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闻柳被渣男恶女算计利用,被关进水牢,灌慢性毒药,导致全身溃烂,受尽折磨而死。再睁眼,她发现自己居然重生回到过去了。开局救下赫赫有名的镇国大将军,闻柳知道自己这辈子一定不一样。她果断抛开恋爱脑,带着落魄大将军开启精彩人生新篇章。这一世,她要报仇雪恨,她要跟沈答风生崽子!
主角:闻柳,沈答风 更新:2022-07-16 0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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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柳,沈答风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独宠神医娘子不好惹》,由网络作家“柠十三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闻柳被渣男恶女算计利用,被关进水牢,灌慢性毒药,导致全身溃烂,受尽折磨而死。再睁眼,她发现自己居然重生回到过去了。开局救下赫赫有名的镇国大将军,闻柳知道自己这辈子一定不一样。她果断抛开恋爱脑,带着落魄大将军开启精彩人生新篇章。这一世,她要报仇雪恨,她要跟沈答风生崽子!
“我必杀汝!”
闻柳骤然睁眼,眼底滔天的恨意夹杂着天地间回荡的雷声,叫人毛骨悚然。
转眼间,眼中的恨意被错愕取代。
她不是被周入年和宋荷依那对渣男恶女囚禁在地下水牢里,每日被灌下慢性毒药,全身溃烂着等死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山野之间?
难道是有人救了她?
大雨倾盆,劈头盖脸,她抬起袖子胡乱在脸上一抹。
“这是?”
月白色的衣袖晃着她眼睛生疼,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穿过这样明艳的颜色了。
还有这双手,太过稚嫩,这根本不是她!
借着雨水在地上聚起的水洼,她看清了这张眼带错愕,却分外年轻的脸。
这……是她,又不是她。
“难道,我重生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刀剑相碰的刺耳声,一群黑衣人正追杀着三人。
闻柳来不及细想,赶紧躲到一旁树丛里。
只见被追的三人,一人扶着伤者,一人手持利剑砍杀黑衣人,那凌厉的剑风一挥就有几个黑衣人到地。
挥剑的人身穿领军铠甲,玄色的衣服因为血被染的更深,雨水一淋,所过之处的水荡全是血色。
“是他!”
镇国大将军沈答风。
见到年轻的沈答风,闻柳才终于确定,她真的重生了。
上一世,两人的一面之缘也是他被人追杀,她替他治了腿伤,不过后来,他还是因为功高震主,被昏庸无道的皇上寻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赐死了。
“主子,你们走吧,别管我了!”受伤的叙观背靠着树,左腿上的肉被剑削了一块,鲜血淋漓,染红了身下的一片土地。
“闭嘴!”沈答风一把抽出刺进刺客胸膛的剑,杀掉了最后一个刺客。
“主子,现在不走,让皇上的人追上来,咱们就都走不了了!”叙观眉头紧锁,一是伤口疼痛难忍,二是因为将军不肯放下他逃命。
景澜还有些犹豫,他和叙观自小跟着主子,别的兄弟都死在了路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景澜,我们可以死,但主子不能,你快带主子走!”
景澜看向将军,他们可以死,但主子不能死,叙观若是死在这里,也算是为了护佑主子而死,死得其所。
“闭嘴,再敢说这种话,回去后军法严惩!”沈答风皱着眉头,一手扶着树干,他的体力已然快消耗极致,他忽然厉呵一声,转头朝向一边的树丛,“谁!?”
叙观和景澜也听到动静。
景澜反应极快,已经冲了出去。
闻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拎着领子拽出来。
一柄染血的长剑横在她脖子上,血腥味浓郁又刺鼻,闻柳心里咯噔一跳,背脊发凉。
沈答风审视眼前浑身湿透的女孩,苍白的脸色是被吓出来,但那一双眉眼竟有几分眼熟。
“不是皇上的人,放了她吧。”沈答风收起长剑,暂靠着树恢复体力。
“主子不可!”景澜紧张,“就算不是皇上的人,她会守口如瓶嘛?主子,还是——”
“还是杀了我吧。”不等景澜说完,闻柳就已经抢先开口。
景澜一怔,沈答风脸上也露出些许诧异。
“杀了我,他就得跟我陪葬了,也挺好的。”活过一世的闻柳虽然知道沈答风是正直之人,但他身边两个侍从就不见的了。
眼下境况,必先保命。
“你能救他?”沈答风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闻柳点头,此时她身上刚采得一株黑莲花,这也让她回想起她刚好重生到十六岁的生辰这一天。
正在闻柳给叙观包扎时,一阵喊杀声从远处传来。
沈答风支撑起来,眼底布满凛冽的杀意。
“我有办法。”闻柳却不惊不慌,从腰包摸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颗药丸,自己和叙观一人一颗,之后将瓶子扔给沈答风,“一人一颗,剩下还我。”
随后,又拿出一个瓶子,往地上一砸,瓶子摔得粉碎,里面的药粉随风飞了老远。
沈答风眼里闪过一丝意外,紧抿的唇角微扬:“景澜,上!”
沈答风长剑一挥,杀气如龙,鲜血飞溅。
景澜的铁鞭也异常凌厉,每一鞭甩出去,都能带飞几个黑衣人。
“你干什么?”闻柳反应极快,一把按住要爬起来的叙观。
“放开我!”叙观满脸焦急,“我要和主子同生共死,岂能苟且偷生!”
那些暗门之人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主子使上全力还能一战,但他们被追杀了一路,死伤惨重不说,体力也消耗极大。
“这——这怎么可能?”
叙观还没爬起来,那追上来的四十余人竟被主子和景澜两人挑没了。
“我带你们找个地方避一避。”这一切都在闻柳预料之中,看着这个要和主子同生共死的傻子,他们也走不远。
这是一个极其隐秘的山洞,是她小时候经常采药发现的。
“多谢姑娘。”沈答风背靠岩石,运气恢复体力,景澜忙着照看叙观的伤势。
闻柳在山洞里搜刮出一些草药磨成药汁,拿给沈答风的两个侍从:“这个,拿去敷伤口。”
调息后的沈答风看向闻柳,她一身湿哒哒,衣袖上沾着淤泥,明明看起来很狼狈,但那一张稚嫩的小脸却使人安定。
“你叫什么?”沈答风开口问道。
这问题惊呆叙观、景澜二人,他们主子从来就对女人不感兴趣,更别说主动问人姑娘名字。
更何况,他们正在逃命,将军若是想保这姑娘,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闻柳犹豫了一下,或许是出于重生后的私心,为了不再让上一世的悲惨再次发生,改变,从现在开始。
“闻柳。”她道。
“闻,柳。”低沉磁性的嗓音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竟让闻柳听得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看向沈答风,有点戚戚然,年少将军意气风发,他生的俊朗,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墨瞳难掩锐利,光是看上一眼,就仿若头上悬着把冷剑让人不寒而栗。
“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闻柳收回目光,想着山洞外有一棵果树。
然而她刚转身往外走,听见身后的沈答风也站起来的声音。
“你不用……”
话音未落,脖颈一阵钝疼,闻柳身形一软,陷入了一片漆黑。
等她醒来时,山洞里已经没了人,雨也停了。
好心帮忙还被当成驴肝肺。
闻柳揉着脖子站起身子,一物从身上掉下去。
“玉佩?”应当是沈答风留下来的,看上去成色不错,这波没亏!
随意将玉佩塞进腰包,划拉划拉身上的灰,出了山洞往回走。
今日是她十六岁生辰,她收到了一封来自本村周入年的名帖,说是村里几个年纪相仿的办一场宴会,为她庆祝生辰。
当时的周入年在村里可是赫赫有名,不少少女心系于他,走在路上与他对视一眼都要脸红许久的。
闻柳的师父得知此事,定计阻拦她,让她上山采黑莲花。
当日也是这样的倾盆大雨,她固执的采到黑莲花匆匆下山的去参加周入年举办的宴会。
她悲惨的一生,就此开始。
“呵,周入年,如今重来一次,我定要你付出千倍的代价!”
闻柳匆匆下山,赶回村里时天色已经蒙蒙黑,周入年举办的宴会已经开始了一半。
“呀,这不是今日的主角闻柳吗?怎么现在才来,欸你这衣服又是怎么回事?”宋荷依领着她的一干小姐妹走过来,“莫不是急着来见周入年跑摔跤了吧。”
“笑死人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敢和宋小姐抢人。”
“就是,宋小姐的爹可是一方财主,闻柳连个爹娘都没有的孤儿也配!”
宋荷依就喜欢听这样的话,她假好心的安抚几个小姐妹:“好了好了,今儿再怎么说也是闻柳生辰,没有爹娘还有我们这群好姐妹呀,闻柳你说是不是?”
闻柳站在那看宋荷依演戏,一想到前世被她一口一口灌下的毒药,眼里的恨意恨不得化作一把把尖刀剜她的肉!
宋荷依被她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财主小姐的脾气涌上来:“你什么眼神?再敢这样看着我,信不信我找人剜了你的眼珠子!”
闻柳毫不惧怕,只是敛住了眼底的锋芒:“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宋荷依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快进去吧,周入年已经等不及看见你这身打扮了。”
闻柳走进去,身后宋荷依那一干小姐妹的嘲笑声不绝入耳。
一眼看去,周入年正被几个小姑娘围着,不知道他又说了什么话,逗的那些小姑娘又是拍手叫好又是咯咯笑。
“这,闻柳!”周入年一眼看见她,撇开那些小姑娘走过来,“你怎么才来?你这衣服……莫不是又被你师父叫去上山采药了?”
看着周入年这张略带稚嫩的脸,闻柳藏在袖里的手紧握成拳。
上一世,周入年和她诉衷肠,她一时被惊喜冲昏了头,被他拉着欲行不轨之事,结果被宋荷依一干小姐妹当众撞见。
周入年为保名声一把甩开她的手,将她推倒在地,大骂她不知廉耻,竟然勾引他。
于是在她十六岁生辰之日,她声名狼藉,原本有几家上门求亲的,也转眼之间摒弃了她。
自此,她的脸面被人踩在脚底板下嫌弃,周入年则踩着她染血的面皮名声大噪,平步青云。
指甲掐入肉里的疼根本抵不过上一世他对她带来的耻辱和伤害。
“闻柳?”周入年见她不语,又唤了一声。
闻柳回神,假意露出倾慕于他的笑容:“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入年哥哥你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呢,今日是你生辰,这场宴会也是为你举办,你能来就好。”周入年看着她这身半干的脏衣服,喉头一滚。
闻柳往后退一步,低头看着邋遢的衣服:“入年哥哥,能不能借个房间给我整理一下。”
周入年眼神一亮:“当然可以,你穿这身也确实不太适合宴会,这样吧,我找身干净衣服给你。”
“谢谢入年哥哥。”闻柳点点头,又道,“对了入年哥哥,宋小姐应该有多余的衣服,能不能你出面帮我借一借?”
“包我身上。”周入年拍拍胸脯,“我先带你去房间。”
以周入年这德行,果然把她带去没什么人的阁楼。
宋荷依听闻周入年来借衣服,十分大气的借了一套,甚至还亲自送过去,送过去前跟一干姐妹说了句悄悄话。
闻柳算准了宋荷依会亲自来,她提前在蜡烛里加了药香。
“这套衣服送你了。”宋荷依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声名狼藉的场面,然而话音一落,她视线模糊起来。
看着宋荷依‘砰’的一声倒地,闻柳吹灭蜡烛,将她送来的衣服整齐放在一边,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出阁楼。
宋荷依的一干小姐妹偷偷摸摸的上阁楼,还叫上了宋小姐的家仆,为的就是怕闻柳逃跑,也是为了让闻柳彻底败坏名声。
众人走上去,阁楼的门虽然紧闭,但在微弱烛光下,能看见门上印着着一对璧人亲昵的身影,仔细听还有一男一女低语的情话绵绵。
听话的小姐妹‘砰’的一声踹门,阁楼里依偎在一起的两具身体立马分开,惊慌失措的往门口看。
“宋,宋小姐?”跟来的家仆傻眼,小姐妹们也愣了。
周入年动情的脸神色一变,立马提起裤腰带,正欲说什么,脸上‘啪’的一声挨了一巴掌。
“大胆!你竟敢对我行不轨之事!”宋荷依结结实实打去一巴掌,肩上的衣衫更是往胳膊下滑,露出颇为凌乱的肚兜。
“荷依,我……”周入年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她,但门口一众人也直盯盯的瞧着。
还好阁楼光线昏暗,周入年也只露了一个侧脸,在没被更多人认出来之前,周入年毫不犹豫的选择逃跑,硬生生冲向栏杆从二楼翻身跳下去。
“啊——”
一声惨叫伴随着火盆被打翻的声音响彻整个宴会场地。
此时的闻柳站在离那阁楼不远的门边上,周入年是如何精准掉进那火盆的姿势她看的可清楚了。
要不是那火盆小,周入年这一滚定成个火人不可。
不过他的屁股遭了殃,一团火隔着衣物烧,任由那些家仆踢打灭火,要有多热闹就有多热闹。
闻柳摸黑回了医馆,她自小无父无母,被师父捡回来长大。
她这一身医术,全得师父真传,她师父也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避世神医,传言就没有他治不好的病。
“小姐,您怎么回来了?”闻柳的丫鬟正走出房间,一眼看见自家小姐狼狈的模样,脸色惨白。
见到拂晓,闻柳眼圈一红,上一世是她没用,没能护住拂晓,拂晓为了保护她,被宋荷依的人凌虐至死。
“呀,小姐您怎么哭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丫鬟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跑过来安慰她。
闻柳忍着泪摇头,正好看见师父也走了出来。
对上师父那张从前让自己胆战心惊的黑脸,这一次她竟然莫名觉得温馨。
“师父!”闻柳什么也没说的冲过去,一把抱住师父,重活一世她才明白,是师父费尽心力阻止她一次次犯傻。
庆旬身形一僵,皱起的眉又紧锁了几分:“为师让你采的药呢?”
闻柳松开师父,擦了擦眼睛说道:“回来的路上救了三个人,给用了。”
“也算事出有因。”庆旬的眉头松动了些,“你本该明日回来,为何今日执意下山?”
闻柳知道师父在担心什么,她也并未隐瞒:“师父,我刚从宴会那边回来,师父放心,我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庆旬圆目微张,别有深意的将她打量一番:“罢了,拂晓,去给她下碗面,庆庆生辰吧。”
“谢谢师父!”闻柳觉得师父有很多话想问,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字未提。
趁着拂晓下生辰面,闻柳回屋换洗了一番。
刚一出来,青团子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她:“柳儿,生辰快乐。”
青团子今年三岁,是她三年前的清明节在沅水岸边捡的小宝宝,因为正值吃青团的时节,就取了个小名‘青团子’。
但从他懂事开始,就执拗于自己应该姓闻,闻柳便给他取了闻沅迁这么一个大名。
“谢谢我的小青团子!”再见到这么软糯的青团子,闻柳一个大大的拥抱。
青团子万分嫌弃的推开她,小大人一样摸摸她头:“十六岁的柳儿,你稳重一点。”
“嗯嗯!”闻柳再次抱住他,稳重什么的,对家人不需要。
……
周入年在宴会上被火烧屁股的事在一夜之间传满整个村,闻柳带着青团子上街打酱油的时候听到了不少拍手称快的话。
“想不到,这童生周入年竟然是这样的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
“诶呀,别说他了,说是那宋小姐,你们不知道,也是骚的一批呀!”
“切,说的好像你见过一样。”
“我是没见过,可我表弟在宋府做长工,她还勾引过我表弟呢,这可是我表弟亲口说的,府上的下人,但凡模样精致点儿,都难逃那位宋小姐的毒手呀!”
闻柳心里畅快不已,她的重生已经避开了最关键的转折点。
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青团子小手牵着她,用最稚嫩的声音说出最沉稳的话:“我们柳儿将来可是要传承大师父衣钵的神医,可不能被情情爱爱冲昏头脑。”
闻柳听了,不由笑道:“你个三岁小娃娃懂什么情情爱爱。”
不过青团子这话是说到了她心坎上,男人只会影响她行医的脚步,重活一世,定要不忘初心。
“闻大夫!闻大夫!”这时,一人在身后叫嚷。
闻柳转过身去,还是个熟人,周入年的书童周小生,跟着周入年为虎作伥的时候,没少折磨她。
“何事?”
闻柳冷冰冰的态度让周小生一怔,他跟着他家公子作威作福的,何曾被这样对待过?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闻柳还喜欢他家公子呢,现下要是听到公子受伤,还不屁颠屁颠跑过去。
“闻大夫,我家公子受伤了,特地请闻大夫过去帮忙医治。”
闻柳一挑眉,掩着眼底的乐意,道:“不去,没药,治不了。”
不等周小生反应,闻柳已经牵着青团子走远了。
青团子表示很满意柳儿方才的表现,大师父说过,这周入年是柳儿命中的劫数,若是要保柳儿一世平安,必须避开!
这不,都还没有轮到他青团子上场,柳儿就已经非常清醒的拒绝。
青团子甚感欣慰。
然而两人刚回医馆没多久,不要脸的周入年被他家下人直接抬到了医馆。
“告诉你家小姐,若是她现在出来给我医治,我可以考虑,让她给我做个妾室!”
闻柳听的满头黑线,不顾青团子的阻拦走了出去。
“闻柳,你终于出来了!我知道你喜欢我,只要你肯给我医治,我就纳你做妾!”周入年十分狼狈的趴在软椅上,那张脸哪儿还有什么好看可言,苍白又狰狞。
闻柳听笑了:“这方圆几里,未必只有我一个大夫,你这伤是宋小姐害的,宋小姐家里那么有钱,还怕找不到大夫给你医治吗?”
说到这个周入年就来气,昨晚周家本来已经请了大夫,却不知道为何大夫看了两眼就从匆匆离开,结果请来的每一个大夫都说看不了,这才知道是宋财主在背后搞鬼。
周家人可不敢得罪大财主,便想着出重金找庆旬神医,谁知道人神医直接闭门不见。
这不没办法才被亲自抬着来求医。
闻柳走过去看了眼,他屁股被布盖着,以他这身躯能忍一晚上,想来也不是多重的伤口。
“闻柳你救救我吧,你心慈人善,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闻柳是他最后能求的人,周入年为屁股脸面都不要了。
但看着他这张求救的脸,闻柳脑海里浮现出了前世被关在地下水牢里的画面,她也无时无刻的求救,眼泪哭干了,嗓子叫哑了,换来的却是一口一口的毒药和无尽的毒打。
“闻大夫,你可是个大夫,治病救人就是你的本分,你怎么能对我家公子见死不救呢?!”周小生也绑着说话,“你这样根本就不配做大夫!”
闻柳敛住眼底的恨意,抬头冷讽:“我不配,难道你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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