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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文本阅读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的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青山有辞”,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段无咎先去了一趟书铺,把剩下的银子压在那里,借了两本书,打算回去抄书,这样也能赚点钱,给阿恒买更多的东西。一出书铺,段无咎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从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气味。段无咎也不着急,便开始遛着这几人,那几人稍微一靠近,他就加快脚程,一走远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着。他就这样一路把这几人带着出了城。......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8-21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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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柳之恒谢听澜的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青山有辞”,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段无咎先去了一趟书铺,把剩下的银子压在那里,借了两本书,打算回去抄书,这样也能赚点钱,给阿恒买更多的东西。一出书铺,段无咎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从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气味。段无咎也不着急,便开始遛着这几人,那几人稍微一靠近,他就加快脚程,一走远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着。他就这样一路把这几人带着出了城。......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等到段无咎离开,方才一直在旁边晃的一个中年妇人凑过来,询问:“掌柜的,那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掌柜满不在乎地说:“是平洲城外哪个村子里来赶集的吧,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平洲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中年妇人若有所思道。

妇人跟着段无咎走出铺子,看着段无咎又进了一间书铺,她招招手,等在门口的几个男子就走了过来。

原来这个中年女子是个牙婆,刚才在铺子里买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段无咎。

她看段无咎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也应该不是哪个府上的仆从,心里就开始有了想法。

这样的品相,抓起来卖到雍州去,转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呢。

牙婆让几个手下偷偷跟着段无咎……

段无咎先去了一趟书铺,把剩下的银子压在那里,借了两本书,打算回去抄书,这样也能赚点钱,给阿恒买更多的东西。

一出书铺,段无咎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从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气味。

段无咎也不着急,便开始遛着这几人,那几人稍微一靠近,他就加快脚程,一走远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着。

他就这样一路把这几人带着出了城。

这几人也觉得,乡间小路可能更好下手,便跟着段无咎一路走到了小道上……

柳之恒在家中久等不到段无咎回来,见到天快黑了,还是先去了灶房做饭,想着段无咎回来的时候能吃口热的。

然而,东西炖到了天黑,段无咎还是没有回来。

柳之恒已经有些着急了,回屋打算换身衣服出去找人,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她竟然觉得一阵头晕。

柳之恒撑着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本想缓缓,可是坐下之后,只觉得方才那晕眩感更强烈了,紧接着喉咙也开始发干。

她倒了杯水灌下,可喝水一点帮助都没有,那晕眩和灼烧感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紧接着她浑身的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似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感觉,柳之恒非常的熟悉,她这是……又动情了?可她什么人都没碰上啊,今日一直都一个人待在家里,怎么还会犯病?

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柳之恒惊讶地抬起头来,还以为是段无咎回来了。

“表哥?”柳之恒声音嘶哑地说。

可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根本不是段无咎,而是一个高大浑厚,周身散发着一股无赖劲儿的男人。

来人是方家的大朗,春草的哥哥,方成材。

方成材反手关上门走进来,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春草那丫头搞的药还真好用啊,”

“药?”柳之恒呼着热气,语气嘶哑地问:“什么药?”

“当然是春药。”

方家大郎知道今天柳家之后柳之恒一人,翻过院墙偷溜进柳家,给柳之恒水缸和茶碗里下了药。

刚才柳之恒在灶房里做饭的时候尝了点咸淡,又有些晕乎,回房后又喝了水,症状便更严重了。

方成材一脸无赖地看向柳之恒,调笑道:“哟,柳家姑娘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哥哥帮你看看?”

“滚!”

柳之恒的体质生来对这些药物都极为敏感,平时她连酒都不敢喝。现如今喝了药,更是发作得厉害。

可无论她的身子多么的不堪,她都不至于委身于这种人渣。


“为何?因为白天那个姓谢的来了,你怕他误会是不是?”

“不是!”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的,柳之恒不能让他又误会,赶紧解释:“他来不来,我们都不能住一起了。”

“为什么?”

“这大雪停了,慢慢来往的人就多了,被人看到不好。而且没几日我弟弟也要回来,他 看到你住我屋里算怎么回事?我以后还怎么教弟弟?”

段无咎神色稍霁,想了想问:“那白日我呆在爹爹的屋里,晚上我再偷偷溜去你的屋子里睡,天亮前再回去,可以么?”

什么爹爹?这柳一鼓的面还没见过,段无咎怎么这就把爹给叫上了。

“不可以。”

柳之恒毫不犹豫地拒绝,也亏得段无咎会想,这跟脱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段无咎又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为什么,以前我们也一起睡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以前我问心无愧,现在我问心有愧。”

段无咎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微微颔首,垂眸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忍不住又开心了起来。

阿恒的意思是,她喜欢他么?

“那我听阿恒的。”

柳之恒的脸也红了,怪不好意思的,然后就看到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袖子。

“我明日再去主屋住好不好?今日是最后一日……”

柳之恒噎了噎,最后还是没舍得说拒绝的话,低着头嘟囔道:“那就最后一日吧……”

最后两人还是睡在了一张暖炕上,虽然隔得远远的,但是仅仅是能在一个空间里,也是开心的……

兴许是想着明天就不睡在一起了,两人说了一晚上的话,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是柳之恒在说,段无咎在听。

直到柳之恒说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段无咎才凑过去在她的头发上亲了亲。

等到柳之恒彻底睡熟,段无咎这才悄无声息地起来。

他打开柳之恒放他物品的箱子,箱子里有他的衣服,玉佩、冠带和腰带。

段无咎拿出那腰带,尝试了一下,轻轻一抽,只听见嗖的一声,白光一闪,腰带里竟然抽出一把软剑来。

段无咎笑了笑,那日看到柳之恒拿出自己的东西时,他便注意到这个腰带似乎有什么玄机,他果然没猜错。

段无咎拎着那软剑,一个翻身出了院门,顺着白日闻到的那股讨厌的铁锈味儿,寻找到了谢听澜的家。

他还是觉得,这个人只有死了,他才能真的放心。

段无咎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谢听澜的屋子,他看着沉睡的谢听澜,想着到底是一剑封喉好,还是慢慢地掐死他比较好。

思索片刻后,段无咎还是决定给他一个痛苦。

“噌”的一声,软剑在月光下抖动着,似乎正在为即将要见到的血光而感到兴奋。

可是,就在段无咎抬手准备攻击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控制住了他,似乎是在阻止他出手。

段无咎再次从窗子翻身出去,压抑着体内要暴动的戾气,匆匆离去。

再次回到柳家的小院的时候,段无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躁,直到他翻身进屋,闻到了柳之恒的气味,才觉得稍稍平复了一些。

柳之恒也被段无咎的动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却明显感觉到段无咎浑身都带着一股冰凉的寒意。

“雪郎,你去哪里了?”

噗的一声,段无咎一口血吐了出来,吓得柳之恒赶紧找帕子给他擦血。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段无咎走到门口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追什么?

他不是最烦那个女人的么?

段无咎转身想回去,却看到门上挂着的东西,是一双兔毛做的手套,手套里还放着一盒药膏,上面写着:治你的冻疮。

春草看到段无咎在门口发呆,凑过来问:“谢哥哥,这是什么啊?”

“没什么。”

段无咎收起东西进了屋,指了指桌上的药包,“我要看书了,你去把这包药煎了吧。”

“诶!”

春草开心地去了。

段无咎看了一眼春草开心忙碌的背影,继续看书。

在他心里,春草和柳之恒没多大区别。

她们两个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手段不同罢了,柳之恒是强取豪夺,春草是挟恩图报。

比起春草,他反而更欣赏柳之恒那不入流但毒辣直接的手段,至少她真的达成目的,让自己非娶她不可,不是么?

比起恶毒之人,段无咎更讨厌废物和无趣之人。

只是……看着手里的皮毛手套和药膏,段无咎想,从前的柳之恒虽然恶毒、庸俗,但实在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一眼就叫人看透了,如今倒是变得有意思起来。

柳之恒回到家里,本以为鸡已经杀好了,今天可以吃小鸡炖蘑菇了,却没想到回家之后,家里却空荡荡的。

不仅鸡没了,段无咎也不见了。

“雪郎?”柳之恒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

柳之恒心里咯噔一下,段无咎不会走了吧?

柳之恒赶紧出门找,可是在桃花村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段无咎的身影,只能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她的一百两黄金没了。

虽说段无咎总有走的这一天,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不是两个月才恢复记忆么?

罢了,现在走了也好,省得真处出感情来了,到时候岂不是更伤心了?

家里空荡荡的,甚至她闻不到一点段无咎的气息,就仿佛他压根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穿来了好几日,这还是柳之恒第一次一个人呆在家里。异世的陌生感让柳之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

这世上一瞬间仿佛只剩下她一人而已。

就这样,柳之恒一人枯坐到天都黑了,这才收拾好心情,也彻底接受段无咎已经离开的事情。

柳之恒起身准备去灶房做饭,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有人敲院门。

“恒姑娘在家么?”

怎么像是段无咎的声音?

柳之恒打开院门,外面还在大雪纷纷,段无咎提着马灯站在院外的柳树下,身子挺拔,如雪中松柏。

看着他的身影,柳之恒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嫁给段无咎之后,会被他随身携带、日日酿酿酱酱、不得自由,以她目前的社会生态位,嫁给段无咎其实挺划算……

“你怎么来了?”柳之恒歪着头好奇地问。

“自然是有事和你说。”

“你说。”

段无咎一脸的不耐烦,呵斥道:“这么大的雪,你让我在外面说话?”

柳之恒尴尬一笑,“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吧?”

段无咎冷笑,讥讽道:“你还在乎这个?”

柳之恒被噎住。

是啊,段无咎的被窝她都不知道钻了多少回了,如果不是段无咎宁死不从,两人早就是天地间大和谐的关系了……

柳之恒只能请段无咎进屋,领着他在爹爹那间屋子的堂屋坐下,又重新点了灯。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站得离自己远远的,不耐烦地说:“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她当然是害怕黑灯瞎火的,不小心碰到段无咎,她又发出一些不入流的声音啊!

柳之恒嘟囔:“我不是为你着想么……谢公子不是不想跟我沾边么?”

段无咎一时也无法反驳,的确是他一直躲着柳之恒,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柳之恒不缠着他了,他反而更不开心了。

“我说了,只要你不动手动脚,我不反感你出现在我面前。”

“我就是担心自己动手动脚,所以才不跟你沾边啊。”

……

屋子里又尴尬地安静了一会儿。

良久,段无咎才呼吸平稳,压住了心中怒火,又开口问:“这屋里怎么这么冷?没烧炕么?”

“嗯。”

段无咎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点关心的神色,和声细语道:“明早我给你送些炭火来,我是廪生,县里每年都会发一批上好的炭,但是我大部分时间在县学里呆着,也用不完。”

柳之恒心里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舒坦。

这段无咎人还怪好的,炭火在村子里算是很贵重的东西了。看来做男主角的人,本性不会太坏,不惹他,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柳之恒又想到,书里,段无咎这人不好的地方全给了柳家,小事上也的确有些小肚鸡肠,可是站在这世间众生的角度,他能稳定朝堂,让经历战乱之苦的老百姓休养生息,能算得上大善。

想到这里,柳之恒对段无咎的语气也更温柔了些。

“多谢,但不用麻烦谢公子了,爹爹走之前砍了好多柴,只不过家里只有我一人住,我便只烧了自己屋子的暖炕。家里并不是没有柴火烧。”

见柳之恒拒绝,段无咎也不勉强,两人又无言以对了。

柳之恒可不想跟他在这里枯坐,冷都冷死了,赶紧问:“你找我就问这个么?”

问完了就赶紧走吧!

“不是……我来问你……我家门口的那对皮毛手套是不是你放的。”

柳之恒点点头,“是啊。那日你晕倒的时候,我看到你手上有冻疮,就想着给你买双手套。”

段无咎父母早逝,他虽然是个心细的,但毕竟是个男人,照顾自己没有那么细致。所以就落下了冻疮的毛病,每年冬天都要犯。

“那手套是整块狐狸毛做的,很暖和的。”柳之恒补充道,生怕段无咎不记着她的好,“趁着你现在冻疮还不严重,好好保暖,才能好得快一些!”

“很贵吧。”

“不费钱,今天我打了只狐狸,换的。”

段无咎惊讶,“你还会打猎?”

柳之恒点点头,“我是猎户的女儿啊,会打猎不是很正常么。”

段无咎想,这个柳之恒真的跟之前那个只知道爬床的女人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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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识么?”段无咎问。

柳之恒一副要哭了的模样,一脸委屈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道:“天啊,你连我都不记得了……”

“我……我应该记得你吗?”

段无咎很想记得眼前的少女,可是只要试图回忆,脑子就疼得不准他继续思考。

看到美人这么痛苦的样子,柳之恒忙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昨天你从山上滚下来,脑袋撞到了。”

段无咎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绷带,伤口还有些疼,原来是他从山上滚下来弄伤的啊……

“我为何会去山上?”

“因为我们家是猎户啊。”

猎户?

段无咎想着,他是个猎户么?

柳之恒又安慰说:“你这种情况失忆也是有的,别担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再撞一下,你又记起来了。”

段无咎点点头,不想了,也实在是想着痛苦。

他又看向眼前的少女,少女一双明眸含光,眼里就像是有满池清澈的春水。

明明头发凌乱,睡眼惺忪,一副潦草的模样,一颦一笑却还是明媚娇俏,只是看着她都是叫人心中是愉悦的。

尤其是她身上的淡淡的、清冽的香气,似乎有一种能安抚他情绪的作用,让他只是坐在她身旁而已,就觉得被安抚了。

“那你是谁?”段无咎问。

段无咎的目光温柔如水,声音也如同绸缎般光滑,他凑到柳之恒面前,似乎心情很好,勾了勾嘴角,笑得像是勾人的妖精。

“你是我的娘子么?”他问。

男人忽然的靠近吓了柳之恒一跳,尤其是这张脸这么好看,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摆手道:“不是不是!”

柳之恒想起,原书谢听澜捡走段无咎,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我的弟弟么?

这反派看起来好缺亲人的样子,又想要弟弟,又想要老婆。

听到柳之恒说不是,段无咎脸上立刻露出失望的神情来。

“不是么……好失望啊……”段无咎垂着的长睫微微颤抖,眼角的泪痣让他看起来更可怜了,也更魅惑人心,“姑娘生得这般好看,只一眼就叫我心生欢喜,又睡在我身边,我还以为姑娘是我的妻……”

柳之恒本来是想跟段无咎拜把子的,但见他这副模样就改了主意。

反正两个月后,段无咎就又失忆了,会把她和这间小木屋里的一切记忆都忘掉。

这两个月她想怎么样都行,就是把他当相公了又如何?她也没逼迫他,她也不吃亏。

于是,柳之恒思索片刻后凑到段无咎面前,伸出手抬了抬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少女的神情春山如笑,融化了段无咎心中的失落。

柳之恒笑眯眯地说:“别失望了,你的确不是我的夫君,因为你是我买来的童养夫啊!只不过,我们还没成亲,你还不能叫我娘子。”

童养夫?

段无咎听到柳之恒这样说,就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听的话。

他莞尔一笑,笑容夺目得窗外的漫天飞雪都被夺走了光芒。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我叫柳之恒,你就叫我阿恒吧。”

段无咎撑着床,朝着她又凑了凑,眼角微微弯了弯,勾了勾唇,叫着:“阿恒……”

柳之恒被段无咎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第一次见面,怎么搞得这么缠绵悱恻?她赶紧拉着段无咎又躺下。

“你受了伤,昨晚又发了烧,还是继续歇着。”

段无咎躺下之后,还是乖乖地看着柳之恒,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小奶狗。

“阿恒……”

“又怎么了?”

“那我叫什么名字?阿恒还没有告诉我呢……”

柳之恒想了想,还是觉得暂时不能说真名,她看了一眼屋外的大雪,随便给段无咎起了个新名字。

“你姓段,名雪郎,因为你来我家的那一天,也下了这么一场大雪。”

“这个名字是阿恒给我取的么?”

“对啊,我的童养夫,名字可不得我来取么?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阿恒给我起什么名字我都喜欢。”

段无咎无害地笑着,笑容明媚得如春风化雪,让柳之恒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怎么办,好乖啊……

柳之恒对上段无咎那纯真的眼神,心下有些不自在,骗一个杀人如麻的反派她没有心理负担,但骗一个纯真的小奶狗,她很有心理负担,

柳之恒忍不住怀疑,这反派真的是反派么?还是失忆了,人连性格都变了?

柳之恒有些不自在,她飞快起身,柔声道:“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柳之恒就去厨房烧火了。

柳之恒一离开屋子,段无咎就起身坐了起来,翻身下床。

他打量着整间屋子,这间小木屋建造的时候应该很舍得用材料,木头都是上好的,所以相当的保暖,即便外面大雪纷飞,屋里却很是温暖。

屋内的家具也很齐全,明明已经有暖炕了,却还有一张雕花的罗汉床。衣柜和妆台也都是上好的红松木做的。

屋子中间的八仙桌上,放着一套茶具,那茶壶是宜兴窑出的紫砂壶,上面还有名家的刻印。

段无咎又走到窗前,窗前摆放着一张实木的书桌,上面笔墨纸砚齐全,旁边还有一个书架,段无咎翻了翻,这一架子的书只怕都要不少钱。

除此之外,屋内还有一个屏风。段无咎看着屏风上的画,饶有兴味地笑了起来。

他虽然失忆了,但是忘记的只是具体的人和事,一些已经变成常识的记忆,他是有的。所以,段无咎一眼就看出,这屏风上的画是《江帆山河图》,竟是真品。

虽然阿恒身上的衣服,妆台上的首饰看起来都平平无奇,可屋内这些不显山不露水的摆设,恐怕连郡府小姐的屋子,都是比得上的。

这可能是一个猎户的家么?


再说了,就算有娱乐,还有什么能比男人更好玩?更别说,是段无咎这样英俊又温柔的男人了……

外面的风雪,让柳之恒也有些放肆起来,忍不住主动地撩拨。

当柳之恒把多年来丰富的阅读量、积累的各种知识、和特殊的体质一起用起来的时候,这三位一体的作用,立刻就闹得段无咎有些受不住了。

直到两人都意识到有个地方不对劲了,段无咎才慌慌张张地松开柳之恒的手,猛地坐了起来。

柳之恒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看到段无咎不好意思,她就好意思了。

“雪郎,你这样不听话哦……”

段无咎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之前段无咎也是喜欢阿恒的,但从不是这种喜欢。

从前,他就连亲吻都是有目的,是能自我控制的。

他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是在观察柳之恒的反应之后,刻意选择过的。他做一切都是为了得到阿恒的偏爱,为了让阿恒只属于自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身体毫无缘由的有动作和变化。

这是他的身体第一次不受他的控制。

本来柳之恒还想着继续打趣段无咎的,可是他红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竟然又把她给戳了一下。

“阿恒……”段无咎低头看着罗汉床上的柳之恒,声音喑哑,试探着问:“怎么办?”

柳之恒双眼的水汽更浓,她忽然有了一种自作自受之感。

他太喜欢段无咎泪眼朦胧的样子了,让她忍不住想要扑上去。

“你……你还不出去……再呆在这屋子里,要出事儿了。”柳之恒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就算段无咎能忍,她柳之恒也快要忍不下去了。

两情相悦、孤男寡女、大雪封山、寂静无人,不做点坏事恨不得都对不起这天气。

可是不行啊,他两个月之后就要走了,她得控制住自己才行啊。

段无咎听柳之恒这么说,知道还不是时候,只得尴尬地起身,去屋外面吹风,好好地冷静冷静……

屋外,段无咎吹着冷风,可是半响了还是冷静不下来,只能把外衣脱了,任由北风吹打,直到把自己冻僵了,这才缓了过来。

又过了几日,终于是到了十五,凛冽的北风也小了一些。弟弟柳之升终于要从书院回来了。

谢听澜按照约定的,从县学去平安书院接柳之升,柳之升见到谢听澜的时候,一脸的嫌弃,但得知是姐姐让谢听澜接他的,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老实地跟着谢听澜一起走了。

出了城,两人一起上了回村的牛车。

为了不跟谢听澜说话,一上牛车,柳之升就拿出一本书来看。谢听澜瞟了一眼,发现柳之升手里的那本书上,是写了许多注释的。

那字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十岁小童能写出来的。

“这些批注是谁写的?”谢听澜忍不住问。

“我姐姐啊。”柳之升漫不经心答道。

“这是她的字?”谢听澜有些惊讶,这字很是潇洒大气,根本不像女子写的,“你姐姐的字竟写得这样好?”

“这有什么,我姐姐有什么不会的!”听到谢听澜这么瞧不起自己的姐姐,柳之升就生气,愤愤道:“我姐姐以前是全天下最好的姐姐,又有才情,懂得又多,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我读书都是阿姐启蒙的,要不是她后来喜欢你,我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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