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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天色渐晚,夜色初暗。
叶非晚静静望着铜镜中的女子,脂粉施的并不重,偏生唇脂染的红了些,人瞧着气色倒是好多了,一袭正紫色裙裾,倒显出几分气势。
她眯了眯眼,心底轻叹一声,以她两世的心态,还要去充作一个跋扈的小姑娘,委实难了些。
不过……
“芍药,走吧。”她还是起身,心底竟有一股跃跃欲试之感。
芍药神色严肃跟在叶非晚身后,于她而言,小姐如今终于懂得拿出王妃的架势了,南眉今日便来请安,难保过几日便突然入了府门。
“王妃?”转过前堂,书房门口,高风正守在那里,见到叶非晚,高风倒是掩盖不住的讶异。
这还是初次,王妃到书房来。
“嘘——”叶非晚对他比了“噤声”的手势,扭头朝书房内望了一眼,只瞧见晕黄色的烛火影影绰绰倒映在窗子上,瞧着温馨的紧。
她眯了眯眼睛。
“王妃,王爷正在看书,此刻恐有不便……”
“在看书,还是在陪佳人?”叶非晚轻描淡写问道。
“……”高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南眉姑娘的确在里面,虽然他们均都不解王爷这几日为何突然常让南眉陪着,可如今王妃都来了,为难的总归是他们做手下的。
“你便在一旁等着吧。”叶非晚看了眼一旁的角落,“有什么事,都算在我头上。”
语毕,便朝书房走去,芍药匆忙跟上。
“芍药陪着高护卫一块等。”叶非晚扭头。
芍药:“……”
叶非晚却已走到书房门口,思忖片刻,轻轻推开屋门。
那书案后的二人大抵只当是下人来送茶的,均没有抬首。
叶非晚走进书房内,又悄无声息关上门,刚欲朝前走,却在望见书案后那一对身影时微顿,再未前行一步。
后来,她干脆轻轻靠着门口处,望向那烛火里的两道人影。
书案旁,两盏烛火,比门口处明亮许多,也正因着如此,那处二人的一举一动,她才瞧的这般清晰。
女子仍旧穿着白日的红色纱织裙裾,脸色却比白日瞧来更加娇艳了,她站在书案一侧、男人身后,一副柔情似水的美妙佳人模样,一手轻轻磨着墨。
而封卿……
叶非晚眯了眯眼睛,他穿着一袭白袍,坐在书案后,眉目清浅,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垂眸细细看着,一双凤目此刻是罕有的平静,身形矜贵而带着几丝清冷。
一个眉目专注,伏案而作,一个温柔倩丽,红袖添香。
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何感受,叶非晚只觉心里头一阵死寂,半丝动静也无。
她突然想到,前世,为了能留在他身侧,为了能在书房中陪着他,她下了多大的功夫,讨好了他多久。
他终于同意了下来,她喜笑颜开。
可是……她想体会一番为他“红袖添香”的伉俪情深的,他却不让。
她要替他磨墨,他望着她眉心紧锁,他说:“叶非晚,你可否离我远一些?”
她满眼无措,站在原处。
他却已经收回目光,望着面前的折子:“我无需你磨墨,更不喜你离我太近。”
说这话时,他连看都不愿看她,留她一人孤零零的站在书案旁。后来,终究是委屈了,一怒之下跑了出去。
可他不挽留,不开口示好,最后,仍旧是她一人又灰溜溜的回来。
只是……那之后,她再也不会帮他磨墨了,她坐在离他五步远的木榻上,看着自己的话本。有次,他拿着毛笔要批阅奏折,砚台里的墨干了,墨石便在一旁,他没有动,望着她。
她抬头,看了眼砚台后,叫来了高风。
他的脸色仍旧不好看,可比她靠近时的烦躁好多了,她也终于知道,原来……谁都可以,只是她不行。
如今的南眉,不过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罢了。
回忆戛然而止,叶非晚微微蹙了蹙眉,继而轻笑出声:“噗……”
她这一笑,那前方岁月静好的二人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封卿抬眸,见到她的瞬间眉心轻蹙,南眉磨墨的手一僵,继而后退一步,神色拘谨:“见过王妃。”那模样,倒像是被吓到一般。
叶非晚却是看也没看她,直接走到书案后,望着封卿:“王爷。”声音说的百转千回。
“今日,南眉去了你那儿?”封卿开口,轻描淡写。
“是啊,”叶非晚垂眸,幽幽怨怨。
“听闻,你为难了她?”封卿继续问。
“对啊,”叶非晚仍旧承认的大方。
“为何?”
“臣妾看她……”叶非晚抬眼,飞快望了一眼一旁楚楚可怜的南眉,方才的幽怨已然消失,眉目舒展,声音明快,“……不顺眼。”说的是光明正大。
封卿蹙眉,手中古籍也放了下来:“嗯?”
“王爷,今日臣妾前来,是来请求王爷一件事的,”语毕,不待封卿问询,便已伸手指向南眉,“还请王爷将此人赶出王府。”
一番话落,便是南眉似乎也未曾想到她会说的这般直白,娇躯一颤,小脸苍白,我见犹怜,“王爷……”娇滴滴的一声呼唤,目光盈盈望向封卿。
怎奈封卿背对着她,只是微微挑眉:“为何?”
“我看她不顺眼啊,”叶非晚轻笑一声,“不过一介舞女罢了,竟称我为‘姐姐’,她怎的不瞧瞧自个儿的身份,便妄图攀上高枝?”一番话,当真是嚣张跋扈。
“……”封卿眯了眯眸,未发一言。
“还有……”叶非晚徐徐靠近着封卿,“我怎么能忍受我的相公身边,有别的女人呢?”
说到此,她眼底戏谑少了几分:“我要的,是极致的唯一,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王爷,你我如今,还未曾……”和离呢。
最后三字,她没有说出口,只以口型告知。
封卿这般聪明,见她张嘴便已知晓她是何意,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听她之意,她口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分明说的不是和他,而是……另有其人!
“王妃……”封卿久不言语,反是一旁的南眉作声,“替夫分忧本是女子本分,王妃这番话,实属犯了七出之罪……”
“替夫分忧?”叶非晚不耐烦,“谁是南姑娘的夫?南姑娘又替谁分忧?”
一番话,说的南眉哑口无声。
叶非晚却仍旧继续道:“况且,我是大晋首富长女,南姑娘,你又算什么?”
来人,正是封卿。
他今晨便已然出门而去,因着有人在他迎亲时闹事,明为刺杀实为试探,让他不得不怀疑,朝中有人怕是对他起了疑心,加上叶非晚那番话着实惹恼了他,他正好让她体味一番下堂妃的滋味。
嫁入王府,若无夫家宠爱,她又算什么?是以,这才往酒肉之处跑的勤了些。
可是今日方才走到醉仙楼,高风派来的人便找到他。
南墨来找叶非晚了。
他本不在乎,可想到成亲前,南墨在叶府门口对她嘘寒问暖的模样,心中便似有一根刺般扎着难受。
他没让她难过,她反倒给了他当头一棒,这种感觉,极为不爽!
最终还是告诫自己,二人初初成亲,岂能容她与别的男子私会,这才赶回王府,进门果真便听见那南墨对她极为关切的问询之声。
这些年来,他早已练就不动声色,越是恼怒,反越发平静。
叶非晚抬头望着走进来的男子,眉心轻蹙,只一眼,她便瞧出他此刻极为不悦,前世便这般,他总是从容不迫,她总是胡乱猜测,猜的久了,也便了解他几分,可他……从不了解她。
“王爷。”南墨站起身,对封卿微微拱手,算作施礼。
叶非晚有伤在身,动也未动。
“方才南公子问了非晚何事?”封卿未曾理会,径自问着,“我对非晚是否好?”
南墨蹙眉,抬头迎上封卿的目光,颔首:“是。”声音温润。
“呵……”封卿反笑出声,他轻描淡写望了一眼叶非晚,“这坊间传闻,不可信啊,非晚,你说呢?”语调婉转温柔,叶非晚却轻易听出几分威胁。
她也随之笑出声来,声音轻和:“王爷说的是,坊间哪知府中事,王爷待我极佳,日日名贵补药吃着,鹿茸人参喝着,岂会不好?”
封卿挑眉:“南公子可听见了?”
南墨蹙眉,却仍是应下。
“以往非晚未曾嫁娶,南公子以兄长身份同她来往密切也实属应当,只是今后,非晚毕竟已嫁本王为妻,是靖元王妃,南公子,你看……”话止于此,意犹未尽。
“是我逾矩了,”南墨自然明白封卿言外之意,脸色微白,“非晚伤口未好,还请王爷今后好生……”
“她是本王的王妃!”封卿打断他,一字一顿,身子倨傲。
南墨终止了话,转头对叶非晚勉强一笑:“晚……王妃既然伤势已好转,我与叶家众人也便放心了,待他日再来探望你。”话落,望向封卿,“王爷,今日多有叨扰,告辞。”
话落,转身已然行出门外,只在走出门槛时,身子微晃。
叶非晚凝望着南墨的背影,她已活过两世,并非全然不懂,只是有些事,也只能装作不懂罢了。
若是……她重生回来的早些,也许……
“人已走远,王妃还看的这般恋恋不舍?”眼前,男人轻哼之声传来,语气全无方才的温柔。
叶非晚收回目光,眼中柔和尽消,面无波澜:“王爷戏定然没少看,今日竟演的这般好。”
封卿皱眉,星眸不悦,下瞬却已平缓下来:“牙尖嘴利,我看你又能逞强多久。”
“能撑到你我二人和离。”叶非晚也笑,“唯一的看客走了,王爷也无需在我这儿了吧?”话落,她望向门口,目光中,逐客意味十分明显。
封卿神色一滞:“这么盼着和离?还是……”他朝着门口睨了一眼,“王妃心中有别的心思?”
“封卿!”叶非晚神色罕有的凝滞,她望着他,前世今生,她自问绝无二心,前世她一心只有他,今生……她努力不爱任何人,他何苦这般作贱她。
“这般激动作甚?”见她反应甚大,封卿越发不悦了。
“……”叶非晚僵持片刻,好久移开目光,声音微哑,“你不必将话说的这般难听,封卿,你心中有人,从一开始,并未尊重你我这桩亲事之人,不是我。”她的话说的很急,说完轻咳一声,却牵扯到肩头伤口,脸色白了白。
封卿睨了一眼她的肩头,薄唇轻抿,本欲不再言语,转眸却望见桌上一个绢帕,绢帕白净,沾染了些药汁,右下端绣着一株墨竹,一看便是男子之物。
他紧蹙眉心。
叶非晚察觉到不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正是刚才慌乱之际,南墨放在桌上的绢帕,方才他走的匆忙,忘了带走。
“看来本王方才错过不少好戏啊。”封卿冷哼一声。
“我受伤,孤身一人在这王府大院内,平日里孤寂的很,南大哥来探望我而已,”叶非晚静静将那绢帕收起,放在袖口,声音平淡,“我弄脏了南大哥的绢帕,待几日要再还给他的。”
察觉到她这番动作,封卿双眸紧缩,可听见她幽幽话语,心底陡然一凝。
她是因他受的伤,他不会忘记,那一日,穿着喜服的女人满眼惊惧的挡在她身前,连犹豫都未曾。
“本王难道没让大夫替你疗伤?”他轻哼,语气终软了几分,却不忘挖苦,“还要还他?你会女红?”
叶家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女红之物更是不懂,虽说那日在郡主府琴艺惊人,可后来并未再有过吸睛之举,也便为人淡忘了。
叶非晚闻言,奇怪的望了封卿一眼,抿唇笑了出来,笑的眼睛都有些酸涩起来。
如今的封卿永远都不会知道,前世,在等待他的那几年里,她学了多少。她让自己变得优秀、忙碌,让自己少想他心中有别的女人,让自己成为足以配得上他的存在,而不是每每被人提及,都有人摇头叹息“靖元王一表人才,只是王妃啊,太过平庸”。
她终于成了足以匹配他的存在,可是……直到死她才弄清楚,要配得上封卿,只需要两个字便可:曲烟。
她不是曲烟。
封卿迎着她的目光,不知为何,心中很是难受,她似乎在望他,又似乎……在透过他望向别人,启唇,刚要言语。
“很抱歉,王爷,我今日乏了,便先去歇着了。”话落,不等封卿应,叶非晚已经转身。
她怕迟了,会被看出来,看出来她此刻心底的波涛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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