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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全文版》精彩片段
在萧云灼进来之后,弟弟就平静了许多,此时也没有反抗,看上去呆呆的,但很乖。
让孟咏思鼻头一酸,更下定了决心。
“请萧姑娘暂在隔壁客房歇一会儿……”孟咏思咬咬牙,又坚定道:“我去求父亲,若父亲恼怒,或许会对姑娘说些冒犯的言辞,希望姑娘千万莫要介意!事后,我愿倾尽一切弥补姑娘!”
萧云灼点了点头。
想要赚钱、积德,哪有那么容易的。
偶尔几句闲言碎语,她还是承受得了的,而且……也没说让她乖乖地当应声虫啊。
孟咏思离开之前,让人给她送些饭食来,甚至还挑了几本游记让她看着,生怕她觉得无聊,偷偷跑了。
萧云灼耐心地坐着等。
刚才还想吃了她的女鬼就飘在窗子外,脑袋正对着她,血红的目光也直勾勾地盯着。
萧云灼知道,她很美味。
孟小公子是八字阴,顶多会遇到一些怪事儿,若多读书多练武,随着年纪长大,那阴八字的影响也能越来越小。
而她不同。
她就像是吸收阴气的罐子,那些阴煞怨气,见了她都会忍不住地向她靠近,这些气息对鬼魂来说,就如同水与鱼儿一般。
萧云灼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用手搓了两下。
这是神隐门门主令,有镇邪化祟的能力,但因为东西丢在万骨坡多年,符咒的力量变小了,已经不是个厉害的法器,已经堪堪只能做个护身符而已。
而她身上,还有自己所画的很多种符咒,都是避免被鬼魂侵扰所用的。
所以这女鬼想吃她?只怕啃不动。
这怨鬼少了些神智,就像是追知道争抢骨头的野狗,看到食物便想冲上去,只本能的惧怕她身上的力量,但又舍不得眼前的好处,便在附近盯着。
萧云灼早已习惯了这种诡异,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此时,孟咏思已经到了前厅。
那姑奶奶正一脸不悦地看着孟夫人:“非是我一定要管娘家事,着实是你们这做小辈的不像话!孩子若不是病入膏肓,你们会看都不让我看一眼?我也希望这家里头能有嫡子继承,可着实是靖哥儿身子遭不住这么大的福气!你就该早早听我的劝,若是思丫头出生的时候,顺道将平彰养在跟前,还用担心他以后不孝顺你?”
孟夫人哀伤地抽泣了两下。
孟父看了一眼妻子,眉头紧皱,也没说话。
孟咏思抬头冲了进去,二话不说便跪在了父亲面前!
从前,她也总顾着规矩,生怕自己的礼数比不过庶女,但这一刻,她却顾不得这么多了!
“父亲,救救我娘,救救弟弟吧!”孟咏思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女儿知道弟弟身子骨不好,可他现在还活着呢!若是这时候将大哥记到母亲名下,这不就等于告诉弟弟,您抛弃他了吗?!”
“我听母亲说,弟弟没出生之前,您也心心念念想要个像您一样顶天立地的嫡子,虽然弟弟身子骨不好,比不得父亲,可也是您的血肉啊……”
孟咏思一边说,一边暗暗掐着自己的大腿。
孟侯爷从未见过长女这副模样,也吓了一跳。
这是自己唯一的嫡女,虽与她不亲厚,可一直以来也是端庄懂事,这回要不是被吓坏了,也不能慌成这样……
“姑母的话侄儿记住了,只是靖儿正病着,不好谈论这些。”孟侯爷也想到了嫡子那可怜的模样,对着姑奶奶道。
这个神神叨叨的萧姑娘……有点邪乎乎的,还要抢她的银钱,说她是江湖混混好像更贴切些!
孟咏思好奇极了!
听闻这个萧姑娘胆子颇大,竟跑去衙门报案捉了个和尚,那和尚刚被捉走的时候,好多人都说这姑娘是个疯子,借着父兄名头作恶!
只是第二天,衙门便派人抄了和尚的住处,将家中所有金银财物都搬了回去!
听说如今正在清点数额,等清点完毕之后,那些被骗了银钱的人便可去衙门登记,若是对得上号,就能将银钱领回去……
衙门这些举措,正证明了萧家姑娘是对的!
因此这位萧姑娘,一下子成了个神奇的人物。
她家中最近有事,她的好友为了让她高兴些,一早传给她的信中,特地说起了京中趣事儿,其中就提到了萧姑娘,说如今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等着萧家将这个女儿推出来见见人,到时候一赏这位“萧判官”的风采。
当时一想到“萧判官”这可怕的名号,她脑中想到的只是个罗刹魔头!
可再看眼前这张脸……
虽然她尽可能地故作高深,还带着几分神秘的模样,可一眼看去,威慑力极小。
只让人觉得她肆意的小姑娘,像是深谷中的一汪冰泉,清澈见底、冰冷疏离,但又让人心旷神怡,哪里就有半点可怕了?
孟咏思让丫鬟按照萧云灼的话去做。
而她与萧云灼则一起入了轿子,往孟家而去。
“孟姑娘可否与我说一说你弟弟的情况?听闻他之前险些被拐,找到人的时候,可有什么异样?”萧云灼开口问道。
她这么一说,孟咏思突然想起一件事。
看着萧云灼的眼神更复杂了许多。
“萧姑娘,此事……其实问你家兄长,应该会更清楚一点……”孟咏思没忍住,还是直接提起,“我母亲嫁入侯府这么多年,只有我和弟弟这两个孩子,而我弟弟今年才六岁,在他还没出生之前,我母亲一直是抬不起头……而生了我爹庶长子的那一位,还是我爹的表妹,以至于我娘的日子,过得艰难,相反,我那庶兄……险些能记在我娘名下,要不是我有了弟弟,将来他都能袭爵了!”
“你家二兄萧文越,时常来我家做客,对我家的事情,更是了如指掌的。”孟咏思一边说着,一边探究地看着她。
她真是不懂,萧家是什么意思。
萧二郎与她庶兄交好,可以说是狼狈为奸都不为过!
可萧姑娘却又主动找到了她……
她不得不多想一点,谁知道这萧姑娘是不是和萧文愈一样,被她庶兄收买了,进府也是为了害她弟弟的?
如此考虑之后,孟咏思刚放松一些的脸色立即又紧张防备起来。
“我是问你弟弟被拐的经过,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萧云灼平静的看着她,然后也坦然开口:“是担心我和我二哥一样,向着你庶兄?”
“难道你不会吗?那可是你嫡亲哥哥。”孟咏思讽刺地笑了一声,“我弟弟单纯,母亲柔弱,庶兄已经成势无比猖狂,从前他故意逗弄我弟弟,萧二郎就在旁边,也从未有过半句劝阻,甚至还当个戏来看!这次弟弟被拐,这其中有没有你兄长的主意还很难说……”
只是一切都没有证据!
“我二哥的确不是个好东西。”萧云灼并没反驳。
“……”孟咏思的话堵在嗓子口。
这话让她如何接?
姜氏也知道,如今女儿已经大了,既认得家门,那想赶出去也就难了。
但也好在是大了,十六岁,正好可以说亲。
这些日子她仔细挑一挑,选个远一些的人家嫁过去,后半辈子,依旧是当做没这个闺女。
不是她心狠,是这孩子、本就养不熟。
而且她还听说了,这孩子这些年是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只怕是连字儿都认不得,更别说琴棋书画了,除了一张脸长得不错,着实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地方。
萧家如今好不容易将公公当年丢了的脸面捡回了一些,如今是万万不好因为这丫头再丢人现眼的。
她是恨不得将这丫头捂在家里头,不要让外人知。
云灼微微低着头,看上去还算乖顺。
只是眼中那随意又漫不经心的样子,让姜氏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的话你要放在心里!咱们萧家好歹也是封过爵的,若你将来做出有辱门户的事情,我是定不饶你的!”姜氏话音一转,立马又提道:“你大哥早先与我提过,说是待你回来了,便给你请几个名师在家中教导,可我想着,你粗鄙惯了,只怕适应不了,这事儿便罢了,等见了你大哥,你记得婉拒他,莫要说是我的意思,可明白了?”
名师入府,外人必然注目,若学不出个名堂,脸面都能丢尽了!
积微堂那老虔婆还有自己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大儿子,很早之前便做好了打算,恨不得将这京城最好的“大家”都请过来教导这个不成器的丫头!
一想到旁人知道她姜温玉的女儿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她便觉得头昏脑涨!
“明白。”云灼简单回道,惜字如金。
母亲话中意思她当然是懂的,但听不听就不一定了。
“行了,你去歇着吧,晚膳时再派人叫你。”姜氏直接挥手让下人将云灼带出去了,这糟心的人,她多看一眼便多气一分。
云灼也没多看姜氏一眼。
很干脆地离开。
她明明什么都没反驳,可那桀骜不驯的身影却让姜氏觉得自己被亲生女儿打了脸一样郁闷。
“这孩子连最简单的礼仪都不懂!”姜氏气得将茶碗重重落下。
……
午时,阳光稍暖,云灼到了她那略有点偏远的院子。
院中有些荒凉。
屋子里头还有浓烈的熏香味儿。
想必是才收拾出来的地儿,担心霉味儿过于明显,这才用熏香遮盖住。
萧府很大,大到多数的屋子都是空置的。
母亲能在里头寻出这么一间清静的,真是没少“费心”。
云灼没太在意,只让人先将香炉搬出去,炭火味儿与香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实在浑浊。
对于姜氏的态度,她其实早有准备。
她自幼被姜氏所弃,两个月前,萧家才找到她。
这些年,她其实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无暇顾及,但来寻她的人说,她的祖母年岁大了,身子骨越发不如意,且对她放心不下,她思虑再三之后,觉得这家还是要回一趟。
而且她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当年被弃之时,生母是打定主意想让她死的。
萧家好歹也是为官的门户,就算瞧不上她这个女儿,随便找个人家养活也不是难事儿,可她生母却让人将她塞到了棺材里头,抬去了万骨坡。
那地儿,就在京郊不远处,是前朝战乱时的埋骨之地,里面数不清的尸骨、漫天的阴气,被世人称为不祥之地,寻常人即便经过也要绕路走。
但姜氏,却将她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扔在那儿……
如此旧事,若不了结,必成心患。
她回来的路上,也听身边人念叨了不少,对萧家的事情很是了解。
生下来便被祖母带在身边教养的大哥萧文愈,如今据说已经是个举人了,正待春闱。
二哥萧文越,那是姜氏的心尖肉和依靠,只比她大了两岁,听说也是个会读书的,但并没有下场考试,因为他身子骨不大好。
她是姜氏的第三个孩子。
姜氏将她送走后几年,又生了个儿子,叫萧文晏,如今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
因祖父临死前留下了个好色荒唐的名声,所以她那父亲对女色上很是小心,这些年只守着姜氏一个,夫妻俩感情应当算是十分不错的。
“大小姐。”突然,管事的声音打断了云灼的思绪。
管事领了几个丫鬟过来,将其中一个带到她的面前。
“这人是夫人给您挑的,叫春萍,有事您吩咐她便好,外头那几个是粗使丫头,平日里帮您扫扫院子挑挑水用,若有不满意的,夫人再给您换。”管事看似恭敬道。
云灼看了春萍一眼。
小丫头模样不错,虽为丫鬟,却皮肤香细、面色润泽,手软如绵,竟养出了几分富户娘子的皮相,只可惜,她地阁削薄、鼻为土星而不隆,额位偏亏、神恶鼻仰,唇纹多皱,瞧着便是个心奸气高之人,贫贱难改,越是用尽心机贪不该贪的东西,越不能得偿所愿。
云灼扫了一眼便没不想多看了。
这倨傲的样子,必是个心气儿大的。
“大小姐,您还是先沐浴换了衣裳吧,夫人不喜欢苍青色,显得老气,这边箱子里头提前备了不少衣裳,这都是表小姐送您的,您与表小姐身量差不多,应该能穿。”春萍熟路地越过云灼身边,走到内室,挑出了一套月白色的衣裳,还搭配了个寻常毛色的斗篷。
“家里还有个表小姐?”云灼微微挑眉,有些好奇地问道。
“表小姐是夫人娘家那边的嫡亲侄女,在家中住了已有十来年了,与夫人亲近,胜过亲生母女……”春萍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萧云灼的表情。
见她没什么反应,那胆子似乎又大了几分,继续道:“二少爷和小少爷对表小姐也是极好的,表小姐为人宽和,性子温柔大方,在京中都有些贤名……”
云灼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母亲真乃人中奇才也,厌恶亲生的女儿,养着别家的千金,可真是与众不同。
她这一笑,无比明媚。
春萍心中一慌,有些拿捏不准大小姐的想法,按理说……夫人这般疼爱表小姐,大小姐该嫉妒生气才是,怎么还笑得出来?
云灼抬起一只手,纤细的指尖划过斗篷。
“送了这么多的衣裳来,这位表小姐的库房可还有能用的?”云灼平静问道。
“自然是有的,表小姐那里不缺这些。”春萍顺口便道。
表小姐在夫人跟前养了十年,夫人对她无比疼爱,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那时兴的衣裳布料或是首饰,只要有货都会送到表小姐面前。
这般娇贵,自不是流落在外的大小姐可与之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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