

这句话来得没头没脑。

「听说刺客也受了极严重的伤。」老郎中看着我,语气认真。

这话我若是再听不出来他什么意思,我便比牛郎还傻了。

我皮笑肉不笑道:「是吗?城里离我们远着呢,碍不着我们的事。」

最后老郎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给我算了钱。

「如果不是你爹跟我交好,这些药我是不敢给你的。」他一边收钱一边唠叨。

我笑着点头。

临走的时候,他说:「你家的牛,下次我可不治了。」

他肯定知道了。

我越想越怕,抱着药材往刘三斤家里赶。

其实从我第一次在刘三斤家里发现他杀人开始,就就察觉出他不对劲儿,但是我一心只馋他的身子,从没考虑过他的身份。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刚把熬好的药端到刘三斤床前,他就醒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药碗。

「刘哥,该喝药了。」

这句话一出,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这句话好像不能乱用的样子。

但是刘三斤丝毫没觉得哪儿不对劲,接过我碗里的药一口饮尽。

如果这碗里是毒药,那以他这爽快的动作,应该已经没得救了。

他能遇到我,真是他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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